“到底行不行?”女子的声音可以压得挺低的,双手抱在胸口前,眉头微皱,表情看起来有些犹豫。
“只要是你要我办的事情,不管多难,我都会替你办到!嘿嘿……”男子说完,不规矩的手就要抚上女子白皙的脸颊,却被女子“啪”的一下打掉了。
她瞪着眼,嘴角冷笑,“张晓,你拿钱办事而已,说这么好听做什么?”
“哟,别这么无情啊,这要是换了别人,这事儿我可不做,都是因为你,我才心甘情愿冒着风险去,你说你不感激我还这样子……”那个叫张晓的男子个子中等,体型偏瘦,嘴角挂一抹痞气的笑,那痞气就是地痞的痞,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爱“哼哈”一声往外吐口水,别提多恶心了。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女子打断了,“一句话,做不做,不做拉倒!”
“做!当然做!”张晓也不傻,谁会跟票子过不去呢?再说了,帮她做事还能多靠近她,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要做就少给我废话!钱不会少你一分,闭嘴做事,少说话来恶心我!”她轻蔑地笑着,对于心中那份嫌恶是没打算掩饰的,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装什么装。
说完,女子拿出一个信封丢在张晓的手里,转身之际,有些不放心,又转头叮嘱了几句,“到时候我会给你发信息的,你等我信息再做事就可以了!”
“行,我等你信息哦,记得没事也可以给我发信息嘛,我可是随时恭候你哟!”张晓继续说着轻佻的话,笑得很邪恶。
仇恨会生根,会发芽,会蔓延到你的心上,缠绕盘旋,缠绕盘旋……直至根深蒂固,不可救赎。
一切都在渐渐地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着。
…………
捂着眼睛的秋深深张大嘴巴打了一个豪放的哈欠,转头对着正在啃包子的两人说道:“奇怪,眼皮子老是跳啊跳啊,什么情况?”说完,又是一个哈欠。
“左眼右眼?”管夏瞄她一眼,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去,问道。
“左眼。”秋深深双手撑住下巴回答。
“左眼跳灾,右眼跳财。”管夏自口袋里取出一个包子继续啃得嘛嘛香。
“白痴。”杭州喝一口豆浆,惯性地白一眼管夏,继续说道,“别听他在那儿瞎说,眼皮跳的原因要嘛是睡眠不足,要嘛是用眼过度,要嘛就是得了眼病,我看你哈欠连天的,估计是没睡好。管事婆,你说你这么迷信还念什么书?早点去找个半仙师父学算命不是更好!”
……管夏也是可怜,心想大家不都这么说吗?俗话不也都这么说吗?这话也不是自己第一个说出来的啊,咋自己一说,她就哪儿哪儿都不满意呢?委屈,大写的委屈,好么!
“什么味儿?这么难闻?”姜娜娜刚踏进教室,连忙就捂住鼻子,一副受不了的嫌恶模样。
田可心没说话,默默朝自己的位置走过去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