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她家主子是什么人,不就是死皮赖脸,待在紫阳宫不走的萧皇大人嘛?
“小鞠尔,多日不见,可曾想念我啊?”圈套圈套,只能说是我被坑了,不禁有些怨恨的瞪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那黎柒柒,她依旧笑容可掬,得意的看着我,若是早知道她家主子是萧景辰,说什么我都不回来的。
然,更怨恨的人还是萧景辰啊,这个人真是讨厌,隐晦不散的,他有他的南弦,为何非要赖在北姜不走,整日里吃的我北姜的饭,喝着我北姜的水,呼吸着我北姜的土地!不要脸!
见我气恼,面前这个人竟大笑起来!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我不知道当时我的面色有多难堪,肯定比猪肝的颜色好不到哪去。
“萧皇大人!不是每个人都像您这么悠闲,奴婢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没空在这陪您开玩笑!”
“放肆!吾主乃是南弦帝君,哪能容许你一个小小宫女再此撒野!”黎柒柒呵斥道,是啊,萧景辰是南弦帝君,任凭他再怎么喜欢我,关系再怎么好,他也是南弦的帝君,如此,是我失了礼数。
“柒柒!不得无礼。”萧景辰喝停了身旁的红衣女子,“小鞠尔,你和白濯连起来骗本王好惨呢,做个宫女多辛苦,不如随了本王会南弦,本王赐你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如何?”
我不明白我究竟有何好,萧景辰非得死缠烂打的要拐我会南弦。我生死皆是北姜的人,他休想让我跟他回去!
“萧皇大人,奴婢出生卑微,可没有这么好的命,萧皇大人若真无事,奴婢真的要回去了!”
我转身欲走,却不料,他一只手将我捞了回去,死死扣在怀里,动弹不得,这人虽说是南弦的帝君,却比土匪还要霸道蛮狠……
“是谁允许你走的,本王可没让你走!”他紧紧牵制住我的腰,我被他搂的生疼,我紧抿下唇,抗拒的看着他,这次是我栽了,到底还是嫩了些。
我紧紧贴着他,隐约可以看见我湿透的衣衫渲染开来他的衣裳,他微微蹙起好看的眉,捕捉不到他眼底的意味。“衣裳湿了都不知道换吗?蠢女人。”
他温热的呼吸吐息在我的耳畔,我感到我的脸颊有些发烫,这个人看来除了吃,还不是一无是处,这魅力确实是可以吸引一大片姑娘吧……
他的大手在我腰间摸索着什么,我一惊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反射性的想逃开他的怀抱。
“别乱动,再乱动,本王可保不齐做出过分的事哦~”他嘴角擒着笑意,魅人的桃花眼放着令人酥麻的电流。
我后背一僵,不敢乱动。
他将一枚刻有梨花纹路的银铃挂在我腰间,银铃轻轻一摇,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似乎伴着这声“叮铃”,心情也愉悦不少。
“它果然配你,就是衣裳太丑了……”他微微理了理我额前湿掉的碎发,他笑的依旧妖邪,却挡不住他意里的温柔,这样的萧景辰,还真是不适应呢,“快去沐浴更衣,得了病莫不是要怪本王吗?”
“怎敢……”我不知为何,面色一羞,低着脑袋就跑进了浴池,心跳的厉害,莫不是生病了?
少顷,浴池里的雾气便氤氲开来,池水接着雾气,伴着点点赤红的花瓣,好似仙境一般。我一个小小的宫女是真的没有享受过如此高的待遇,这一片的浴池好大,占了整间屋子的一半有余。暗暗思量倒,他萧景辰又不是大胖子,非得要这么大浴池才能容得下他吗?
我开始拿着那枚银铃仔细端详起来,在烛光照耀下,微微绽放着光泽,这枚银铃似是有魔力般,叫我怎的也移不开眼。看这银铃低调却内敛,时有时无的透露高贵神秘感,该是很昂贵的物件吧……
想我自小是没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出身卑微,自有自知之明,像是这样的东西,怕是这辈子都不属于我,况且我对萧景辰无功无劳,又无任何感情之意,这收下了,像什么话。岂不是又让某些人做了文章?等我沐浴完,我便决定将银铃还给萧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