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大……哦不,陈大锤。是一个穿越者。
在表哥的指引的下觉醒了念动力,打倒了一代宗师余沧海,得到了青城派大部分宝藏,终于要开始自己梦寐以求的江湖人生了。
现在的我有武功(动力),有神器(机枪),有钱(青城派宝藏),有容貌(现代人的皮肤还是比较白嫩的)。我觉得我可以升职加薪,当上总镖头,升任著名少侠,当上天下第一高手,走上人生巅峰。
我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
陈小李:
他眼角布满了皱纹,只有他的眼睛却是年轻的。这是双神奇的眼睛,仿佛春风吹动的柳枝,又仿佛夏日阳光下的海水。
懒散而潇洒,萧疏而沉着,他身上有一种具有诗人气质的落拓。
“飞刀出手,转身即走。”(用念动力导航。)
没人知道为什么他姓陈却在刀身上一个刻个“李”字。
陈小凤:
他有很多朋友,他对友谊极为珍视,随时可以为朋友牺牲自己。他平凡,有我们每个人身上的缺点。但正是这样一种平易近人的形象,才更为我们所接受。因为生活中,只有人,没有神。
这是一个鲜活的,有血肉的人物。天下有数不尽的麻烦事,于是天下就有他管不完的闲事。
“身无彩凤双飞翼,”没人能在平地上追上他,
“心有灵犀一点通。”无论对手是什么兵器,刀剑鞭矛,都能被他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一下子夹住,再不能动。(用念动力防御。)
没人知道为什么他会起一个这么一个娘娘腔的名字。
陈吹雪:
他轻轻吹了吹剑上的血,血珠轻轻地在空中划了道弧,落在地上,渗入泥土中,转眼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剑依然如雪般闪亮,映出一张苍白落寞的脸。他的眼神说不出的疲倦说不出的寂寞。
他有远山上冰雪般高傲的性格,冬夜里流星般闪亮的生命,天下无双的剑。他的衣服永远白的。(随时可以用储物戒指一键换装。)
他的剑不是他的剑,是他的寂寞。
陈留香:
这个人穿一件蓝色的长衫,非常非常蓝,式样非常非常简单。他有一艘自己的船。而且,船上有好几个美丽的女孩子。
他是强盗中的元帅,流氓中的贵公子,许多人都称他为香帅。何以为帅?百万雄师之中长得最俊俏的方可为帅!
开着船,拥着美女,就是要告诉所有人,老子有钱。
可实际上是这样的。
走在路上:
路人甲:“看,这个这人这傻样,不会是哪家养在后宅的兔爷离家出走了吧!”
路人乙:“谁说不是?穿成这样就不正常吧。”
怎么了?我穿的不是很正常吗?陈浩穿着一套网游里的少侠套装,走在路上。腰间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碗口那么大的玉佩,背后背着一口金光湛湛的宝剑,头上顶了个束发紫金冠,还是孙悟空同款,这种装扮是用来表示人物武艺高超、雄健英武和年青气盛……
上酒馆:
“小二,一斤牛肉,两斤女儿红。”走进酒馆,陈浩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大声喊道。
“不好意思客官,小店本小利薄,没有女儿红,牛肉已售罄,今天没有了。”
“没有牛肉和女儿红,开什么酒楼?”
“小子你是来找茬的是吧?谁不知道我们只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酒楼,这里多的是汾酒,要喝女儿红去江南,阿大阿二,关门送客。”
“……”
上客栈:
“掌柜的,一间上房。”
“请客人出示照身。”
“照身是啥?”
“身份证明,本店本小利薄,招待不起来历不明的人。”
“你信不信我分分钟砍死你?”
“来人啊,杀人了……”
“谁敢在我混江龙浩二罩着的地盘杀人?要不是爷爷的胸中大痔、腹中暗疮犯了,你现在已经死了。乖乖站着别动,等爷爷上完大号来取你狗命,不要跑……”后院传来中气十足的吼声。
“……”
上……上青楼:
“大爷,现在是晌午。”青楼跑堂人员一脸为难。
“晌午怎么了,少爷我饿了,要吃饭。把姑娘们都叫过来!”
“红桃,绿柳……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就这些?”陈浩看着一群歪瓜裂枣,大失所望。那妆画的,完全不符合人类审美。
“还有些清倌人,昨晚睡的晚,现在还在休息。今天客满了,小爷可要预约?”
“预……预约?算了,上些酒菜,留下俩会唱歌,你下去吧。”
“好嘞。”
听着难受的音乐等了一会,饭菜上来了。陈浩吃了两口。
“够了!”陈浩一拍桌子,吓得歌女的停了下来。
“客人可是不满意?”
“算了。”难得遇到一个服务态度好的。陈浩留下一块金子准备走了。
我就知道,我和这里有代沟。歌难听,拖泥带水,跟哭丧似的;饭难吃,清汤寡水,跟没放盐似的。
龟公两眼溜圆。这少爷真有钱,不是有病吧。当然,没说出来。
青楼跑堂人员没说出来,有人说了。青楼客甲一脸惊奇:“这家伙不是有病吧?大晌午的上青楼吃饭?还真的只是吃饭。”
青楼客乙一脸猥琐:“嘿嘿,也许是不行。”
青楼客甲跟着猥琐:“肯定是不行。”
陈浩把手一翻,掏出一把左轮枪:“纳命来!”
麻蛋,老子进了城就被人当猴子看,忍受世人异样的目光这么久,都快内分泌失调了。
青楼跑堂人员眨了眨绿豆小眼,“杀人了……杀人了……啊……”
从青楼里出来,陈浩赶紧找了个城门,一路狂奔出城,这地方没法呆了,还不如去山里当野人。
……
“你是说那人用的是火器?”衙役问道。
“是……是的。”****一脸后怕,当时他离陈浩更近。
“他往哪跑了?”
“不,不知道。”
“他用金子付的饭资?”
“是……是的。”****想哭。
“金子呢?”
“在……在这。”****肉痛的把钱拿来出来。
“这是一个江洋大盗!没付钱,还杀了人。嗯,逃去无踪。你待会儿去衙门让画师画影图形,我们要通缉他。”
衙役一挥手,“行了,收工。”
一看就是个杀人如麻的惯犯。这种江湖人士,不是咱们一帮衙役能搞定的。画了图,让那些什么神捕们忙去吧。
****内心:钱,我的钱。呜……
……
“呦,会玩,贴近自然啊。”李宏找到了在山里当野人的陈浩。
陈浩正被一个野猪家族围在一颗大树上。公猪正用力地拱着树。陈浩衣服有点乱,看着挺狼狈的。陈浩用枪对着野猪。可是树晃得厉害,用不了狙击枪,其他枪遇上野猪厚厚的泥壳和脂肪层只能轻伤,让野猪更暴躁。
说来也是犯贱。本来祸害祸害树林里的小动物们,搞搞篝火烧烤,晚上找棵树扎个兜子就能睡了,日子过的挺愉快。眼看着就快熬到一个月了,陈浩非得换换口味。遇上了全家出游的野猪家族,也不知道谁倒霉。
陈浩架着枪就干掉了一头小野猪。
陈浩这是作了死,怕打不中还是在近处开的枪,以为野猪们听到枪声应该是四散而逃。老话说宁遇虎,莫遇猪。当着猪爸爸的面,一朵野猪界娇嫩的花骨朵就被陈浩摧残了。
猪爸爸一看,眼珠子当时就红了。对着陈浩嗷嗷着就冲了过来……
“所以你现在骑虎,哦不,骑猪难下了?”李宏一脸戏谑。
“表哥,你救救我。我感觉离开了你我什么也干不了,我就是个垃圾。”陈浩也不管什么场合了,抱住李宏的大腿就开始装可怜。
李宏一挥手,猪爸爸就停止了呼吸,倒在了地上蹬了两下腿,不动了。
“你怎么办到的?”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念动力,对着它眼睛,喉咙,腰子,菊花,把力用进去就可以了。”
“我是不是听到了菊花?”
“这完全不是重点,力量要活学活用,回去找点解剖学看看。”李宏一拳打在陈浩头上。啊,这头,怎么打怎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