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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晴雪突然坐起身,慌乱却也镇定地整理着衬衫的纽扣,低下头去,默默地坐在沙发的一角。晓花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脖颈有一枚浅浅的红印。

她愣在了门口,就连迈开脚步的勇气都丧失。

江不离袒露着一半的胸膛,脸红了一大片,默不作声地纽着纽扣,心慌到纽错。

“哥…你…在做什么…”江不弃颤抖着双唇,呼吸猛然加快。

他没出声,走到书桌前,轻轻握起杯柄,故作镇静地想喝茶。

晓花只感觉到耳边刮过一阵风,再看过去——江不弃飞快的冲了过去,猛地一拳打在了江不离的脸上,他没有一丝防备,整个人往后倒了去。紧接着,他瞪红了一双眼眶,死死盯着地上狼狈的他,紧紧抓起他的衬衫衣领,话还未说出口,又是一拳!

晓花惊声道:“不弃!你在做什么!”与此同时,眼泪喷涌而出。

而江不离却默默地忍受着一阵七零八落的拳头,身上到处散发出奇异的声响,疼痛蔓延开来,他没有任何反抗,他知道这是他会惩罚自己的唯一办法,他只能面对他所有的发泄。

“晓花对你用情那么真!你为什么这么对她!…”他冲着他声嘶力竭地吼着,一滴热泪突兀地滚落到江不离的鼻尖。

“不要打了!不弃,放了他!不要打了…不弃!”她冲过去拼命抱住他即将落下的胳膊,紧紧地,“求求你不要打他了求求你了,不弃…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够好…是我…呜呜呜…”

他惊慌地转过头,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她。

高举的胳膊缓慢地落了下来,拳头渐渐松开。“你在说什么,晓花…”

她抬起眼的一瞬间,就连江不离也着实懵住,心里油然而生的只有一种愧疚与亏欠,亦可以说是同情,但没有了那份心疼,那份恋人之间的心疼,所以他没有跟着难过,反倒像是在看一场戏。

她哭着说:“放了他吧,不弃,我们回去吧。”

江不弃记恨地重重推了他一把,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冲出了办公室。

许久,她把剩余的眼泪往肚子里咽了咽,冲一边的晴雪弯了一半的腰,“晴雪,对不起,是我们打扰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们也不再是…朋友…”

最后她忍着泪水,说出了那句“祝你幸福”,匆匆离去。

江不弃一口气冲出了办公大楼,胸膛里仿佛有一块巨石堵在心口那般难受。她随后赶上,有些畏缩地望着他此刻的背影,他一步跨上了车,只从喉间压出两个字,上车。她没多说什么,默默地坐在后面。

电动车在宽敞的柏油路飞驰。一旁的景象渐渐冷清。

绕着羊肠山路,海风扑面而来,晓花才发现自己的泪在脸上已干涸,直到车子缓缓停靠在沙滩边,他二话不说冲下车,向着蔚蓝的大海奔了过去。

她被他的喊声震惊到,徐徐看了过去。

“啊————!”

“江不离!你是个混蛋——”

继而,他一把抓起脚边的黄沙攥在手心里,朝着海面扔了出去,顿时,他的身子四周像是被几层的碎金洋洋洒洒地包围、落下。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非常疲惫,与此同时,眼角渐渐滑落一道清澈的泪,海浪轻轻拍打着他的脚踝。

恍若眼前闪出一道白光,那些时光缓缓向他展开。

一起生活在这座庇佑着他们的城堡里,他是他唯一的玩伴,也是待他最好的大哥哥。他记得八岁那年,江杨烜把他们叫到了身边,一左一右,就好像他的两只手。

江杨烜从衣服内袋掏出两条水晶吊坠,那是两条心形的坠子,吸引了他好奇的目光。

“不离、不弃,这是送你们的。”

“爸爸,这是什么?”不弃忙接过其中一条,上下打量着。

“这是我从庙里求来的护身符,上面有你们的名字,能保平安的。”说着,他替他们一个个的戴了上去,微笑着看着他们互相瞅着的模样,又说:“你们以后必须天天戴着,不许丢,就像自己的命根一样,等长大了交给一个对你们最重要的人,从此保护那个人一辈子。”

虽然,那时的话语在他们幼小的头脑构不成什么形象,但是不弃却不满地嘟起嘴说着:“我才不要给任何人呢,这是我的就是我的。”

云在空中轻轻荡漾,岁月在时间里开出了一朵花,他们正慢慢长大。

十六岁时,不弃曾问他,哥哥,如果我们以后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怎么办呀?

他噗嗤笑了:“傻弟弟,你怎么问不切实际的问题了?”

他立刻狡辩起来,这不是不切实际,我们班的一对双胞胎兄弟就是喜欢上校花了,所以我也想问问嘛,虽然我们不是双胞胎…

他捧着不弃的小脑袋,聚精会神地凝视着他,说,要是真的这样,我是不会让给你的,而且我要对她更加的好,生怕你捷足先登,哈哈。

那时的自己是多么崇拜他,一直认为他会是个深情、值得托付的男人。他将牙齿磨合得咯吱响。不是说要比我对她更好的吗。你说过的呀,哥。

他轻轻地低语:“骗子…”

她静静地在他的背后一段距离,就这样不语无言地望着,她明白了他的内心,她就跟一个可怜虫似的惹人同情。

她轻唤:“不弃,我们回去吧。”

他忙伸出手擦了擦未干的泪,转过头去,幸好背对着夕阳,她看不清他脸上有多少泪,只是能听到声音里那股浓浓的嘶哑:“想哭就哭吧,这里没别人,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她撇过头去:“开什么玩笑。”

从看到那两个人衣冠不整地暴露在自己眼中那一刻起,她就决定,晴雪与自己再没有任何交集,她也不会再热着脸贴上冷屁股。

万万没料到,江不弃控制不住情感地上前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她不停扑闪着双眼。

“哭吧,就把我当成他,发泄吧。”

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紧到差点失去呼吸的力气,然后眼泪硬生生地被逼了出来,她再没动弹,深深地拥着他的身子,放声痛哭。

他替她挡住了冰冷的风。

回去路上,他送她回到寝室楼,终于打破了长久的沉默:“别再难过了,明天太阳还会升起,地球也是在转的。”

她释然地摇了摇头:“我已经打算离开这里了,他已经决定辞退我了,让我这段时间收拾收拾东西到月底就可以走。”

“什么!”

“也是时候回去看望我爸了。”以为是种解脱,却换来了一阵苦笑,她不由得低下头去。

他迫不及待地冲到她的面前,说,我陪你去吧。

她笑着摇头:“不用了,再过一个礼拜你们就要举行招聘了,你花点心思在上面吧,虽然说毕业考过了可以毕业了但单位的选择才是决定你的未来。”

“那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早上。”

“我去送你一程。”

她笑了笑,点头答应了。

送行那天,天空阴沉沉的。偌大的候车厅,座位上坐满了人,揣着各自的故事。百米多宽的液晶屏不停跳动着车次。江不弃替她拎着一袋厚重的行李,掏出手机看了看,樊晓莀发来一条讯息,说是到医院里了。他忙拨了个电话回去。

“晓莀,医生怎么说?”

“说…说要化疗…”

“那你就听从医生的安排积极治疗。”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又不能告诉我姐…”

电话那端,隐隐约约飘来一声啜泣。

他忙安慰道:“你别急,资金方面你就跟医生说先欠着几天,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这怎么行,这是我的事情,怎么能动用你的钱呢,这要是以后被你爸察觉他肯定会骂你的!…”

还未待他叨叨完,江不弃立刻打断:“你听着,晓莀,从我认识你开始我就认你做一辈子的小弟了,就像亲弟弟那样了,你有困难了我不帮配得起你给我这个称呼吗?”

那边想了好久,才带着一丝哭腔答应了:“嗯,那我就听医生的。江大哥,我这些天就先不回去了,你替我想个办法瞒过我姐。”

“好。这几天我也没时间回去,我得陪你姐去木山县看看她爸爸。”

“大树哥哥也去吧?”

“嗯。”

“替我向爸爸问声好,就说我学习忙,不能抽空去看他。”

江不弃点头答应了,互相道别后,挂断了电话。眼睛刚好瞥到晓花从那边的洗手间出来的身影,堆起笑脸叫了身边的大树,一齐朝她走过去。

“等久了吧?”她问。

他笑笑:“没有,快发车了,我们去那边吧。”

“嗯。”

广播里正在循环渐进着温吞吞的女声:“开往SX运城的S128次列车将在二十分钟后出发,请乘客在发车前十分钟上车。”

随后,通往站台的甬道门渐渐展开。人群蜂拥般地拥上自动扶梯,江不弃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生怕她被人群挤散,左右两边的铁轨向前延伸,停着几辆发往全国各地的列车。

到了站台上,他把行李推给大树,嘱咐道:“路上一定要保障晓花的安全,知道么?”

大树点了点头。

“你回去吧,不弃,”晓花怪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到时候学校找不着你就该通报你爸了。”

而他却自信满满地捶了捶肩膀:“怕什么,我只要在招聘会那天去学校就行了,之前几天没人管我,谁还敢管我呀。”

她故作嗔怒地用拳头敲了敲他的胳膊,瞪了他一下:“别嘴贫了,快回去吧,我们要早点上车睡会,等到了运城还得转长途巴士呢。”

“嗯…那好吧,到了打个电话给我。”

“好,再见了,不弃!”她举高着手臂冲他拼命挥手道别。

望着他渐渐被人群淹没的背影,她不禁鼻子酸了一阵,想起他为了自己去找江不离算账还嘴上逞着强的情景,她忽然感觉到少年心底的一片赤诚的心。虽然说,她并不明白他是不是喜欢自己,但既然最后的她选择了离开,那么她也会为他祈祷。

她默然地低着头发了许久的呆,身边的大树轻轻推了推:“晓花?”

“啊?”

“我想求你一件事。”他露出了难以启齿的表情。

她换上了一副笑脸,问:“你说。”

“我想回去后,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我的爸爸妈妈。”

她清澈的眸子忽然一怔。

大树咬紧了下唇,垂下眼帘:“我…我想给他们…上坟。”

沉默了会儿,她释然地笑了笑,点头答应。

他的两只胳膊就没闲着的地方,到处提着晓花的行李袋,好不容易找到了座位,又将箱子和皮袋一个个放在了头顶的凹槽,才松了口气坐在她的身边。她关切地递上了一瓶水,渴了吧。他二话不说接过,拧开瓶盖,咕噜噜喝了大半瓶。

列车员来回在走道里巡逻,不停地用小麦克风讲着注意事项。

她托着腮,望着窗外,感慨万千。这一幕不得不让她的思绪拉回到了刚来这里的情景,那时的自己还是个从外乡刚进城的姑娘,杂乱的两条马尾垂在胸前,眼眸里却是一股执着的向往与纯真,可现在,她想她的眸子更多的是历经世事的平静,如果能永远像大树那样该多好。

她兀自想着,撇过头去,目光缓缓落到身边正歪着脑袋闭着眼的他身上,他实在是太累了、太累了,合上眼不多会儿功夫就开始打起了呼噜。

她将身上的棉外套脱了下来,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

列车开始鸣笛,有规律地运作着。

在听到门被关上后,她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抬起脸看过去——江不弃竟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活生生的!

她着实震惊,脑中一片空白。

·43·

看着她好像惊魂未定的样子,他不禁露出了调皮的笑,忙坐到他们的对面:“是不是非常Surprise啊?看把你吓得,哈哈。”

她惊喜得鼻子酸了:“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放不下你,所以在我得知你要回家后我立马就买好了车票,然后故意做出道别的样子让你放心的看我离去,接着呢,嘿嘿嘿…你要是有这样的男朋友是不是会高兴得乐翻天?”他喜滋滋地叨叨了半天。

她忙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嘘,大树累得睡着了,你别惊动他。”

“哦哦哦哦…”

他从身后神奇般地捧出一大袋零食,一件件地摆在桌上,整个铺满。

她说:“你买那么多做什么?”

“我一听说你们路程遥远,怕你们半路肚子饿就买了这些到时候可以填饱肚子嘛。哦,对了。”他往里不停翻找着,最后拿出一根糖葫芦递到她眼前,“给,你不是说想吃吃看城里的糖葫芦什么样嘛,我知道肯定没有你们乡下自己做的好吃,但…你也尝尝嘛,嘿嘿。”说罢,他有些害羞地转过视线,挠着后脑勺。

她感激涕零地望着他为自己做的这一切,想说的话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到头来只在喉间挤出粗俗的两个字:“谢谢。”

火车开了一天后,晓花疲惫地靠在窗边安静地睡着了,江不弃就这么望着她的脸出了神,不知不觉地,她的眼角滑落一道透明的泪迹,他低垂下眉,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起身盖在了她单薄的身子上。

大树醒了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对面抱着胳膊睡着的江不弃,不禁感到吃惊,又看到桌上那么多零食和面包,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的江不弃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过道的风让他在梦里也感受到了寒冷。

他推了推他:“你怎么在这儿?”

江不弃睁开朦胧的睡眼,车厢里刺目的白光让他感到不舒服,抬起头看了看大树迷茫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又望向还在熟睡中的晓花,轻笑:“我不放心你们,所以就想陪着她去她家望望。”

大树略带自信地说:“没事的,有我在。”

“就是有你在才不放心,听晓花说起你呀,总傻呵呵的,就怕你太老实,把她往坑里带呢。”江不弃打趣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会呀,嘿嘿,”说着,大树指了指桌上的零食,“这些都是你买的吗?”

“嗯,你是不是饿了?”

大树对着零食,舔了舔唇瓣,不由分说地连连点头。

“吃吧,我就知道你们干粮带不够,所以特地给你们跑去买的。”

他们的对话渐渐惊到晓花,她缓缓睁开眼,大树正埋头啃着面包,时不时抓过一边的饮料喝着,她疲惫地笑了笑:“到运城了?”

江不弃转过脸来,说道:“还没呢,刚到太原。”

“那快了。”她渐渐将视线扫到雾蒙蒙的窗外,一块块绿布般的田野映入眼帘,“想到以前去城市要转两次火车,下来还得转巴士,现在比以前好很多了。”

“那是当然,时代在往前走,不断进步的,当下的什么都比过去要好。”他骄傲地说着。

她徐徐地垂下眼眸,低语:“现在并不比过去好…”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永远不想遇见江不离,就不会被牵扯进那些莫名的情感里无法自拔,乃至现在的心里还存着一份他的身影。她该如何放下,该如何重新开始。

一路蔓延的油菜花,开得绚烂,虽比不上那些名贵的花朵,但依然能勾起她一些回忆,但那些回忆就像潮水一样,稍纵即逝,然后,在脚踝、小腿、甚至身上留下几道未干的痕迹。到达运城站,乘客们纷纷提着大包小包涌出站台。江不弃还是像送行时那样替他们拎这拎那,她的心里不由腾起的不仅是感激。

顺着方向牌指引,他迷失在候车厅里,不禁放下行李袋,擦了擦汗,回头问:“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她指了指尽头的出口:“坐直达木山县的巴士。”

“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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