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得了话,恭谨的走了。
那人一走,韩孜也跟我们说了几句话,大约就是我此次立了功劳,一会清河府的禁忌都解除了,也希望千寻一会正常上朝,不得再推脱之类了。
当然最后还表达了一番宋庭卫对我们的期望和器重之类的屁话,然后各自回府。
知道到了秋叶苑,直到再也看不到韩孜了,直到只剩下我很千寻两个人,我才松了口气。
千寻坐在离我最近的一张椅子,指着门口一树已经枯萎的不知名大树告诉我:“我今早在那里预备一架你最喜欢的秋千,可你竟然没注意到。”
我抬眼望去,之间那架枯萎的大树下,果然又一树鹅黄的架子花秋千,到处缠绕着丝带,是鹅黄的乳色,看来美不胜收,印衬着树上的结冰条形,更是显得好看。
我进来的时候,确实一点都没注意道:“素儿,纵然他对不起你,你还是不舍得,还是很伤心,对不对?”
我抿着唇,沉吟了许久才说:“千寻,他并没有对不起我,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
千寻看着我,我以为他会问个清楚,怎知他却什么都不说。
我多想千寻此刻问我一句为什么,那么我就可以把事情都告诉他,至少有一个人能知道我心里的苦,那也是好的不是吗?
可是千寻没问我,他只是沉默了许久,苦笑一声:“素儿总是有那么多借口为他找,素儿的心里,永远是他最重要的。”
“千寻,不是这样的……”我想辩解。
“素儿,不必解释了,不管你做什么,千寻都理解你。”千寻打断了我的话。
我只好沉默,也许以千寻的观察能力和智慧,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结果,也许他只是不愿意挑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