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余初邪笑着把她逼近床边。
“喂!你……你别乱来吖!”纪念欲哭无泪,差点闪了舌头。
“乱来什么?陪我睡觉。”余初索性也不逗她,淡淡地说。然后把她压在身旁。
纪念敛声屏气,生怕惹怒了压在她身上的这位少爷不高兴。
他呼吸渐渐平稳,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了他,见他没有反应,她慢慢向旁边移动身子。
终于离开了被压的命运,他的大手一揽,她真的快要哭了,要不要这么警惕!
无可奈何之中,她竟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许久,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一道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她。
纪念看去,原来是余初。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余初仍旧盯着她,“我是病人,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好吧,那我下去。”纪念睡意全无。
余初淡漠地说:“准备一下,我要出院。”
“你出院关我什么事。”她斜睨着看他,身上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
几时后。
“喂!我错了行不,我错了。”纪念哀怨地看着拽她手臂的余初。
“错哪儿了?”
“错在我不应该太装/比。”
“知道就好,走。”
“君子动口不动手,放手……放手!”
太阳照着愈行愈远的背影,多出了一份落寞。
萧鑫,哦不,帝君曜眼底藏着迷恋与怨恨,在他们身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不是帝君痕发神经来医院,自己或许也就不会发现他们,不会发现自己已经毫无顾忌地爱上她。
“恨吗?”
不用猜也知道,“你早就知道了?”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带你来医院。爱上她了吧。”帝君痕似有若无地噙起饶有兴趣的笑容。
帝君曜犹豫了一会儿回答:“那又如何,不管如何,我都要她在我身边。”
“不如给你个机会,让你靠近她?”
“把我换成你,住在她家……”
“哈欠!”纪念摸了摸鼻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走在她前面的余初见她打了个喷嚏,以为她生了病,连忙说:“你没事吧?”
“当然了,你以为我是什么,这么容易生病。”纪念嗤之以鼻。
“我当你是头小猪,而且是吃不胖的那种猪。”余初打量她的身材,才说。
“你!”纪念词穷。
余初开始逗她玩,“我?我怎么了?”
“你……你!”纪念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我。”余初学着她的话语。
“余余余……”
“我叫余初,不叫余余余。”
岚,曾经被你伤过的她,现在也可以欢笑了,是否她已经遗忘了你,找到了更好的生活。暗处的男子讽刺一笑,不可能的,除了你,她没有任何活下去的理由,那个人只是你的替身罢了。
转身离去,一片落叶随风而下。
纪念狐疑地往后看去,却是一场空,余初的手在她眼前晃动,“你怎么了?”
“没事,出现幻觉了而已。”她淡淡地摇了摇头,真的是幻觉吗?为什么感觉这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