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织鹊颤抖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间微微勾唇。
“王妃娘娘奴婢真不是故意的,王妃娘娘您饶过奴婢吧!”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喽!连一个贱丫头竟然这般欺负她,“本王妃没事儿,以后伺候万贵妃娘娘别像现在这样毛手毛脚的!”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本王妃’强调出她的身份是王妃,她织鹊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如尘的贱婢!竟敢以下犯上!她总有一天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还有她那个贱人主子!
落安鸽捂嘴轻笑,驭子钦薄唇微微一勾:“你如此厌恶姜画熙,不单单是上次勾栏院那件事吧?”“还有姜闻傅那个老匹夫见到你竟会如此的慌张,女人,你有事没告诉本王,嗯?”男人狭长的凤眸里深邃幽暗如鹰般锐利的瞳仁散发出危险的信息,低沉好听的磁性嗓音带着不可拂逆的压迫感,一句‘嗯’字更带着顺我者昌,逆我着亡的警告和逼问意味。
“这是本姑娘的私事,与王爷您无关!”
“女人,别考验本王的耐性!”驭子钦低沉磁性好听的嗓音仿佛从喉咙里溢出一般,一张俊脸冰的如万年寒潭,周身散发出森寒的冷意,一手用力钳住落安鸽的下巴。“王爷您也未免管的太宽了吧,别太自以为是的很!”
“放…手!”落安鸽吃痛的凝眉成川字,含糊不清的开口。恼怒的掰开他钳住她下巴的大手。这种人动不动就喜欢掐人,疯子投胎变的啊!‘你丫的以为你王府扩建到海边了?管的那么宽!’
“哼,女人你今天晚上死定了!”男人松开了手,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
“织鹊你这丫头跟着本宫五年,平时伺候本宫都是细心的很,怎么今天那么毛手毛脚的。”“幸好王妃没跟你计较,否则本宫今天饶不了你!以后再这么毛手毛脚的,仔细你的皮!”万贵妃嗔怪佯怒的对着跪在地上的织鹊说道。
“是是是…奴婢知/错/了。”织鹊恭敬的开口。这话里哪有什么惶恐的感觉,而且声音还似乎带着温柔的甜意,还有些仗势欺人嚣张的感觉。闻言,姜画熙身侧红肿的手紧了紧,手上的指甲恨不得嵌进手心的肉里。
“织鹊,这次拿个茶壶,拿个未沏茶,装着茶叶的杯子过来!”
“是。”
………
“哎呀!你这是要烫死本宫是不是!”万贵妃阴阳怪气,生怕要烫着她那一双嫩白纤细的手似的,?急着将茶杯放到桌子上,恼怒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轩王妃,你就是这么尊敬长辈的?”
“重来!”
………
“茶水太凉,重来!”
“你这茶水沏的太满,是想赶本宫走是不是!”
“重来!”
“重来!”
“重来!”
“这次的茶水倒是沏的不错,织鹊快扶王妃起来。”
“是”
“啊”姜画熙吃痛的叫了一声,“怎么了?”万贵妃佯装一脸疑惑的看着姜画熙,假意的关切问道。织鹊不动声色的将一根银针从手里放进了袖口。一手从袖口拿出一个装有丹蔻汁的瓶子,趁人不注意,泼到了姜画熙的裙尾。
“织鹊,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本宫方才才训诫你一番,你又毛手毛脚的伤着王妃,看来不教训你这丫头,是不成了!”
“来人……”
“娘娘,奴婢没有,不知道王妃娘娘怎么了,真的不关奴婢的事。”
“呀,王妃娘娘裙尾上有……有血!”织鹊佯装惊诧,故意的大声开口。
“这该不会是月事来了吧?”万贵妃看向驭敬轩阴阳怪气的开口。闻言,驭敬轩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这女人就是想提醒他,今晚他别想跟姜画熙那个小贱人做那种事!
“来人,将王妃送回房里,既然这茶也敬完了,王妃身体也不适,本王也要送客了。”驭敬轩眼里一记冷光扫向万贵妃,意思是‘今天你闹也闹够了,该回去了!’万贵妃看穿了男人心中的想法,这是要赶她走?好跟姜画熙那个贱人共度良宵?她捏着手中的汗帕紧了又紧,目光淬毒的看向站在驭敬轩身旁的姜画熙,恨不得将手上的汗帕当成她给撕成两半!
“哟,王爷这是急着跟王妃恩爱,要赶咱们走呢!”万贵妃阴阳怪气的看向驭敬轩,只见男人脸上此时的表情不起一丝波澜。
“那本宫就不打扰王爷你与王妃的恩爱!”阴阳怪气的将恩爱两字咬的极重。一双丹凤眼恶狠狠地瞪了姜画熙一眼。步子飞快的经过驭敬轩旁边,停下数秒,目光落在驭敬轩脸上,咬牙切齿吃味的开口:“回宫!”
“六弟,那本王也走了,改日一叙。”驭子钦嘴角勾起一抹深沉的笑意,有意无意的扫视了大堂里的某一处,眼中划过一抹暗流。“女人,我们该走了。”说完一手用力圈住落安鸽的纤腰,往怀里一带,欲将打横抱起,女人突然身形一闪,离他一丈远,“王爷请自重,被人看见了不好!”女人冷眼看着他,闷吭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驭子钦一张俊脸顿时就阴沉下来,深邃幽暗的眸子划过一抹狠戾,“女人,你这是在为方才的事跟本王闹脾气?哼,本王可不喜欢耍小性子的女人!”不就是刚才逼问她没告诉他的事么,这该死的女人还真是矫情的很,竟敢跟他耍起小性子来了!
“我又没叫你喜欢.....”她很想说‘我又没叫你喜欢我’这句话,虽然说者无心,但是听者有意,很容易引起误会,她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字憋回肚子里,“我哪敢跟您置气,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跟您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置气!”落安鸽环手报臂,冷眼瞥了男人一眼,步子飞快的往大门方向走去。
眼看要走出大门,一道黑影笼罩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空,瞬间掠过她的头顶,落在她面前。男人携风身形一闪,粗暴的一手将她的腰肢往他怀里一勾,一手毫无温柔可言的伸手扣住女人的腿弯,“你干什么,快放姑奶奶我下来!”男人的举动整的女人又羞又恼,女人一张精致的小脸儿此刻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一双葱白纤细的双手有气无力,不停地捶打着男人健硕结实的胸膛。
“哼,干什么?你说本王要干什么?”“当然是....”男人俯身凑近女人,薄唇嘴角微微一勾,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低沉好听的磁性嗓音略带沙哑,魅惑的重重吐出两个字:“干/你!”什么?她没有听错吧?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说话带着脏字,可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竟感觉没有一丝的粗俗,反而从他嘴里说出来,竟透着一种男人的野性和优雅。
“流氓!”女人听到那两个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惜没处躲,索性将红的可以滴出血的小脸儿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驭子钦深邃幽暗如黑曜石般神秘的眸子里竟然划过一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异样暗流,看着女人害羞的模样,男人更加得意的贴近女人的耳垂:“本王流不流氓,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说完抱着怀里的女人向大门外华丽的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