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要梦到你,然后海扁你一顿。”我抬起下颚以鼻孔藐视着他的帅脸。
对于我的无礼,他显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再硬坳说我爱上他之类,只是静静的退到门外,关门以前又摆出那一副不可一世的笑脸道“专心的为你的难以讨好的「男朋友」打扮吧,无论你是扮成印第安小丑或者海底怪兽,他都可以接受。”
我拿起枕头对着他的脸丢去,可却在还没碰到他之前,他已经狡猾的将门关了起来。看着床上让我眼花的衣服,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去挑选,不但因为我刚才对强撒娇而引起的对自己的厌恶,也因为那个梦里,我甚至没有看到伊恒的脸……
随手拿起一件黑色的小礼服换上,虽然我偏爱淡紫色,但是却不习惯穿着带颜色的衣服去上班,我所有工作时候穿的衣服,除了黑色就是白色,如果我现在选那件白色的吊带长裙,那么和门外那个一身黑西服的疯子站在一起,不就变成了现代版的黑白无常了?
套上衣服,再从盒子里拿出那条手链,小心翼翼的佩戴在手腕处,感觉着它给我带来的沉重和微凉。照照镜子才发现,一切就绪唯独头发还是乱七八糟的,索性拿起发饰将我及腰的长发盘起,结果……手链不小心和头发挂在了一起,怎么都解不开。
“啊,好疼。”硬扯了一下却拉痛了头发,低咒一声正打算找剪刀把被挂住的头发剪短,省得拉坏了手上那条手链,却还来不急动弹半分,我的房门被砰的一声踹飞了……
男子急切的冲了进来端着我的肩膀问着“你怎么了?”
而我只能哑然的看着他,为我的门默哀三秒然后回答“头发挂住手链了,我正打算找剪刀剪断被挂住的地方,你就冲进来了……”
男子分明舒了一口气,虽然不明显,但是我看见了!他小心翼翼的拉起我的手腕,细细的审视着被挂住的地方,然后,他慢慢的在调理着什么,再然后,我的手自由了,在没有被剪断头发的情况下,他解开了我的手链和头发挂在一起的结了。
“谢谢你。不过下次你进来之前,请先看下门有没有锁,不要直接用踹的,我的门很便宜,经不起你这样的蹂躏。”我苦笑着去看门,却发现它再也没有办法锁起来了……
叹了一口气,将手腕上的手链摘下来,太贵重的东西果然还是不适合我。戴着它,我连头发都没有办法梳理了。三下两下将头发挽起来,正要去修门却对上男子的示意我佩戴手链的目光,只好扯动着嘴角转头又将手链佩戴起来。
强拥着我的肩膀,跨出我的房间。我想要回头锁门,却被他制止了“这破门我会叫人来修,如果里边少了什么东西我会赔给你!”然后,不由分说的将我塞到车里,以「上班不要迟到」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马路上进行着类似漂移的狂奔。而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