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推开门,在门前就放下凛,自然是牵着凛进屋的。
顾莫言的房门并没有上锁,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打开。他的戒备之心会如此之低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他早在屋子四面留下幻术,无时无刻都在维持着大范围的幻术·此处非之术。加之樱的感应阵,只要有人靠近樱就会率先感应到。通过令咒就可以通知顾莫言,以顾莫言的速度响转一般就足以应付,倘若情况紧急,只要一个神威就瞬间就位。这一带的空间坐标,他可是都记下的。
“欢迎回来,大哥哥。”
“欢迎回来,言哥哥。”两个一大一小的女孩同时向顾莫言打招呼。
“还有姐姐大人,樱想你好久了。”小樱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到凛面前。
“妹妹……”凛微微愣神。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顾莫言咳嗽了两声:“咳咳,我好想还没有介绍过吧,本人叫:顾莫言,樱旁边的那位叫:白灵,我的…妹妹。”
差点脱口而出:我的通灵兽,被他及时收回,微微一顿,转而说是“妹妹”。
“啊,我还忘了谢谢你……救出琴音。”凛好似恍然大悟道,确实他从刚刚解脱孩子的那一刻开始,就被顾莫言抱着以响转的惊人速度,离开。半分钟的路程,她都在发呆,这样的速度完完全全地出乎预料。看着满脸轻松的顾莫言,她可以感觉到顾莫言并没用处全力。“樱,你还好吗?”
“嗯,大哥哥和灵儿姐姐对我很好,请姐姐不必担心。”樱脸上的笑容从一开始就没有消退过。
“为什么樱都没有回家看姐姐呢?还有樱不用上学吗?”
“啊拉,樱才刚满四岁哦,没有必要那么早上学,凛的话,已经开始上小学了吧!”顾莫言看着面露难色、难以解释的樱,代替樱说道。
“骗人,樱手上的令咒和身上的魔力,她也参加了圣杯战争!是你们逼迫樱参加的吗?!”凛盯着樱手背上的令咒,突然大声道。
“不是的姐姐大人,是我自愿参加的,我的魔术也都是言哥哥教导的结果。请你不要责备哥哥!”樱连忙帮助顾莫言澄清事实。
“是这样的吗?……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好了!”凛傲娇地撇过头去,对于自己自以为是的判断显然她也很抱歉,只是她比较习惯用傲娇的方式来表达了。“樱,那你的从者呢?”凛对于圣杯战争的了解显然已经超过他父亲的了解,初步的常识她大概都已经了然于胸。
“我的从者啊,就是大哥哥哦~当初在间桐家的时候,我就是被大哥哥救出来,否则樱大概已经被虫子侵蚀了吧!”
“没有人的召唤,从者如何会现界,又哪里来的魔力提供他行动?”凛一脸难以置信。
“我的降临自然是由更高层——人类的抑制力,阿赖耶送到现界的。至于魔力,我可是Caster啊,有一点办法维持自己行动很难吗?”圣杯战争说是只有Archer可以失去御主的情况下行动三天,实际上还有许多的特殊能力和宝具可以让英灵的行动自给自足,就比如说:第五次圣杯战争的Caster美狄亚,她也曾在没有御主的状态下行动过。四战中,雨生龙之介的死亡后,其从者——Caster吉尔斯彻底失控,召唤出来的魔物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阿赖耶?人类的抑制力?那是什么?”
“呃,简单来说,就是守护人类的神明。”顾莫言道,“所以我是违规的第八位英灵,对了,雁夜也在吧?”
“他在房间里面,”樱调大声音“雁夜叔叔!姐姐来了!”
“咔嚓——”
“凛吗?我刚刚在房间里面研究魔术有点投入,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况,真是抱歉。”雁夜朝着凛微微笑道。
“叔叔,你也参加了圣杯战争吗?”凛有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难以置信,他们凑在一起却没有战争,就说明他们的关系了吧!
“是啊,我也加入了。不过还请凛帮助我保密。到目前为止,我可是最隐蔽的!”间桐雁夜自信满满。他和兰斯洛特都没有外出过。藏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不会被任何从者或御主发现。
“嗯,我知道了。”凛点头答应下来,虽然她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自己的父亲,不过,如果说出去的话,不仅对不起雁夜,也对不起身为雁夜盟友的樱,甚至可能让他们被围殴。
稍微地聊了一阵子,喝了几杯茶,凛就说她要回去了,毕竟长时间的消失是会让自己的父母担心的。顾莫言带着她几个响转,在雨虎自在的辅助下,找到了满城市开着车找凛的远坂葵。将凛提前放在她必经的公园,看到车子远远驶来,他才离开。
次日,顾莫言下午又一次开始四处闲逛,按照他的记忆,Rider会在这个时间段前后到市场买酒,并且碰上金闪闪(吉尔伽美什)。邀请他参与宴会,宴会的参与者原著里也只有三人——伊斯坎达尔、吉尔伽美什和阿尔托莉雅。三位王者关于圣杯之王的讨论会,也可以这样认为吧。
为了提高与其碰面的概率,顾莫言开了多重影分身。分别在各个地方闲逛,更是有好几个在高出俯视下方。他的视力成为瓦史托德的时候就已经远超常人了,虚的进化从来都是全面性的,只有在破面化的时候,才会选择重点强化,一些相对不喜欢的能力就会被削弱甚至失去。相当多的虚都选择了舍弃超速再生,而获取更强大的力量。乌尔奇奥拉是在失去后又一次获得更强的超速再生!而顾莫言则是选择强化再生能力,强化到了连灵力的消耗都能恢复,只要不伤及内脏都能快速再生。
这样夸张的动作,让在神威空间内的六道莫言也微微汗颜,虽然他能理解本体的做。不过当他以第三方视角来看的时候,还是不免会觉得本体有点神经质的样子。
重重封锁之下,整个市场都纳入他的观察范围。然后影分身之一就顺利地遇到了Rider,穿着现代服饰的Rider霸气丝毫不减,胸前三个大大的字“大战略”,让人觉得这家伙一定是战争狂的感觉。
“嘿,伊斯坎达尔,你在做什么?”分身摆出一副好奇的神情道。
“你是那位违规召唤的第八位英灵小姐?”顾莫言穿着休闲装和上次是两种风格,让伊斯坎达尔有点措不及手。
分身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谁和你说我是女的了!我是男的啊,没看见我这一身男装吗?!”
“男装能说明什么?”伊斯坎达尔挠挠头。
“你是要找茬儿吗!”
“你误会了,我只是记起上一次碰见Saber时候,她也是穿着男装的,虽然她是女性。”
“……她是她,我是我,不要混为一谈。我是男的啊!”
“好的,从者先生,本王叫伊斯坎达尔,以是否有兴趣加入我的军队,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呢!”
“没有,不过出于对王的尊敬,我也报上自己的名字——顾莫言。”
“为什么没有听说过……”战车后面的韦伯突然出声,随即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这种话对于英灵来说可是耻辱。因为丰功伟绩而成为英灵的他们,却会被人们遗忘,这是对于他们尊严最大的挑战。
“嗯,我是异世的人,与阿赖耶签订契约成为人类的守护者,你们没有听说过很正常。”
伊斯坎达尔露出恍然的表情,但韦伯似乎又有一些疑问,只是没有感问出来,刚刚说漏了最实在是丢脸。“本王明白了,对了,你在异界也是王吗?上一次那种压迫感,连本王都有点受到限制。”(斩魄刀龙神带来的被动里面有一项叫「龙威」,对于压迫类技能有着极强的增幅技巧。)
“我应该不算是王吧,毕竟我没有称王,虽说也是一股强大势力的领袖就是了。”(整个大虚之森,都被他的手下所管理,百名左右的亚丘比斯破面在他手下,为他卖命)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位王了。今晚我要前往Saber的驻地举办王的宴会,你要来参加吗?”
“听上去,很有意思,就让我来凑凑热闹吧!”
“杂修(杂种),你也配称王吗!”一道张狂无比的声音落入顾莫言和伊斯坎达尔的耳朵里。很显然这是吉尔伽美什朝着伊斯坎达尔说的,不关顾莫言什么事,毕竟顾莫言从来没对外宣称自己是王过。
“你也到了啊,今晚的宴会你也要参加吗?”伊斯坎达尔完全没有把吉尔伽美什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发出邀请,不得不说,他的心胸之宽广,令人钦佩。
“当然,我才是天上地下最有资格称王的一个人!”
“那么,晚上就到Saber的大本营去吧,她那边似乎已经被打得千穿百孔了。”
“因为我和另一位Caster都在那里战斗过。”分身代表顾莫言本体,毫不在意地说道,留下这一句话,就率先离去了。
“你迟早会是本王的收藏品。”吉尔伽美什看着分身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神情,似乎下了某个决定。他感受到顾莫言身上的神性了,但却没有感受到一丝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