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长直小美女喘着气说道:“双双,你这个大表哥也不像你说的是个色狼啊。”
另一名马尾辫美女打量着李双双身上已经露出胸前罩罩,那发育良好的小白兔都半露的状态,道:“是啊!你都这样了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动心,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男人。”
“依我看,他自然是男人,只不过我们的双双没什么魅力,要胸没胸,要PP没PP,吸引不到他罢了。”最后一个带着黑框眼睛的女生笑着道。
另外两个女孩一听,不由哈哈大笑。
“钟晓慧,你胸大很了不起吗,小心走路不平衡摔死你。”李双双怒道。
钟晓慧托了托胸前两两肉,叹气道:“哎呦,你说得对,胸大真是很烦恼的,经常被男人偷窥,不像某人飞机场……连个男人都勾引不了……”
“你……”李双双气得咬牙彻齿。
“好啦好啦,别捉弄双双啦,快点抹干衣服,吹干它吧,免得感冒。”黑长直小美女说道。
马尾辫女孩为李双双递来了毛巾,然后道:“双双,你让我们在晓慧爸爸开的旅店内偷偷安装摄像头,偷拍你大表哥兽性大发一幕,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李双双握着小拳头空挥舞了两下,“哼哼,我这样做是为了弄到证据,证明这个大头鬼是大色狼,大坏蛋,绝对不能让他欺骗我姐。”
晚饭时候,李双双一直寒着脸,李颖怡几番询问,她都不说实情,一餐饭的气氛并不好。洗完饭碗后,钟怀山用手机开了个网店,虽然他知道网上卖的数量不会很多,但多一条销路也是好的。
……
第二天一早,钟怀山拿着一袋竹荪干准备到省城那边跑跑市场进行销售,他开着二叔公给他的摩托车往金沙镇进发,打算在车站那里乘车前往省城,路过水瑶乡银丰路的时候,两部部面包车忽然将他逼停。
钟怀山心头一颤,知道有人找他算账了。
卡啦一声,两辆面包车的门相继打了开来,从车上相继走出几个男人,其中一个头发很短的中年男子大步地往钟怀山走了过来,道:“呦,这不是钟老弟吗。”
“你们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们。”钟怀山平淡地说道,他知道这帮人找他绝非是简单问好,所有悄悄将手伸向摩托车工具箱下的扳手,做好应急准备。
“钟老弟不认识我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我们在水瑶乡收竹荪干收了很多年,你现在忽然插只脚过来好像不合规矩。”
“马大哥说的就对啦。”有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也搭话道:“不过我看你钟老弟你好像很有财气,这样吧,如果你能答应我们一件事,我保证在座这么多位都喜欢跟钟老弟你交朋友。”
钟怀山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这几天他收购了水瑶乡竹荪干一事闹得其他收购商没有货源,所以今天他们约在一起来找他麻烦,当下笑道:“那不知道是什么一件事?”
“很简单,只要将你收来的货物,以我们的收购价平均卖给我们,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好笑!
钟怀山哈哈大笑,连忙对几个人说道:“我看你们是有病,或者被门夹了脑袋秀逗了,才会想出这种交朋友方式。”
短头发男子冷哼一声:“你意思是不同意了。”
短发男子说话刚完,另外一辆面包车哗啦一声打开了两扇门,从车上面走出几个手执棍棒的男子。
钟怀山看着所有人的表现,沉着脸看着众人:“你意思是要打架咯!”
“姓钟的,我丑话说在前面,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的要求,那你的竹荪干也别指望卖出去。”
钟怀山纹丝不动,冷冷道:“这架势,今天有人得爬着离开这里。”
“给我上!”
首当其冲的是一个浓眉大汉,听到收购商的命令,立即手持木棍冲了过来,朝着钟怀山的头脑直劈下来,下手极为狠辣,这一棍下去钟怀山就算不死也得脑震荡。
钟怀山没想到这帮人下手很狠,举起手轻轻一拨浓眉大汉的手臂,后者力道偏移,奋力挥打的木棍贴着钟怀山的衣服而过,同时钟怀山扫出一脚,一下踢在浓眉大汉的膝盖关节上面。膝关节是人体脚脆弱的部分,加上钟怀山踢的位置是膝关节的一侧,这一脚下去顿时将浓眉大汉的小腿踢断了。
“啊呀!”
一声惨叫,浓眉大汉痛得扔掉木棍,捂住膝盖倒在地上惨叫。
这还未完,钟怀山一脚用力踩在倒地大汉另外一腿腿上面,另外一条小腿同样骨折,他再次抬脚横扫,踢到了大汉的下体。
噔噔!
浓眉大汉脸色好像苦瓜脸,哇哇大叫,极其难看。
啊?
钟怀山出手就如此流氓毒辣,每个人都目瞪口呆,刚才钟怀山一出手,一下子报废了大汉的三条腿,床上生活堪忧了!瞧浓眉大汉在地上哭爹喊妈的样子,就知道钟怀山下手有多狠。
“这……”每个人心头一凉,没有人敢上前了,男人若是没有三条腿,简直生不如死。
“给我杀了这个家伙!杀啊!”倒在地上的浓眉大汉额头狂冒汗水,歇斯底里地喊着。
“上啊,麻痹的,他才一个,你们可是有六个人啊,怕毛!”有个收购商顿时大喊道。
其他人瞬间反应过来,看见自己的兄弟被钟怀山这么折磨,他们很生气,立时抡起铁棍冲向钟怀山,齐刷刷朝着钟怀山不同方位攻击过去。
另外的几人则是策应在旁边,企图在下一波将钟怀山剁成肉泥。
钟怀山握紧手中的扳手,大喝一声应对围攻上来的打手。
砰砰!
武器互相碰撞的声音,钟怀山手中的扳手打在其中一名打手的手背上,那打手的指骨折断,正所谓十指痛归心,被拗断手指头的打手痛得后者含泪痛呼。
另外一名打手想背后偷袭钟怀山,但是他刚高举手中的木棍,还来不及敲下去,腹部就被钟怀山手中的扳手反手戳了一下,五脏六腑好像翻江倒海,疼得他再无力气敲棍。
其余的人围着钟怀山不停转圈,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钟怀山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钟怀山看着那些打手,冷笑道:“你们不进攻了?那到我进攻了!
犹如狂风扫落叶,围在钟怀山身边的七八名打手,瞬间倒满一地,那些打手不是给他的扳手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六打手除了在地上抽搐、惨叫和喘气之外,没有人再能爬起来。
那几个收购商早看到势头不对,立即发动了面包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