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画熙远看着端着羹汤的宫女经过自己身旁,心生一计,突然伸出脚在那名宫女面前挡了一下。
砰的一声,宫女一不小心失手将羹汤倒在了姜画熙身上。
“啊.......你这婢子怎么这般莽撞?”姜画熙看着自己被烫红的手,嫌弃似的尖手用手帕擦了擦手,又擦了擦袖口。装的被吓得不轻。
宫女吓得跪了下来。
“算了,你也是无心之失,我不会怪你的。”姜画熙长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
宫女心里一暖,心里想着这轩王妃人真好,想立马闪人时,可看到姜画熙手上红了一片,心里很是自责。
“轩王妃,你的手........奴婢还是请示皇上给您宣太医来看看吧。”
“等等,你别去。”姜画熙一下拉住那名宫女,柔声说道:“我不想因为我受了点小伤就惊动大家,坏了大家的兴致。”
姜画熙眸中划过一抹复杂的异色,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对那名宫女柔声说道:“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带我去太医属,让太医给我处理一下病灶就好了。”
“好吧,那轩王妃就跟着奴婢走吧。”宫女思量了片刻,恭敬回应道。
她也不想姜画熙一点小伤引出点什么祸事给自己。
落安鸽嗑瓜子嗑到一半,就拍了拍手,准备起身从席后离开。驭子钦一把拉住她的手沉声道:“你去哪儿?”
女人脱开他的手,拍了下自己的屁股,没好气的说道:“我要去拉屎,你跟我去吗?”
驭子钦:“................”
刚回来的砯崖听到这句话,在一旁笑得憋不住,又在极力憋着笑,时不时握着拳头挡住嘴。
他一直都觉得落安鸽就是常人中的“异类”,就照例说那在山野生活的穷苦人家,就算人家没钱读书识字修的自己一身涵养,也没有像她这样“豪迈”的把拉屎挂嘴边吧。
拉屎?
哈哈哈哈。
砯崖一垂眸就看到驭子钦的脸色跟变了天似的,瞬间就不敢笑了。
驭子钦听到这句话,脸瞬间黑的跟墨汁一般。
周身都是冰冷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害怕。
这女人说话怎么跟吃了大蒜一样臭?
她就不能说是去如厕么?
驭子钦沉默了好久,蹙眉看着她,沉声道:“早去早回,别让我在宴散之前派人四处找你。”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相信她会去如厕。没准儿去干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他也不想过多干预她,只要她不给他惹出什么事来就好。
虽然知道她借如厕之名不知道去干什么,但还是叫来一名宫女,让她为女人引路去如厕的地方。
...................
落安鸽跟在宫女的身后走着,半路她趁着那宫女不注意,一个手刀就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