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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再见已成逝者

我见洪七公、黄药师、郭靖、黄蓉四人下得华山,我又开始修习九阴神功过得十年终达到阴极生阳刚柔并济的地步,内功生生不息.此后二年都不寸进.我知功力已达瓶颈往后只得精深.转而研习九阴和五绝中的武理,

不觉想到当日与欧阳锋决斗所出现福灵心至的状态.研习日久只觉天下武学招式其脉络都离不开我的掌握.

我不禁想到独孤九剑后世都以为这套剑法是独孤求败早年所创造,实是荒妙.非是武学实战经验丰富的武学大宗师才能创造的武学理论.我如不是融会由五绝神功和九阴真经中的武理亦难达到此境界.至此亦巩固此境界.在精修下去亦无寸进.我自知到武功只怕是到了顶在练下去亦是无用.静极思动打算出去走走.期间这山中自是有不少人来过,我只得在华山险要之处挖了一个山洞这么多年竟是无人发现.

此时华山已是茫茫大雪.我一路往山下走.听到一阵大笑见一小伙子,连叫:“爸爸,老前辈!”旁边亦有二个老人相互搀在一起却一动不动,小伙子辅身去探其中一位老人的鼻息.此时我已走到跟前,一见却是欧阳锋与洪七公.

瞬间愣了一愣.故人的相貌依昔可见,小伙子此时才发现我,山中无日月此时已经进了神雕相比射雕,我对神雕侠侣到是了解很多.稍微一想便知道这少年自然是杨过.杨过见我来便道:“你别碰他们,这两位是前辈高人.正在比赛假死.“我亦不理他,只是看着两人一阵感慨不由道:“你们两个斗了一辈子,最后却同时同日而死.

也算是死得其所.只是洪老前辈直到你死也无缘见识你的降龙十八掌.实乃是人生一大憾事.“

杨过奇道:“你认识他们?“他见我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岂知我已经近五十了。不过他只是初入江湖,对江湖上的事情也不了解。

我道:“西毒,北丐如何不认识.我们是老朋友了.小兄弟我们一起把他们葬了吧.“杨过听我说他们死了当下大哭着和他们一起把他们埋了.我对杨过道:“你说这武功练的再高亦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一杯黄土.“杨过不禁又伤心起来道:“如二老这般惊世骇俗的武功,到头来却要我这不齿於人的小子掩埋,甚麽荣名,甚麽威风,也不过是大梦一场罢了。对了你到底是谁?“

我道:“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我以前有个名字叫西门吹雪.“

杨过道:“你不想告诉我这无名之辈也罢,你当我稀罕么?“我不禁一笑,心想这小子倒是有股傲气,但是却与小鱼儿不同.

说着遍向墓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八个头,道:“义父虽然了得,终究是逊於洪老前辈一筹。那打狗棒法使出之时,义父苦思半晌方能拆解,若是当真对敌,那容他有细细凝思琢磨的馀裕.”

我听了哈哈大笑.杨过怒道:“笑什么,我说错了么.“

我道:“你这么理解却是没错,不过这打狗帮法却是丐帮历代传下来的.相反你义父的招式却是自己创出来的.较我说你义父却是武学奇才.在武学方面比之洪老前辈还是略胜一筹.“

杨过道:“可是真要打起来义父哪有时间去想?“我道:“高手对决又岂能如此,洪老前辈与你义父相斗多年若是招式精妙就能定胜负.洪七公直接使出这招天下无狗不就胜利了,你义父又如何与他齐名?“

杨过一时无法反驳暗道:“不对,如此说来师祖婆婆的********也未必能胜王重阳.“

我道:“小兄弟贵姓?“杨过道:“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我叫做东方寒冰“

我笑道:“嘿嘿,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姓杨。我可说对.“杨过生平第一次见我,一时间不知道我是如何知道他的姓名.我见仍是思索便道:“小兄弟,我们两个一同下山如何.“说完也不回头向山下走去.

走了不远杨过追了上来道:“你定然是认识我爹,不然如何知我姓名.“我道:“我与你爹爹确有数面之缘,可惜却是我不曾见到他是怎么死的.“这话我打了个擦边球,没看到不代表没听说过.

杨过见我识得他爹,道:“那你说说我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道:“你何须问,这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杨过立马面色阴晴不定,心想难道我爹爹真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脸色一变道:“你不告诉我我爹爹的事我,那我们各走各的路.“说着施展轻功一路跑下山去,我见着轻功飘渺灵动异常.若论轻灵生平所知的轻功没一样比得上,见猎心喜.一路跟着杨过下山去.

杨过见我看似走路,却无论他或快或慢终是与他保持一样的距离当下骇然.却又激起他的好胜之心,不一日来到陕南一处荒野之地,放眼望去,尽是枯树败草,朔风肃杀,吹得长草起伏不定,突然间西边蹄声隐隐,烟雾扬起,过不多时,数十匹野马狂奔而东,在里许之外掠过。眼见众野马纵驰荒原,自由自在,杨过不自禁的也感心旷神怡,纵目平野,奔马远去,只觉天地正宽,无拘无碍,正得意间,忽听身後有马发声悲嘶。

转过身来,只见一匹黄毛瘦马拖著一车山柴,沿大路缓缓走来,想是那马眼见同类有驰骋山野之乐,自己却劳神苦役,致发悲鸣。那马只瘦得胸口肋骨高高凸起,四条长腿肌肉尽消,宛似枯柴,毛皮零零落落,生满了癞子,满身泥污杂著无数血渍斑斑的鞭伤。一个莽汉坐在车上,嫌那马走得慢,不住手的挥鞭抽打。

杨过受人欺侮多了,见这瘦马如此苦楚,这一鞭鞭犹如打在自己身上一般,胸口一酸,泪水几乎欲夺目而出,双手叉腰,站在路中,怒喝:“兀那汉子,你鞭打这马干麽?”

那莽汉见一个衣衫褴褛、化子模样的少年拦路,举起马鞭喝道:“快让路,不要小命了麽?”说著鞭子挥落,又重重打在马背上。杨过大怒,叫道:“你再打马,我杀了你。”那莽汉哈哈大笑,挥鞭往杨过头上抽来。

杨过来手夺过,倒转马鞭,吧的一声,挥鞭在空中打了个圈子,卷住了莽汉头颈,一把拉下马来,夹头夹脸的抽打了他一顿。

那瘦马模样虽丑,却似甚有灵性,见莽汉被打,纵声欢嘶,伸头过来在杨过腿上挨挨擦擦,显得甚是亲热。杨过拉断了它拉车的挽索,拍拍马背,指著远处马群奔过後所留下的烟尘,说道:“你自己去罢,再也没人欺侮你了。”

那马前足人立,长嘶一声,向前直奔。那知这马身子虚弱,突然疾驰,无力支持,只奔出十馀丈,前腿一软,跪倒在地。杨过见著不忍,跑过去托住马腹,喝一声:“起”将马托了起来。那莽汉见他如此神力,只吓得连大车山柴也不敢要了,爬起身来,撒腿就跑,直奔到半里之外,这才大叫:“有强人哪!抢马哪!抢柴哪!”

我见之传音道:“杨兄弟何苦去抢别人的马.这也许是这穷苦人的生计啊“杨过道:“难道就让这马受他欺凌.“

杨过觉得好笑,扯了些青草喂那瘦马。眼见此马遭逢坎坷,不禁大起同病相怜之心,抚著马背说:“马啊,马啊,以後你随著我便了。”牵著缰绳慢慢走到市镇,买些料豆麦子喂马吃了个饱。第二日见瘦马精神健旺,这才骑了缓缓而行.牵著缰绳慢慢走到市镇,买些料豆麦子喂马吃了个饱。第二日见瘦马精神健旺,这才骑了缓缓而行。

此时我已和他一起同行,杨过亦见甩不掉我.也默认了.道:“你这怪人总是跟着我做什么?“我见他与小鱼儿有几分性情相似感到亲切便道:“杨兄弟一人行走岂寂寞,我俩一起结伴而行岂不是快哉?“

杨过眼珠子一转道:“既然一起结伴那就要坦诚,我对你可是一无所知.“我道:“你脑袋这么聪明,总会想到的.“

杨过乐了道:“我早已经想过,你既然认识洪老前辈和我义父定然不是无名之辈,瞧你年纪自当和郭伯伯他们是同辈人物,只是我对江湖是的人不是很了解.“我亦不言明开始和杨过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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