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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花甲顽童(1)

雷公峡

农历壬午年,是我的本命年。浑浑噩噩地过了六十年,满了一个花甲子。虽然人生坎坷,毕竟到了耳顺之年。我为自己写了一副春联,贴在画室门口:

是马非马驽马亦马耳顺始于足下寒春暖春今春又春翰墨乐在其中

春节刚过,单位宣布五十七周岁以上者依改革文件全部离岗,到法定退休年龄时再办理手续。不久,馆里为我们几位离岗人员开了欢送座谈会。

初夏某一天兴起吟诗一首,不通格律,呼为古风。乘兴挥毫书成条幅,送去装裱后挂在自家客厅里。诗云:

只为向壁写野趣,

未觉成翁白发滋。

最是落笔纵横时,

心底真情寄砚池。

当时,我在家中继续画我的野趣花鸟画。

我的野趣花鸟,最初得之于漳县贵清山和遮阳山。为此,我曾二去漳县,再进贵清峡和遮阳山感受生活。那里还有个雷公峡,在分水岭的大山里面,原准备要去的,因天气变坏而未能遂愿。

从此,便常常惦着这个雷公峡。

离岗了,时间更充裕,行动更自由,决定再去一趟漳县。

约了炮团的青年画家吕建军,两次定了时间,却没能出行。一次是建军临时突然发病,且不轻,只好另约日期;另一次出发前一天,部队上级来炮团检查工作,建军脱不得身,只能作罢。

好不容易两人于十月中旬结伴出发了。

早晨离开白银时,天有点阴,自不碍事。到兰州西站搭上去漳县的班车,车子离开兰州时,有点微雨,也没当一回事。班车过了七道梁后,下起了小雨雪,越下越大,逐渐竟成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铺天盖地,如同冬天似的。

车到临洮停下来吃午饭,周围已是一片银色世界。分水岭山高岭大,那里情况如何?我已心生疑惑,建军面色、言语亦有退缩之意。饭馆里有公用电话,我立即拨通车厂村的联络人老齐,得知大雪封山,雷公峡三五日内是无法进去的。二人只得上了另外一辆由南边过来去兰州的班车返回了。

是本命年不宜出行呢?还是那雷公峡有意向客人显示其神秘和不易接近卩?无论如何,雷公峡对我越发具有了吸引力。我想,总要去一趟的。

十一月底,群艺馆办公室电话通知,我的退休手续正式办妥,十二月开始由退休办发工资。

其实,从二〇〇一年,馆里便不再让我坐班。除参加每周半天的例定会议外,基本不去馆里;若有需要我干的活儿,随叫随到。可以说,跟退休差不多了。

正式离岗,实际上已经退休了。

虽说如此,当得知办了手续时,仍旧有一种从此完全自由了的感觉。

转眼又到了癸未春节,我在春联里写道:

壬马倏去岁月迭交人世沉浮皆过客朞羊徐来春秋依旧案头砥砺老顽童

羊年暑期,冯振国突然来电话约我出去写生,我提到漳县雷公峡,他同意和我去一趟。我便与车厂村的史家通了电话,说好在他们家落脚。

我于七月十日清晨出发,十点到兰州雁滩安居小区冯府。方知他约好了车专门送我们。不大一会儿,司机老赵同门卫小牛一同进来了。小牛是漳县殪虎桥人,有个姐姐家在车厂,顺车回趟家,并为我们带路,老赵并非专业司机,他是个副业头,曾长期在教育学院搞基建维修,跟振国他们很熟。现在回榆中家里改办猪厂,搞起了养殖业。这次开着一辆客货两用双排座的车子,专门送冯教授去漳县。好像也喜欢搞点字画收藏之类的。

老赵没走过这条路,小牛坐在旁边带路。我与振国在后排聊天观景,途中自不寂寞。

因小牛一时疏忽,在临洮与临夏的岔路口未能准确指道,让我们的车子驰向了临夏方向。过了洮河桥前边是三甲集,人流拥挤,许多的回族群众戴着白帽子,大家突然感觉不对,急忙停车打问,果然错了,不该过河的。我们的车返回洮河,过桥后上了去临洮的路。老赵面露不悦之色,好半天没跟大家说话,慢慢才恢复了正常情绪。

下午三点多抵达车厂村,小牛带我们先到他姐夫小王家。我让小王找来史秉科。略事喝水休息后,秉科便导引我们去雷公峡口采风。前后两个小时,振国在沟外画水粉写生,我跟秉科进沟口至聚仙殿观光拍照。老史说,雷公峡有十多里深,建议我们先到牧场住一晚,然后穿行雷公峡回到村里。

老赵与小牛在沟口拍了纪念照片后便驶车去漳县县城,第二天返回兰州。

我和振国住到秉科三弟秉满家,准备第二天由秉满带路进雷公峡。

天亮时竟下起了雨,进山不可能了。后来雨小了,我们便开始在村子里转着找景写生。雨停后,因雨而推迟一天返城的史秉科带我们去村里不少有特色的地方,振国画了三张水粉画,很不错的。我除了拍照片,也画了几张速写。老史在城里上班,跟王学文关系不错,他是专门回老家接待安排我们的。

第二天天晴了,但东边天空有些发红,民谚曰:早烧阴,晚烧晴。果然在我们进沟不久,天空便有了下雨的迹象。

我们坐过路班车先到分水岭头,下车后由南边一条沟里进去。由史秉满、小王、秉满的姐夫小张三个人帮我们背包做向导一同进山的。

在沟里,我们遇见了分水岭派出所的执勤人员。他们是巡山的,说山里经常发生盗伐木料的事件。

大约走了十多里路的光景,来到一个山沟,成片的林子,中间是沙河。我们从南边一个小沟继续向大山的深处前进,翻上一道岭头,来到高山牧场。远远望见谷里靠近西山坡畔的一处高掌子上,有一栋简陋的房子,史秉满说,那是放牛人的住屋,也是我们晚上的落脚处。

雨云层已经向分水岭靠过去,我们这边不会下雨了。那屋子衬着背后的大山,色彩非常漂亮,振国画兴顿起,立刻支起画架,开始水粉写生。

那间房子,下半截墙是石块垒的,上面是土筑墙,两坡水的屋顶苫有油毛毡,接缝处压着几溜土,山里潮湿多雨,那土上竟密密地长着青草。土屋侧面立着的柴垛顶苫上还有一层积雪。屋后石墙下长满了一种不知名的小黄花,金灿灿的,很漂亮。

山里水草丰茂,低凹处有山泉,泉四周有种莲叶状的水草。到处都可见到奇异的不知名山花。下午,我们便在周围画画拍照。

说是牧场,却只有个别零散牲畜,大群的牦牛都在不远处的一个高坪上放牧,夜里也不下来。坪有几十亩大,中间低凹处有水,名叫桌子坪,是山里最高的地方,上到坪顶,若天空晴朗可以看到漳县城。我们打算第二天早晨先上桌子坪看牦牛和风景,下坪后再穿越雷公峡。

没想到夜里下起了雨。

新换个窝,总是睡不踏实。因为白天上山走累了,躺下不久竟也睡着了。半夜里被击打屋顶油毛毡的雨滴声惊醒后,再也无法人睡。那雨越下越大,到后来,屋顶噼里啪啦的击打声汇人到一片哗啦嘶鸣的风雨声中了。

山里的雨夜很冷,好在我和老冯被安排在炕能烧热的小半处;另一边是实的,睡着看牛的年轻人和小王、小张。齐老三去了附近一家进山采药人的地铺子(上面仅苫塑料布的更为简陋的住处)里借宿。

西边靠着山坡还搭有一座土屋和几处塑料顶棚子。里面住着三二结伴的少妇,都是进山采药的。听满科他们讲,是分水岭西南边的,沾点藏族血统,难怪有此胆量。青年男女共处野山僻谷,在一起有说不完的逗笑话语。几个小伙子很晚才从她们那里过来睡觉。

天亮后雨小了,但天空乌云依然滚动着,实在让人既着急又无奈。

十点前后,雨终于完全停了,云层也开始退去。不时有小块的蓝天露脸。我和老冯催着出发,看牛人和小齐他们都说下过雨的林子露水太大,会打湿人的,而且雷公峡的石台子路打滑不好走。

至于桌子坪,他们说太陡,雨后路滑,上去有危险。力劝我们放弃了上坪看牦牛的计划。

十一点多,我们吃了午干粮,开始傍着左手的山畔,向东面雷公峡方向行进。

天放晴了,大山被一夜的雨水洗得青翠无比。看着左边无法攀登的桌子坪,难免生出几分遗憾来。

大约走了五六里路,翻过一处壑岘,终于进了让我慕名已久的雷公峡。

峡里果然林密路滑。侧身拍照时,我滑了一跤,重心全失。为了保护相机,急忙将左臂靠到石上,还是没能避免闪光灯一角撞上石头。重重地一击,我以为灯必然已破,待爬起来查看时,除了左上棱角碰平外,并无大碍,居然仍可使用。

路过一片杜鹃林带时,齐老三说,早来一个月正开花时,满山的红色,非常好看。这时早巳花落叶茂,满目青翠。峡里溪水潺潺,不同形态的石头大都穿插于灌木草丛之中,自有一种味道。

峡的中段有一处杂木林景色非常漂亮,振国停下来画水粉,我便在四周找寻各种角度拍了不少树藤组合的照片。林子深处有横倒着的被砍树木,是偷伐人未能带走的,有些刀碴很新,像是近日所为。

一路上走走停停,不住地画画拍照,下午五六点才出了峡。齐老三他们指引我找到几处野葡萄藤;方知我在贵清峡见到的一种紫蓝色山果,叶实俱似葡萄者并非野葡萄,不知何种野果?

一路上没有看见灰马鸡。到了峡口,却意外地发现了几只长尾山鸡,一只雄的,羽毛很华丽。我未能靠近,它便鸣叫着飞向灌木丛深处,另几只灰色母山鸡也一并惊起。

第二天我们离开车厂村,坐过路班车到了漳县城,依然落脚武阳宾馆。曲经理是熟人了,自然热情有加。

正巧曲经理的表兄嫂由兰州来玩,他找了部车子,陪同去贵清山,我和振国也趁了个方便。振国首次到贵清山,画了几幅水粉和水彩。我是第三次进峡,更加有选择地拍了些照片。

翌曰,博物馆馆长王学文陪同我俩去了趟遮阳山。下山后还请我们吃了漳县特色暖锅子。

在县城期间,赵国熙约我们去参观他近一年搞的花丼大棚。漳县养花的人不少,赵兄也想在这方面有所发展。

史秉科也带我们去他城东郊的家里,深巷里一个小院子。有杏子树,正熟时节,他摘新鲜杏子送我们,味道不错。

当然,我与振国画了整整一天半夜的画,答谢了朋友们。

回程依旧是老冯叫来了老赵的双排座。我是沾了振国的光,来去乘坐专车,实出意外。

回到雁滩冯府时,嫂夫人李滋美已准备好扁豆饭,这是振国和我都喜欢吃的靖远家常饭。

吃过饭已经七点多了,我决定去九州开发区大女儿家住宿,第二天返回白银。

在路口等公交车时,一位青年女子盯上了我,尾随我上了115路车。她坐到我旁边,莫名其妙地问:

“我刚才丢了东西,你拾上了吗?”

我明白是个漂亮面皮的女骗子。没有搭理,试看她将如何。

我从广场西口下车,她也跟了下来,走到我跟前,轻声却颇带威胁地说:“你别走!等我打个电话再说。”她显然要叫来同伙。

“我们先去路口的民警那儿,你再打电话吧!”我瞅见路口对面有个交警,并未停住脚步。

“好吧!”她好像要同我一起去的样子。到了过街的一瞬间,突然甩开我向北面进了人群之中。我穿越马路,坐上了去九州的144公交车。车过前边十字路口时,看见那女子站在街对面,正在睃视周围的人一是否在寻找又一个猎物呢?我不知道。

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在大街上讹诈路人,既让我长了见识,认识了社会的复杂性;同时又为这种堕落感到了悲哀。

2007年7月31日于宽堂

二走甘南

退休后第一年的八月中旬,我参加了市美协组织的甘南采风活动。

两辆车,八个人。美协主席李迎春带队。

我与苏运来、雷国强、李迎春坐一辆,是副书记巨明礼派来他的红旗牌专车。司机姓赵,和我住同一个家属大院。李勇、阎大治、陈长兰和顾克团坐一辆红色桑塔纳,是从白银公司包租的,司机小高。

早晨八点由白银出发。车过临夏后,在一个小乡镇的清真面馆吃了羊肉面片,巳经是下午一点。

饭后,驱车赶到夏河拉卜楞寺参观。这是我第二次来拉卜愣寺,我们参观了几处寺庙的院落,还在一处白塔前合影留念。

我最感兴趣的是红白黄黑几种色彩搭配得既肃穆又藏着神秘气氛的寺院建筑。寺院后边是青绿色的大山,寺院内外活动着身着红衣的僧侣,还有朝拜进香的藏胞。

第一次来拉卜楞寺是两年前的事。农历正月,我随市摄影家协会的采风队到甘南,去赶郎木寺正月十三的晒佛节。

郎木寺是甘肃和四川交界的一个镇,坐落在山窝窝里。镇子一半是甘肃,另一半是四川。南北两边山坡上各有一座寺院,比较大的郎木寺属甘南州管,另一座名叫格尔地寺,属于四川若尔盖地区所辖。我们乘坐的面包车赶到郎木寺已是下午七点,镇里的几家旅社早已客满不少来赶晒佛节的人已先我们而到。

最后我们住进了街镇边缘的私人客店,是一家回族人开的。我们进去后才用干牛粪烧炕,后半夜炕才热了起来,到处漏烟,门只能大开着。牛类气的炕烟,熏得人鼻孔很难受。天气很冷,不敢脱衣服,几个人盖一条被子,身下热了,头脸依然冰冷。加之炕小人多,翻身也有困难,十分受罪。

我几乎整夜失眠,五点不到便翻了起来,但觉头昏目眩,精神不佳。一个上午在山上转着,脑子木木的,一片空白,毫无感觉地拍了一些照片。中午睡了会儿,下午好多了。

下过雪不久,山上和许多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都有积雪。寺院和小镇的屋舍高低相杂,错落中很有变化,从山坡上鸟瞰下去,屋顶杂陈中别有规律,非常生动。我随着几个年轻的摄影家跑了不少路,拍了一些照片。

这天晚上坑烟不大了,坑也热了,但半夜里有点太热,还是有些难受。无论如何,我还是睡着了几个小时。

郎木寺晒佛盛典是正月十三上午九时开始。前一天下午,就有远乡的藏胞乘车的、骑摩托的陆续赶来,附近山村的人几乎全家步行而至。有一些是磕着长头来的。不大的几条街道上塞满了身着盛装的藏族同胞。各地专程赶来的摄影家们,早晨八点多也全出动了,各自结伴寻找自己的最佳看点。

我先跟几位同行者去水磨房那儿见识藏女洗脸的民俗场面,因天色早,光线暗,我又没带闪光灯,虽然拍了一张,洗出后模糊不清。倒是有几张雾中的黑牛犊还有点意思。

待我们赶到郎木寺晒佛场地时,周围可看到佛像的制高点,已经支好了不少摄影三脚架。九时许,绘在织物上的巨幅唐卡佛像,在事前搭就的依着山坡面向寺院方向的大木架上,自上而下地徐徐展开,场面极其庄严。周围是身着红衣的僧人,下边正前方有一队身穿彩衣、彩画了脸面的乐手,四围是身着艳丽藏服的男女藏民。整个过程秩序井然。

我脖子上挂着海鸥300,跑了两处山坡,拍了几张晒佛场面的照片。对面四川的格尔地寺传来一阵佛乐声,那里也在同一时间举行着晒佛仪式,我们当然与之无缘了。晒佛仪式前后不到一个小时,结束后我又拍了许多藏胞形象。

下午我随电视台的徐长峰,去东边山坡上一处村落里拍了不少很有特色的篱笆围墙。大约三点多,我的相机出了故障,加之天阴了下来,我俩回到客店。

张冀林他们也相继回来了。冀林是专家,帮我看了看相机,属操作不当所致,他随便一整便正常了。

因为天阴,可能下雪,我们临时决定于下午五点离开郎木寺,赶到合作住宿。虽然晚上九点才到合作,毕竟住宿条件强多了,这一夜好好地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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