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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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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外面的大雨才刚停没多久,乌云还未散尽,太阳也没完全显露出来,只是从云朵中透出一道道夺目金光,渲染的周围的云霞如一朵镶了金边的花朵。
叔侄二人各自把人放入车内,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一眼,都能看的出对方眼中劫后的喜悦之情。
历经千辛万苦,绞尽心机终于把人平平安安的带回来,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重,但是相对而言终究还是极为划算。
还是没有地位啊,什么时候才能不被人视为鱼肉,任凭摆布。
但愿今天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吧!
努力!奋斗!
穆歌暗地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只是看到了小叔的那只伤手,不免还是有些暗自神伤。
“好了,人没事,一切都好,小手指而已,没什么大碍的,快上车去医院。”
穆晋东显然注意到了侄子的心思,抬起左手晃了两下,表示无碍。
人生再多的幸运、再多的不幸,都是曾经,都是过去。好与不好都走了,幸与不幸都过了,一如刚才的雨,淋过,湿过,走了,远了。
只有重新打起精神,磨炼的更为坚强,才能傲对将来更为猛烈的狂风暴雨。
不过穆歌的不幸显然还在延续,他刚在后座位上坐定,气都没来的急喘上几口,就被一阵车窗的敲击声提醒。
穆歌摇下车窗,见是刚才在苏靖麟办公室门口守门的其中一人,好像是叫作大牛的那个,他心生疑虑,笑着问道:
“哥,找我还有事?”
“小兄弟,我们苏总叫你上去一趟,刚才有点小事一时间忘记给你说了。”
大牛趴在窗口很是和气的说道。
穆歌转头跟穆晋东对视了一眼:
“叔,要不等我一会?”
穆晋东看了看大牛,回忆起刚才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一些事情,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皱着眉头的脸顿时满是无奈的笑,他转过头来对穆歌点了点头说道:
“恩,快去快回。”
...
穆歌走了,穆晋东看了看副座位上的女人,她的头偏向着自己这边,睡得十分安详。
穆晋东半起身抬手摇开了一点她旁侧的窗户,拿起背后的外套,侧过身子盖上了她身上,小心翼翼的守好边角。
他全神贯注中哪里注意到何苇的眼皮稍稍抖动了一下。
何苇早在下楼时候就已经苏醒了过来。
只不过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人家怀里,不知出于羞意还是眷恋面前男人的怀抱,她竟然一直没有出声,一路上都在闭着眼装睡。
此刻她的鼻中又传进来这个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阳刚醇厚还带着些许淡淡烟草的味道,让人十分的迷醉依恋。
想起一中午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她心中满是涟漪。
初见时候的触动;
餐厅里的霸道;
宾馆中的温柔;
大厦走廊里的安全感。
还有刚才办公室里的勇气和担当......
何苇感觉自己这会,有些像站在悬崖边上一般,有些摇摇欲坠的眩晕感,若是一不留神就会掉进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感觉到男人的脸就在自己身前,似乎在给自己加盖衣服;她再也没能忍住,慢慢的睁开了眼,脑海中的那副面孔终于跟眼前的相印重合,慢慢变成这一张清晰至极的脸。
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英挺帅朗的脸庞是如此的触手可及,高挺的鼻梁,厚实的嘴唇上连刚冒出来的胡茬都清晰可见。
她痴了。
穆晋东忙乎完后坐了回去,只是看着某处好一会,还是感觉不太满意,又起身侧过去想守好一些。
只是猛然间发现身下的女人正盯着自己,一时间他窘迫万分,身子僵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好一会才撤回身来坐在位置上,手摸着脑袋,眼神飘忽,语气都有些纠结:
“姐...姐你醒了!额...我..我刚才在给你盖衣服。”
何苇这才缓过神来,瞬间从脖子到脸面上一通火热,她慌忙侧过头去看着窗外,想都不用想,自己的脸色会红成什么样子。
“恩,我知道。”
她的声音低的估计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何亮,我已经带回来了,没什么事,稍等一会,咱们这就去医院给他检查看看。”
“恩,我知道。”
她继续轻声对着车窗户说道,连头都没回。
“你休息一会,穆歌还有点事,马上下来。”
穆晋东此刻的声音温柔的像头小绵羊一般,连人家明显的语病都没听出来。
你怎么知道何亮已经带出来的?你早晕过去了好吧。
你也是,一点点的色彩都能让你飘飘然了。
德性!没愧对穆歌对他俩的不屑。
确实是一对狗男女。
一时间气氛颇有些尴尬,两人沉默了一会,何苇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猛地一下坐直,转过身子来,一把抓住穆晋东的伤手,神情有些激动:
“晋东...你...你的手......”
说着说着双目中眼泪就蕴满滑落下来。
穆晋东手一阵哆嗦,连忙说道:
“没事的姐,不碍事的,早就看它不顺,一直没机会...”
没说完他自己都是一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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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歌跟大牛走到办公室门口,大牛上前敲了敲门。
得到应声后,对着穆歌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他自己自顾自的离开了。
不知道这老狐狸在卖什么药,可得打起点精神来,一不留神就被忽悠了。
这种人还是应该少打交道,太费心思,应付一回不知道要死多少脑细胞,还浪费演技,以后见到了最好有多远躲多远。
穆歌整了整衣衫,揉了揉脸,走了进去。
刚才还是热闹非凡的办公室里,这会就苏靖麟一个人在,只见他这会正拿着水喷壶,给几盆花草浇水,动作十分的小心仔细,不难看出他对这些花草应该是极为珍爱的。
办公室里只是这一会,就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了,丝毫看不出刚才有过混乱的样子。
穆歌看了半天没有看到苏胜楠,不知道她这会跑哪里去了,还想再欣赏欣赏那条大长腿呢,只得作罢了,心中不免有些心愿未遂的惆怅。
“苏伯伯,不知找晚辈过来,还有什么指教。”
穆歌走上前去,在距离苏靖麟两米左右的地方站定,深鞠了一躬,很是恭敬的说道。
苏靖麟没有理会,慢悠悠的浇着他面前的一盆开着绿色花朵的菊花,连头都没抬,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盆菊花,唤作‘绿牡丹’,对它我可是费尽了心思,精心培育呵护,直到现在它才刚刚开花,着实不易!你看它现在还只是初始绽放,碧绿如玉、晶莹欲滴;等到日晒成熟后,方能绿中透黄,光彩夺目;你说如果现在有人来把它毁坏掉,我该怎么办。”
穆歌知会其意思,回答道:
“苏伯伯,穆歌对花卉不是很懂,只知道像这种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情,穆歌不会去做也做不出来。”
苏靖麟这才抬起头对着穆歌笑了笑:
“你小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曾经琢磨过一段时间的相书,你这面像可是风流的紧啊!”
“苏伯伯过奖了,穆歌有愧,自认为自己是个专一的人。”
穆歌回答道。
“一双桃花眼,两条扫把眉,命犯桃花却无艳福!一看就是薄情寡义之人,只不过你这眉毛这段时间刚刚修过吧!恩,应该是,如此一来...”
苏靖麟显然对穆歌的面前有了兴趣,拎着喷水壶,兴致勃勃的走上前来,围着穆歌边走边看还一边念念有词:
“咦!好家伙,这条眉头这么一改,你这命理完全乱了...恩,乱象丛生,毫无规律可言!还真是古怪,从来都没看到过这种情况。”
他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穆歌也被他说的有些发瘆,忙问道:
“苏伯伯,有什么不对吗?你可别吓我。”
“我也参不透,学的太浅,他日你若是有机缘,可以找个真正的高人,让他给你参解一下。我是弄不懂了,也不想弄懂你!”
围着穆歌打量了半晌,苏靖麟终于还是是放弃,心中释然开来。
不过他突然语气一变说道:“差点忘了正事了,穆歌,你小子给我听好了。”
穆歌连忙正起身来听训。
“我郑重的警告你,离我女儿远一点,你如果有什么念头,趁早给我打消了,如果被我知道了你对胜楠有什么想法,我绝对轻饶不了你。”
苏靖麟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目光里的锐气如实质的刀剑般,让穆歌早就抵挡不住低下头来。
“苏伯伯,如果是楠姐对我有什么想法怎么办?你不会也怪我身上吧?”
他低着头低声嘀咕说道。
“哈哈,你也太自信了吧!我可不认为我女儿的眼光有那么差劲。”
苏靖麟都被逗乐了,笑了起来,接着说道:
“当然,如果胜楠对你有了什么想法,我肯定还是轻饶不了你。”
穆歌听完石化在原地,心中腹诽不已。
靠,里外我都不是人,还让不让人活了,完全不讲理嘛!
一个老流氓和一个女流氓,怕了你们行了吧!
他嘴里却说道:
“小子知晓了,以后见了楠姐,有多远躲多远,打死我都不敢招惹她。”
“恩,孺子可教也!”
苏靖麟满意的笑着说完,转身回去继续忙活;
忙了好一会,他抬起头见穆歌还楞在原地,一副垂耳恭听的乖学生模样,顿时心中来气,大声说道:
“还站着干嘛,等我管饭啊,赶紧滚蛋,耽误我浇花!”
穆歌满头黑线,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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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赶紧走!我是不想在这多待一会了,都是他吗的一群神经病!我招谁了惹谁了这是,都跟我过不去!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啊,靠!”
穆歌一头扎进车里,一通埋怨后,方才感觉车里气氛有些怪异。
他抬起头看了看前面的两人,见二人都各自扭过头看着车窗外,一副如无其事的模样。
就这拙劣的演技,怎能瞒过影帝的眼睛,太明显了,瞎子都能看的出来。
靠,又来了吧!
有种就拧巴到一块去啊。
畏手畏脚的算什么本事!
一对狗男女...
真丫的矫情!
他甚是不屑,大声叫道:
“小叔,开车!”
...
太阳终于出来了,四周的都是雨后水渍反射出来的光芒,亮晃晃的耀眼刺目。
雨后的临城,呈现出的是一个焕然一新的世界;
雨后的一切,洗涤了世间所有的污秽,是那样美好,那样清爽,那样纯洁。
穆歌胳膊撑在车窗上,任由窗外面清爽的风带着雨后的润意扑打在面上。
远处竟有一道彩虹悬挂在天空之中,美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