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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选择

治疗过程比想象中的顺利,剩下的就是不知道需要下多少剂量了。估且根据安娜的身体情况作对比进行调整,因为岁数相近所以我想构造应该是差不多的。不过看着对方发育良好的胸部又感觉似乎无法就这么断言,只能感慨就算同为岁数相近的女孩子也是有各种各样的差距啊。

这个过程比想象中的更快完结了,以至于没有至今以来的问题全数解决的实感,就似乎普普通通地就这样结束了。自然这件事还没有跟安娜说明,倒不如说从我站起来的那一刻,她就认为我的病已经治好了吧。

“贝铃什么时候才准备走出这个房间呢?”

果然是时间拖太久了吗,有天就被安娜这么问了。

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一开始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自己决定在未能保护自己的时候,先躲在绝对不被人所察觉的房间中。

从我重生后至现在,接触的人到头来只有安娜,一方面感到自己确实就这么被家族所抛弃了,同时也在庆幸亏得如此自己现在做什么都不会传播出去,这么一想反而是个有利条件。不过到了现在,准备也做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走出下一步了吗?

但是目前的自己要与未知的势力战斗,还需要准备一个杀手锏。否则无论进行什么样的反抗,技不如人就很容易就在未防备的时候被对方直接掐死。难得的重生机会就葬送在这里也未免太浪费了,对于这个世界自己还有太多想要体验的事物,果然这里还是应该慎重一点更好。

“嗯~给父亲准备的大吃一惊魔法还没完成,我想等那完成了再说。”

其实这也不是谎言,事实上自己目前确实是需要这样的魔法,只是用处不同罢了。

“真是的,你究竟有多执着这份惊喜啊,就老老实实告诉老爷自己恢复的事实不好吗?他也一直在期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啊。”

“是吗?我觉得他不像是会关注我的类型。”

“你可能对老爷有些成见,不过在我看来老爷还是很关心贝铃的。”

“就算这么多年来没在我的面前出现过,你也这么认为吗?”

突然感到有点不满,就这样脱口而出了。说出口来才感到语气似乎重了点,这不,安娜变得默不作声了。我这是干什么呢,这是父亲的问题,跟安娜较劲也无济于事啊,这里还是老实退一步吧。

“抱歉,有点失态了。”

“没关系,这不是贝铃的错。”

安娜眼神透着一股悲伤,看来应该是有什么隐情存在。现在本人不说的话,想必有她自己的理由吧,反正到时候该知道还是会知道的,这里就老实当作没事吧。

“贝铃,你现在记恨你的父亲吗?”

恨吗?我对这种感情还真没什么了解。一般来说,父亲放着自己不管这么多年,是会恨的吧。但是我是能够独立思考的大人,而不是见不到父亲就会难过的小女孩。所以就算我知道这些记忆,我想我也是恨不起来的。

不过如果让我客观评价的话,这样的父亲确实完全无法让人认同就是了。想到这,答案就呼之即出了。

“我觉得他是令人尊重的父亲,但是我无法认同他的做法。“

安娜沉吟了片刻,最后轻轻地说了句:“是吗,我知道了。“

随后她便转身走出了房间,想必她觉得此时应该让我独自一人冷静下来会更好吧。不过我现在与其说整理自己的感情,不如说对父亲这个存在更感兴趣些。

按照安娜的说法,他不像是一个只注重才能而没有血肉之情的父亲。那为什么会这么多年来放着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就算女儿没得治了,时常看望一下也是应该的吧。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更深的缘由吗?

不过这并不是我当下需要关心的事情,还是把心思摆在现在需要选择的道路上吧。摇摇头清除我的杂念,目光转向了今后的选择上。

摆在自己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运用自己如今所学的魔法操作能力,挑选几个较为实用的魔法加以练习,以用于防备之后可能的冲突中。另外一条是向自己所发现的暗魔法领域深入探索,走前人可能未曾走过的路,利用未知的发现开辟一种可以利用的作战方法。

光看表面的话选前者是较为稳当的,但是我一向不按套路出牌,因此还是选择另外一边吧。不过这么一想,每次都不按套路出牌的话实际上也是种套路?不好,想歪了,还是从深入分析开始吧。

学习现有的魔法最大的好处就是稳定,学了肯定有价值,这个不会有错。但是稳定的另一面就是普通,也就是说就此将走上正常人的道路,对此我感到有些不甘心。不过这纯粹是自己别扭的心情在作怪,所以暂且先放一边,来看看自己得之不易的暗魔法。

首先基于光魔法已被开发的效果,暗魔法可以确定的性能大概就是削减生命和驱散魔力了。无论哪个都不是能在当下阶段派上用场的魔法,至少现在我不打算谋害性命。剩下的性能就完全是未知数了,需要自己手动调整波长来进行试验。不过以目前掌握的知识来看,实际上并不能对此抱有多大的期望。

而且更为关键的难点在于新魔法的发现,是条名副其实的荆棘之路。对一般的魔法师而言,能够了解到的开发技巧相当有限。在我所知道的范围内,只明白是通过一个固定间隔的波长段,一段一段向某方向循序试验进行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根据现有魔法有效波长段计算得出的推荐波长间隔,剩下的就纯凭自己造化了。

也就是说,能否发现新魔法,很大一部分需要靠运气。另外就算试验出了新魔法,具体有什么效果还是未知数,因此还有伤及自身的危险。目前除了已知的两种魔法均可以避开对应波长外,会遇到什么情况也是靠运气。将希望寄托在运气上与赌徒无异,这并不是我喜欢的做法。

最后就是暗魔法的消耗了,首先暗魔法的制作消耗就远高于普通魔法。其次施放后暗元素又会与光元素发生中和,无法回收,因此每次试验都需要重新制作魔法。最后如果试验次数过多,还会造成房间内暗元素反噬光元素的情况,因此还得定期进行调和。

这么一衡量,孰优孰劣已经特别明显了。

虽然如此,但是我依然不想轻易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发现的暗魔法。犹豫了半晌,我释然了,总觉得一开始心目中就已经有了答案,之前所作的对比显得十分多余。

因为,我根本就不可能放弃新发现嘛。

没有什么可再犹豫的了,我立刻行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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