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羽满心的愤怒本着,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丫的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看着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家伙,瞬间便知道为什么对方要捂拄自己的嘴了。
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天紧紧捂拄自己的手掌,看着邢烨宸一脸的惊恐,满眼的慌张,凌天羽扑的一声便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不忘一边调侃着道:“没想到,真心的没想到,我们的烨宸同学居然会害怕,会惊恐,你一向自以为傲的超然物外呢,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冷静呢,哈哈哈...............笑死我了,邢烨宸,今天你的三观算是全刷新了个便,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肚子都笑痛了,哈.....”
看着凌天羽笑得东倒西歪,不住的揉着肚子,邢烨宸微微愣了愣,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鼻尖,手指头点了点凌天羽的额头,无奈的道:“笑死你算了,你个没心没肺的,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下课了,居然还诅咒我,你的诅咒是随便一人能承受得起的吗。”
说着还不忘伸出大指头指了指自己,傲娇的道:“你这么大的殊荣,小爷我真心承受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爷这一回吧。”
一边一说一边不住的打躬作揖,希望能逃过这一无妄之灾。
凌天羽抱着双手,轻轻靠在墙壁上,坏笑看着面前又是作揖,又是道歉,但是又不忘妄自菲薄的家伙,言语陈恳,态度端正,可是这话听着怎么就有一种想要好好休理,暴打一番的冲动呢。
凌天羽哼了一声:“今天就饶你一次,下次再犯我手里,哼哼哼.........”
说着便站起身,淡然傲娇的道:“我要出去,还不让开。”
邢烨宸快速的从坐位上站起身,让道,整个动作,一气呵气,行去流水。
凌天羽一边走一边嘀咕着:“整一个的耽误时间,好饿呀,也不知道早点叫醒我,不知道我没吃早餐嘛。”
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邢烨宸后知后觉的伸手抹了抹额头,一看,真有冷汗,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不可思议的宛尔一笑,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惊慌失措过了,有多久没有这样为讨好一个人不惜低声下声的打辑求饶过了,真是好怀念的感觉呀。
想了想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也起身离开教室。
周未的清晨,凌天羽独自一漫无目的的在学校里溜达,从自己记事以来,那个一直陪着自己的梦境,在最近一段时间,梦里那一株幻灵紫罗兰,长得越来越好,越来越真实,那道随着日升月异不同时间不停渐变的大道浩然之气已经从记忆最开始的一点枝末到如今融会贯通整株幻灵紫罗兰。那一个如仙镜一般空间自己好似能够真实的触碰到,可是又有那么一点点的间隙与隔阂,那点间隙如一层清纱,似一片透明的白雾,想要抓,抓不住,想聚拢,扰不到,凌天羽有一种非常想要撕裂,打散那一层清纱白雾的迫切感,心里有一种明悟,也许自己有一天能真正触碰到那一个似梦似幻的空间,也许自困扰自己多年的那种飘渺无依的无根感便能得以解说。
到底要怎样的契机才能打破这样的缰局呢。
凌天羽自记事以来,在蜀山山脚下一个普通的小道观里长大,道观里的道长道号为元一,凌天羽记事以来,便是元一道长,也就是凌天的师父陪在身边,自己无父无母,在自己的心中,只有元一道长一个亲人。
再过几天就是自己20岁生日了,在20年里,从记事以来,天天都在做着同样的梦,自己慢慢长大,梦镜也越来越真实,凌天羽非常期待自己真正能接触梦镜之后会给自己怎样的惊喜。
在凌天羽心中,有一个天大秘密,亲如自己的师父,元一道长也从来没有发现过,但是凌天羽有时会觉得,也许师父已经察觉到了,只是从来没有提过而已。
年幼时的凌天羽便懂得隐藏自己,即使不得知为什么,但是似有一种直觉,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这一秘密,自己可能会无限的麻烦。所以这些年凌天羽都隐藏得非常好。
记事开始,脑海里便有一页自己看不懂的纯金书页,一开始时,自己根本就不认得书页上所写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潜意识里却知道每一个字是什么意思,那是一页修练心法,至于属于什么心法,凌天羽不得而知,也根本不知从何入手,但是每当自己睡梦中,进入梦镜,不同时间随时渐变的浩然正气或月之精华注入到幻灵紫罗兰上时,那一页心法便会自行运转,所以这些年尽管凌天羽不得休练方法,但是那无时无刻不在身体里自行运转的从开始的零星细沫到现在渐趋园满,现在只要凌天羽宁心静坐,便能引导着心法在身体畅通运行,越来越随心所欲,得心应手,没有一丝隔阂。
这一心法延伸的额外福利与好处,才是凌天羽心里最大的收获,也是最欣喜的地方,比如记忆力非常好,过目不望,一目十行,于现在的凌天羽而言,不过是小儿科,在医学上的天赋感觉,只要运转心法,即便不亲自把脉探寻,对方身体的所有状况都能会部感知,而且能精准开始药方,在梦里如果自己心心念念的话,还能自动练出对证的药来,让凌天羽最满意的就是,功夫,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整套的掌法或拳法或身法或腿法不定时的给电影一般在自己的脑海里呈现,待自己全尽数完全学会后之,才慢慢消失。
这些年,凌天羽的身手在整个华夏而,如果要说第二,绝对不敢有称第一,但是这些都只有凌天羽一人知道,而凌天羽本人也没过多的追求,对于身外之物看得也甚是淡然。
当一切对于自己而言,都不过如此的时候,别人用一生追求的东西,再珍贵,也提不起兴致吧,因为,太小儿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