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雅怀着一腔热血满心激情地跟着冰宇轩去调查采/花大盗的事,结果——
“你妹啊!说好的采/花大盗呢?说好的污/人/清/白呢?还采/花大盗!采/花大盗啊。。。坑爹啊。。。”
“。。。额”旁边一袭银灰色长衫的男子有些无语的看着陈稚雅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抱怨“我说的没错啊,但污人清/白,倒是没有。”
冰宇轩微微汗颜,夜硕沉静的说:“王爷,暮天的消息太简便了,有误会也在所难免。”
银灰色长衫的男子明白了什么,跪了下来:“是安烈大意了,不曾详说,以致轩王爷误会,请王爷责罚。“
“城主不必如此。”冰宇轩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在一边忿恨的小女人“请城主将此事交代清楚吧。”
“是。”安烈起身,恭敬的说:“此人。。。”
陈稚雅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十分沮丧,为什么采/花大盗是专门偷别人种的花的大盗?老天,你敢再雷一点吗?
安烈将人安置在上好的客房,陈稚雅趴在桌子上,眼眶微微发酸,小岚岚,我好想你。正郁闷着,有小厮扣了扣门“进来。”
陈稚雅不耐烦的向门口一瞥,那小厮身着一身黑色下人装扮,五官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只是一双眼睛漆黑一片,深不见底。陈稚雅一下站了起来,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简单,正做好了感救命的准备——
“这是城主给姑娘的手令,姑娘可以随意走动。”小厮递上一枚黄金质地的令牌,然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陈稚雅嘴角一抽,她想太多了?他不是坏蛋小偷强盗什么的吗?(你这是什么思想。。)
将手令放在眼前看了一下,很繁杂的花纹,刻了“手令”两个字。
陈稚雅黑线:“这就是所谓的手令?刻两字就算完事了?好歹有个印玺什么的吧?”忽然眼前一昏,陈稚雅有些站不稳,耳边响起一道清冽的男声:“我来采/花。”
“采你大爷!”陈稚雅愤愤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吐槽:“你妹啊!说好的。。。”想多了呢?
再次醒来,身边坐着冰宇轩,见她醒来,他关心的问:“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有!”陈稚雅认真的点头“腰有点儿疼。”
“。。。。我过来时,那采/花大盗慌忙之间将你推到椅子上,你倒弯腰手撑地形成一个半圆,然后手一松腰磕到了椅子了。”冰宇轩想起她那下腰时的模样,本来还以为她反应快,谁知道下一刻就撑不住了“还将椅子砸了个粉碎。”
“。。。。”陈稚雅艰难的起身坐起来,一手扶着自己的后腰,一面反驳:“胡说,我有那么重吗?”
“有。”冰宇轩面无表情的点头。
“。。。。”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直接?陈稚雅囧迫。好吧,在轩王府吃的太好了,再加上有了内力,比以前重了那么一点点。对,一点点!
“对了,小硕硕呢?”陈稚雅望了望四周,没看到夜硕时有些失望。
冰宇轩眼中一冷:“追采/花大盗去了。”
“哦。”陈稚雅点头,忽然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