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沉吟后,黄天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冰冷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二王妃,朕要告诉你,你很聪明,可女人最聪明的聪明,乃是大智若愚,不是你重要的聪明,你最好收起你的笑聪明,不要让我动怒。”
沉默了半晌,我接道:“皇上说的是,那么,可否让我回府交代一些事情,拿些行礼来呢?”
“不必了,有什么行礼宫里自有准备,有什么事情交代,朕让小德子叫你的管家入宫来,可好?”黄天仿佛是询问的语气,但这样听来,分明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我抿着唇不说话,过了半晌后才道:“皇上这样,难道不怕我跟我家相公说,皇上软禁我了吗?”
黄天忽然失声笑了,过了半晌道:“我确实这样想过……可是,我并不怕呵……”
我的心咯噔一下,忽然想起,黄天他并没有受伤。
受伤的人,说话的语气和速度都不是这样的,他也许装的久了,另人听不出什么端倪,可大家莫忘了,我是极懂医理得人,我自然……我自然知道这是这么回事了。
那么说来,黄天没受伤,他是在故意陷宋唐于不义了,这么说来……他早就想除去宋唐了吗?
那么……假如他这次并没有拿到旗帜找到凶手,那么是必死无疑了。
如此说来,宋唐只要拿到旗帜,只要他们洛阳承认是宋家的凶手,那么……黄天就没有借口了。
也许黄天早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只是想借题发挥除去宋唐,要不,他为什么要假装受伤了呢?
心里当下真是又恼又怒,看来,真次跟韩孜的交易,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
那么……我就必须要去洛阳完成这场交易才行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