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lancer迪卢木多战死,其御主肯尼斯逃亡,顾莫言被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逼退,没有心思去击杀那位不幸的魔术师,真正意义上第一个退场的英灵竟是lancer。卫宫切嗣被顾莫言以电击之枪麻痹,无从行动,否则他知道情况定会立刻暗杀掉这位失去英灵的御主。英雄王在远坂时臣以令咒的要求下撤退了。这位说是不幸的御主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幸运至极。没有从者都能从在场这么多从者、御主手底下逃走。
酒店里,肯尼斯已经预定好机票、车票,正在收拾行李,可是当他收起简洁的行李箱的时候,手背上传来一阵疼痛。下意识地抬手看了一眼,他呆住了。
猩红的标记又回到了他的手背上!圣痕!只要有这个东西他就可以重新成为御主,他可以选择与一名失去御主的英灵缔结契约,也可以重新召唤英灵。
“太好了,看来圣杯还没有放弃我啊!”肯尼斯激动地说。
某无良系统说道:“只是还有一些人没法上场,才把圣痕给你的,白痴。”
水银洒在地面上,他开始勾勒一些神秘的图案……
这栋高楼,已经成为他肯尼斯的魔术工房,底层错综复杂的魔法阵,他有着相当的自信可以抵挡任何魔术师的入侵。2~3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突然传来了消防的警铃——有人纵火。肯尼斯立刻做出了正确的推论:“看来有一些迫不及待的御主要来杀了我啊。可能来的人不多,我的学生应该是没有那样的胆量的,Archer刚刚被他的御主叫走几个小时,可能性也不高,saber的御主倒是很有可能,毕竟是我的从者和他的从者在战斗之前。Caster刚刚为了避开Archer而离开,似乎没有杀了我的兴趣,估计也不会是他们。Assassin已经出局了……果然还是Saber和她的御主吗?”
“肯尼斯,我要去迎敌吗?”一道空灵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可以清楚地分辨出这是一道女声。
“是的,你去最底层迎击地方的从者吧!”肯尼斯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一副从容镇定的样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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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纳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先生,您在这里吗?”一位侍者手持着登记本,左顾右盼着,在寻找什么人物,为了确定这个人成功离开这栋着火了的大楼。可以看见,他手里的本子上的名字只有这个没有划去,想来他的心里有点着急吧。
“在。”一道声音在这位侍者背后响起,他转身就看见一位黄种人,卫宫切嗣假冒肯尼斯说道“我就是,不用担心。凯纳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已经带着妻子索拉薇去避难了。”
他正觉得那里不对劲到时候,忽然那种感觉又消失了,看了看手里的本子,“这样啊…好,这样就可以了。”他划去了这个半天没有找到的人的名字,转身离去。他走到了另一个男子的身旁汇报:“所有人都避难完毕。”
“很好。”
卫宫切嗣同样转身离去,拿出风衣的口袋里的通讯器:“准备完毕,你那边呢?”
“没有异常,随时待命。”久宇舞弥端着狙击枪,静静地看观察着对方屋子里的动静。
卫宫切嗣挂断电话,悠闲地抽了一口烟,微微放松紧绷焦虑的神经,一边开始估计时间……
轰!——从底层开始的爆炸成功将肯尼斯极度自信的魔术工房摧毁。巨大的爆炸引起蘑菇云,引得远近的人们都开始观望着这一带。无声的离开人群,拿出通讯器:“舞弥。”
“直到最后目标都没有任何动静,并没有逃出酒店。”
“从一百五十米的高空自由落体,就算魔法结界的防御再坚固也无法生还。舞弥,你撤退吧。”他看到了一些恐慌的人民群众,却对于自己内心坚信的正义理念,更加稳固!
“……”舞弥用无声回应卫宫切嗣,卫宫切嗣明白计划出现了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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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把整个酒店炸掉。让人很难相信他竟是一个魔术师。不,应该称赞他善于暗算魔术师才对吧吧。”一西装男子站在被炸毁大楼对面大楼顶层,俯视下方淡淡道,这里,是久宇舞弥之前的观察点!
躲在掩体背后的久宇舞弥,面色难看道:“言峰……绮礼。”
“哦?我和你应该是初次见面才对。又或者说,你有了解我的理由?那你的底细我心里也有数了。”言峰绮礼转过身,看着掩体,目光似乎能穿越墙壁,直达背后的隐藏之人。“别只让我一个人说话啊,女人。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回答,本应替你来这里的男人…究竟在哪里!”抬手间掷出了暗器——一颗伪装的炸弹。
久宇舞弥闪身出来,朝言峰绮礼连开数枪,言峰绮礼高高跃起,避开子弹的同时掷出了「黑键」。
“身手不错,看来你也经过了严格训练。”左右手指尖各自夹这三把「黑键」。不知从何处掷出一颗烟雾弹,迷惑了言峰绮礼的视线,久宇舞弥捂着被黑键划伤的手,快速逃离。
言峰绮礼捡起烟雾弹:“不是她扔的么……算了,能发现暗中有人帮助那个女人。”
“绮礼大人。”一位Assassin出现在你他的身后,恭敬道。
“我记得吩咐过在外面不准擅自现身的。”
“属下该死,但实在有要事禀告,不得不出此下策。就在刚才已经找到Caster的行踪。”
“在命令Assassin详细调查之后,我发现另一名Caster及其Master,从深山町到邻市之间的范围内。接二连三地诱拐熟睡间的儿童。到黎明时分为止,已经有十五人之多。想必……在令舆论哗然的连环杀人犯正是他们。他们毫无顾忌地施展着魔术,也根本不曾隐藏行径。或许,他们已经完全不把圣杯战争当成一回事了。”言峰绮礼的声音通过传讯器,传达远坂时臣的耳中。
“因为神经错乱而行为失控的Servant,以及对此丝毫不加以节制的Master吗……”远坂时臣做出思考的经典姿势,手抵在下颚。“这种人究竟怎样参加到圣杯战争中的?”
“这可不能坐视不理啊,时辰老弟。Caster他们的所为,已经严重违反规则。”一直没有动静的言峰璃正却突然出声了。
“自然,有责任对魔术进行隐匿的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看来只有将Caster及其Master逐出这场战争了。”言峰璃正一本正经的说。
“然而问题在于,面对Servant也只能用Servant抗衡,可是也不能动用我们的Assassin去对付他们。”
“以我的权限,可以对规则做少许变更,就让我去动员所有Master去抗衡Caster吧。”言峰璃正做出决定。
双方通话结束,通讯设备关闭,言峰璃正离开,剩下的只有言峰绮礼一人,他正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了,扭曲的空间传送来的正是顾莫言:“言峰绮礼,接下来,遵照你内心的想法去行动吧!”顾莫言用猩红的写轮眼对他进行了新一轮的暗示,之后就又消失不见了。
正在言峰绮礼双目无神地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他成功遭遇了「路灯王」,啊不,我是说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对于接下来吉尔伽美什长篇大论的教导,在下就不写了,遗憾的是,言峰绮礼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本质是什么,一直以来,他在追求什么,又应该追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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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里,言峰璃正面对这面前的一群‘人’道:“现在圣杯战争遭遇了重大危机,已经确认冬木市最近发生的连续绑架案是Caster的御主所为,并非是那位违规召唤的从者。因此我动用自己在紧急时刻所拥有的监督权限,暂时改变一下规则。所有的Master停止之间的互相战斗行为,各自尽力去歼灭Caster,然后,成功消灭Caster及其Master的人,我将赠予其作为特例而追加的令咒,”言峰璃正撩起袖子,“这是过去圣杯战争中出局的Master残留的令咒,对于各位来说,这些刻印应该拥有极其贵重的价值,再确认Caster被消灭的那一刻,圣杯战争将在此开始。那么,如果有疑问请在这里提出。不过,前提是能说人话。”
他笑起来,在场的都是使魔,没有一个会说人话的。
……会议结束
“做得很好,神父。这样一来Master也会有兴趣捕猎狐狸了。”远坂时臣颇为满意。
“前来教会的使魔一共有六只,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之前生死不明的埃尔梅罗勋爵还活着了。”
“既有令咒作为报酬,肯定会有使用过令咒的御主一定会积极行动起来。”言峰璃正平淡的语气里显示着满满的自信,“既为了追加的令咒落入他人手里,也为了自己能够独占令咒。”
“不过,这样得到令咒的Master就会获得极大的优势。”远坂时臣仰起头,睁开的眼眸里闪过的却是浓重的占有欲。
“这当然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对其他猎犬逼入绝境、衰弱的Caster发出致命一击的,必须是Archer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