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羽。“陈稚雅唤了一句,弹了弹腕珠上的风铃。
一身白衣的轻羽飞过来,面色不是很好:“什么事?”
“谁惹你了?”陈稚雅嬉笑着问她。
发现后者神情冷淡,似乎不想搭理她,陈稚雅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那个。。。你帮我查一下,涟雨她们是不是出事了。”
轻羽飞走后,冰语一方有些诧异的问:“你的侍女?容貌也太出众了!”
陈稚雅心想:你是没见过千依,她才是倾世容颜。可惜,挂了!想到这里,陈稚雅开心又惋惜,少了个情敌,消失一名绝色,真矛盾。
“等下哈小姑子,我今天就不去了,不过你帮我将礼物带给冰茉言啊!”陈稚雅脸上挂着贱笑,凌兰儿凌月儿是解决了,她可没忘记还有一个冰茉言,正巧这是一个契机。
而冰语见她这样笑,就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她没有阻止陈稚雅的打算。
陈稚雅把时影唤出来,问他:“怎么没见着小硕硕与暮天?小轩轩不是会派其中一个人跟着我吗?”
时影的眼中隐有一丝笑意:“珊珊姑娘决心放下夜硕,回老家去了,暮天是要送她的。”
“她的家人不是都死了吗?”陈稚雅有些担心,珊珊虽然是她的情敌,但从没做过伤害她的事。
时影让她不必挂念,珊珊本姓莫,原名若珊,也算是大家之女,其父是巡府,与一位县城的县主曾为其子女定过娃娃亲,莫家灭门之后,那位县主的儿子始终记得将来要做自己亲娘子的小妹妹,至今十九岁还未成亲。侍妾倒有一个,不过那人从没碰过她。后来县主得知莫家女若珊生还,便派了人来轩王府接她回去。终于能让儿子娶亲,这县主着急的很。”时影说完暗叹一声,只能祝她幸福了。
陈稚雅想,大约对珊珊来说,这结局还不错。“你若见了白灵,让她再去探探珊珊的消息。”
时影眸光晦暗了一下,应下来。白灵,吗?
陈稚雅看着他离开,暗叹自己是不是在古代呆习惯了,说话都有古风味了。
短短的时间也发生了许多事,她有些疲惫地靠坐在贵妃椅上,周芷心的灵鸽被她吃了以后,她就一直心虚,现在该怎么联系她呢?
一个球状物体慢吞吞的走过来,陈稚雅实在是无法直视:“白灵,你变回来吧。”
白光一闪,白灵穿着正红色长裙,袖口处绣了不知名的花,披了一件绣寒梅披风,更衬得肤白如雪,灵气十足如此女子,任谁都不会把她和刚才的大球联想在一起。
白灵有些漫不经心的扯了一下发带,欲言又止。
陈稚雅弯唇调笑:“穿的真的艳,又含羞带怯,你是向我求婚的?”
白灵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动了一下,随后平静的说:“等你与那七人结缘,我再促进一桩婚事便可完全复职了。”
“so?”陈稚雅挑了一下眉示意她说下去。
白灵脸上的表情有点纠结的微妙:“剩下的这桩是。。。陈德与孟玦。“
陈稚雅愣了一下问:“谁是陈德?”
“。。。。七皇子,不,逍遥王身边的德公公。”白灵如是说,面部几近僵硬。
陈稚雅不可置信:“孟玦是那天和焰娘一起的那个,吹笛子的?”
白灵貌似非常不忍心地点了一下头。
“扑通。”
陈稚雅从贵妃椅上跌下来了,小德子?孟玦?她的世界观爱情观又被刷新了。
见陈稚雅呆若木鸡的模样,白灵“好心”的提醒:“其实,陈德是个男人,并非太监。”
陈稚雅:“。。。”但这也不行的好吧?什么时候月老要为男男牵线了?不过。。。。男男啊!!兴奋因子被激发,陈稚雅忽然想起,小德子长的细皮嫩***里文气的,一副小弱受的样子,而孟玦清冷文雅,也不像是攻啊!不知道他俩。。。。
“咳咳。。。。”白灵看见她猥1琐的笑容就知道她又往歪处想了,补充了一句,“司命说,这个任务完不成,蓝临风你就收不了。”
陈稚雅:“。。。。”所以感情这玩儿我呢是吧?她不帮白灵就不能收小风风,肿么可以这样!!!忽然陈稚雅有些隐隐明白为什么了,这件事和蓝临风有关联了,不禁眯了眯眼,陈德,孟玦,焰娘,蓝肃。。。对了!!就是他!始作俑者还是这个恋弟的变态!
“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陈稚雅忍痛告别冰宇轩,其实她打算过几天再走,奈何魅1然现身,僵着脸说:@国主说您在不回去,他就真的成了望妻石了。”
于是她打算提前动身,倒没落下冰宇轩为她画的那副图,坐在马车里,她突然有些恍然地摸了摸腰间的瓶子,如果碧水还在的话。。。
时影在外面赶车,忽然停了下来,陈稚雅忙问出了什么事,就见马车外一名凶神恶煞的女子瞪着自己,她长的还算个美人,只可惜那双眼睛太过恶毒“陈稚雅,你出来!”
时影问:“需在下解决了吗?”
“不用。”陈稚雅走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你谁啊?——
“你。。。你个贱人!受死吧!”她似乎气的不轻,拔了身后的剑就劈过来。
陈稚雅运气,脚尖轻点避开她的剑,如今她已不是最初手无缚鸡之力的陈稚雅,怎么会任她宰割?
女子气极,招招凌厉大有“不杀死你我就誓不罢休”的气势。
陈稚雅只尽量躲开她的攻击,不攻击。
有些人看热闹似的围过来,“哟,这不是常欣姑娘吗?”
“哪个常姑娘?”
“还能是哪个?副宫主,前些日子和陈护法打赌的那位!”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陈护法,还男女通吃,这下有好戏看了。”
。。。。。。
陈稚雅悠闲地拿了一边卖首饰的小摊上的首饰来挑。
常欣气的满眼通红,出手更加狠厉。
陈稚雅一边避开一边挑着首饰,笑嘻嘻的说:“你再用功点儿行不行?这么久了都没打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