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柏芗帆正疑惑宇文珝又去了何处时,殊不知他正拿着那个薛琰嘴里叼着的银针赶往仙界。本来他打算等送了芗帆去京城后再拿着这银针去仙界呢。没想到帝皇身边的贴身侍卫找到了他,并下令让他火速赶往仙界。
这时他才觉着,仙界可能出什么事了。
当他到达南门时,却被两个侍卫拦住。
“闪开。本仙青龙,奉帝皇之名赶往仙界,若是晚了有什么闪失为你们是问。”宇文珝说罢,便化为龙形打算穿过去。
没有想到的是,那两名侍卫竟然化为了魔界的魔拿着兵刃追上来。
不好!魔界的魔已经突破了外层结界进入了仙界!想必这魔人也是奉魔王所令前来的。南门的侍卫也不知被魔人怎么样了。现在如果不将这两个魔人打败,那么他们也比定会尾随他突破内层仙界直达仙界内部。那么帝皇的危险便会增加一份。
也不知帝皇现在怎么样了。
想着,宇文珝化为人形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与两位魔人正面交锋。
正打得激烈之时,不知凤燚从何处冒出。他趁两位魔人不注意,在其背后给了两掌来。两个魔人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对面的宇文珝身上。
宇文珝又加了两掌,仅仅瞬间,两位魔人化为了灰烬。
“你怎么会在此?”宇文珝打量着对面的这个家伙,他竟然能打破结界来到仙界,法力也是不弱。这家伙又是宇文珝的情敌,不得不防啊。
凤燚撇了撇嘴,道:“凤族也属于仙界的一分子,本宫也理所应当的来到仙界进行援助。现在魔界偷袭仙界,又不知帝皇的安全究竟如何。现在,不应该争论你抢本宫的夭夭一事。”
“你!”宇文珝一听‘本宫的夭夭’这五个字,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去掐死这个凤族的妖孽脸。这个家伙何时如此自大?!“夭夭不是你的!你休想动她!”
宇文珝一想到夭夭便想到了正赶往京城的柏芗帆,这事也不知是不是对面这个家伙搞的鬼呢。哼,待他找足了证据,一定要去帝皇和凤族长老那儿告他的状!
“我说是本宫的那便是本宫的。要、你、管、”凤燚看着对面怒发冲冠的宇文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现在火速赶往仙界内部才是最要紧的事。快走!”
宇文珝看在情形紧迫的面子上,默默将这笔账在心里记下,打算等战后再与他论理。(情形紧迫:【捂脸ing】哎呦,原来我这么大面子呀~~)(宇文珝:这什么鬼!?拉去服劳役!!)
*花神芸珀宫中*
“月老,你说这魔王为何要突然袭击仙界啊?”芸珀在大殿内来来回回地走,眉头紧紧地皱着。
月老看着她晃来晃去的身影连忙拍了拍脑袋,道:“我说芸珀,你先坐下来。看得老仙脑袋生疼。”
芸珀撇了撇月老,然后坐到他对面。
“老仙虽不知魔王为何突然袭击仙界,但------”月老一副悠哉的样子喝了口茶水,接着说,“听说帝皇已经命身边的侍卫在凡间找到了青龙所在之处,并命他火速赶往仙界应战。凤族长子凤燚也赶来应战,还带来了凤族的兵马。更何况还有白虎他们在呢。魔族的魔现在又是以缓慢的形式入侵仙界,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什么?!青龙被帝皇找到了?!”芸珀越说越紧张,甚至将双手狠狠拍在了玉桌上,玉桌猛地一阵。月老正握着茶杯的手随之一抖,茶水全被抖在了他的长袍上。
“你干什么!?”月老急忙放下杯子,慌里慌张的正打算用法力将长袍清洗干净时,又听芸珀说:
“以帝皇的性子,等战终肯定还会因为那件事将青龙押回仙牢的!”芸珀急得直跺脚,“这下青龙可算是没法子再回去找玉夭了!”
月老豁然开朗,欲施法力的手也停在半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是啊。这青龙归来,仙界恐怕又没法安宁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芸珀怎么听这句话怎么觉着别扭呢,“什么叫青龙一回来仙界就没法安宁了?!”
“老仙不是这个意思。”月老将衣服弄干净,然后摆着手解释,“老仙的意思是,你想啊,青龙一回来,帝皇战后一定会因为玉夭的事再将战功累累的他押回仙牢的。以青龙的性子,他一定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因此事服从帝皇的。那这仙界战后不就没法子安静下来了吗,不就又闹起来了吗?”
芸珀恍然大悟,随即又皱紧眉头问:“这可如何是好?青龙还怎么回到凡间啊?”
这件事可还真是个棘手之事。
作者有话说:青龙奉帝皇之命来仙界应战,恰巧凤燚也在,两人又会展开怎样的恶战?他会不会被帝皇押进仙牢?那个看似巧合遇见的文文弱弱的小书生叶子珣真的只是去进京赶考这么简单吗?那个死士究竟是不是皇上派来的?他为什么要刺杀叶子珣呢?南宫惎的隐术又是谁所教?灵儿口中的公主又会是谁呢?灵儿与蒙面男子的谈话中,说碧苑并没有死,而是去了邻城。那么碧苑会再回来吗?她又是怎样去的邻城呢?这去京城的路上又会遇到何人何事?对方又会是敌是友?芗帆受了双重刺伤后,又会变成什么模样?是欲变强还是打算依旧如此?(觉得自己写的问题好多。。。- -)怎么没人冒泡呢?还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呢。(原谅我写了这么多的问题。。。)(别打脸!)(好吧,我回去吃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