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飞立刻撇清关系:“冤枉啊,她一共呆了没几天,昨天她就辞职了……”
正说着,江一飞的手机响了,好巧不巧的是韩子夜打来的。
江一飞看了眼秦俭,秦俭只消一眼就明白了缘由,冷笑着催促:“接啊?怎么不接了?我想看看,是怎么误会你的!”
江一飞哀叹,大姐啊,您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捏?
不管怎样,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了,顺便打听下情况也好。
秦家嘴咬的那个紧,堪比革命先烈,江一飞只好充分发挥想象力,根据秦俭脸上的瘀伤进行合理的推理,最后勉强推出个轮廓,希望韩子夜能给出强有力的佐证。
那端的韩子夜担心凝然,又打不通她的手机,就想到问问江一飞。
不料电话响了好久,还没有人接,韩子夜的耐性告罄,怒火增生。
在秦俭的殷切目光中,江一飞终于接起了电话。
他忍不住旁敲侧击了一下她和秦俭之间的事,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韩子夜就爆发了。
江一飞的手机,是个山寨货,不用开免提,那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在秦俭安静的卧室里,江一飞和秦俭都有幸见识到韩子夜的口才骂:“秦俭?!你说那个禽兽?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小心侮辱了禽兽这个词。那是个人渣中的人渣,败类中的败类,是草履虫的祖宗,是比帝国主义还要恶毒的生物!活着就是污染空气,偏偏还自以为英俊潇洒!我呸!
拜托,请他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整整自己的脑子,鼻梁扁得像被铅球砸过,眼睛小得像两只蝌蚪,嘴巴厚得像两根超值装烤肠,腿短得买自行车都要买幼儿型,小腹肉多得像怀孕八个月,长得活脱脱像一只鬼,和我站在一起别人只会用人鬼殊途来形容!说他是个癞蛤蟆都是在抬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