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然,他过得好也罢差也罢,那也是他的事。是他自己的选择,于你何干?!”
凝然顿了顿,是啊,与她何干?程小舟做经理,还不是和秦桑有关系。
“再说了,你追上去要干什么?让程小舟给你哭诉委屈说他不愿意,让你帮着脱离苦海?”
凝然承认,江一飞说得有道理,可是……
“就算是朋友,帮帮忙也不行吗?”凝然愤怒的戳着披萨。
那句“朋友”让江一飞很受用,于是他也顺势缓和了语气:“朋友帮忙当然可以,可是也得考虑人家的心情吧。你刚刚不愿见程小舟,说不定现在他也想避开你呢,也许你这个朋友,还想着去陪人家自己的女朋友呢。可是你面前的这个朋友,正等着和你共进晚餐呢。”
凝然没说话。
“waiter,来碟醋!”
餐桌上,铺着米色带有条纹的餐布,一端的水晶花瓶里插着一朵红玫瑰,现在,在红玫瑰的下方,赫然摆着一小碟食醋,散发着幽远独特的气味。
披萨蘸醋?这是什么诡异的吃法?
凝然直觉反应,就是江一飞又在搞怪。
“你还想干什么?”
江一飞对她话语中的意思非常不满,所以耸耸肩道:“没什么,吃醋而已,也不行吗?”
凝然没有说话,突然想起了江一飞的话,假装他是个好人,然后他就真是个好人了……
可他真是好人吗?
剩下的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凝然没什么胃口,而江一飞则很沉静的吃“醋”。
到最后结账的时候,江一飞特地又点了两个海鲜披萨带走,还嬉皮笑脸的跟人家说这应该也是免单的。
当时侍者的表情,凝然都不好意思去看,所谓的土老帽,一定就是指的他俩了。
回去的车上,江一飞开着车,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