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半晌后没有人站出来,也没有一个人接钟离越的话。
“你玩我呢?小子?”头目恨恨说道。
钟离越没有回答,他在想英红为什么不出来,难不成在等自己做出妥协,将避劫丹低价卖给她吗?
“敢无视我,杀了他”头目咬牙切齿,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敢发呆。
三人本来就有极高的实力,现在又想杀钟离越以绝后患,所以他们的速度和力量都挺升到了极致,有一击必杀的意思。
钟离越苦笑,先前已经很吃力的对付三人了,好不容易才逃过两条街,现在对方又尽全力,还是从三个方向攻来,看来是无处可躲了,只能硬拼了。
钟离越左右手同时凝聚引雷决,这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两道引雷决在钟离越手上迅速成型,成型的引雷决也不作丝毫犹豫攻向了两个小弟。
两小弟实力较弱,钟离越希望引雷决能拖住两人。之所以不选择头目,是因为他实力高,容易出意外,万一没有拦住他钟离越接下来就会承受两人的攻击。与其挨两人揍还不如挨这一击。
事实并没有钟离越想的那么乐观,不管怎么说两小弟也是铸武实力,钟离越凝聚引雷决的时候,三人都有察觉,而到了引雷决打出来时,两小弟都是微微一跳便躲过了引雷决。
钟离越暗骂倒霉,早知道打死他也不学这个引雷决,这点延迟谁看不出来?威力大又如何,不得在打到的情况下?
转眼间,三人已经到了近前,钟离越咬牙,只能硬抗了。
“当当当”
三声清脆的响声响起,三人都是连连后退数步,只有钟离越依然站在那里,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这是项链的光盾,钟离越现在已经能控制光盾随时浮现,只是时间不太乐观罢了,但是在这一瞬间,这已经足够了。
“好小子,竟有这种宝贝,看来这次追杀你是我们的大机缘了”头目不怒反喜,都觉得钟离越已经是他的口中肉了。
“英红,再不出来,我就吃了它”
钟离越从手中拿出一颗丹药握在手中,他不敢托大,自己能躲过一击不见得下一次就能有这么好运。
“小子,别想耍花招?你死定了”头目慢慢的靠近钟离越。在他看来,钟离越哪儿有什么救兵,只是吓唬人罢了。
“好吧!你赢了,小子。”
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赫然是英红的声音。
“谁?出来?”头目大惊,还真有救兵,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察觉,可见此人的实力。
“你们走吧!我不杀比我等级低的人。”英红出现在了钟离越后背,出现后丢下一句话便死死的盯着钟离越,或者说钟离越的右手。
“你有病吧!你放他们走,他们又会回来杀我的。”钟离越瞪了一眼英红。
“不是你想想,我为什么要救你?”英红一脸吃惊,怎么帮人还得听别人使唤。
“你两你干嘛呢?能不能正经点?”头目看不下去了,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两位不知道吗?
英红转身看着头目,一脸杀气,仿佛在说还不走就得死这里。英红御气师实力释放出来,让三人都没感觉到她的恐怖,正如她所说,她不想杀比自己低等级的人。
“你走不走?”英红冷声说道。
“御气师?可否告知阁下是谁?我回去给雇主也好有个交代!”头目咬牙,御气师已经不是他们三个人就能对付的了的了。
“西山英红!”
“西山?你是段家的人?”头目大惊,那可是自己惹不起的啊!
“回去告诉宋会淼,做人不要太过分,这个人是我段家的人,他想动还不行”英红非常强势的说道。
“我会如实告诉宋公子的!我们走”
追杀的三人非常果断,在问明情况后也就迅速离开了。
钟离越看的下巴掉一地,这姑娘有病吧?怎么不解决掉这三人?还放走,还告诉别人自己身份,真是病的不轻。
“他们走了,你可以把避劫丹给我了吧!我也不会亏了你,会付给你三万灵珠!”英红笑嘻嘻的对钟离越说道,看着钟离越的手都感觉避劫丹已经是自己的了。
“好吧!拿去吧!”
钟离越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将握住的手伸给英红,英红乐呵呵的接住了丹药,可是下一秒,她真的想把钟离越揍一顿,因为她看到的只是一颗归元丹,并不是避劫丹。
“我想杀了你!”英红气息全部爆开,比之前还要恐怖。
“拉倒吧!你不杀比你等级低的人,再说对付我这么一个炼气师,你害不害臊?”钟离越倒不以为然,随便你放出气息,怕一下算我输。
“你!”
英红被气得着实不轻,她真有冲动揍这小子一顿,可是又想想,现在还不知道避劫丹是不是放在御轩阁了,总不能杀人越货吧!
“行了,我有事,先走了,你回去吧!或者在暗中保护我也行!”钟离越越来越大胆,仿佛抓住了英红的把柄。
“滚”
钟离越来到那条街,街上只有寥寥几人,而在最后的那间屋子也显得那么平凡,这真是一个强者住的地方吗?修道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吗?
看着那与整个街道都格格不入的屋子,钟离越很是感慨,修道之路又一次变得那么渺茫。
走近,屋子的门是关着的,也不知道老人在与不在?
“老人家,你在吗”
钟离越试探着敲了敲门,门未关,被钟离越敲了开来,一眼望去,屋子里有的只是灰尘蛛网,别的一物没有。
钟离越疑惑,这怎么回事,这才几天,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感觉过了数年的样子?
钟离越走进,看着陌生的环境,非常疑惑,这是那天晚上的地方吗?为什么感觉没来过?本来那天天黑,钟离越只看得到老人,看不清屋子的情况。早上也是走的太急,并未在意。
扫视一圈,钟离越也只发现了那口和棺材一样的箱子在哪儿,别的好像都已经不再是那晚场景。
钟离越抚摸着那口箱子,箱子显得古朴而又平凡,连棱角都被磨掉了许多。
“为什么会这样?”
钟离越清楚的看到在箱子上有着一个屁股印记,据他记忆,那是那晚自己所坐的地方。
再看看旁边,什么都没有,全是灰尘。老人曾经坐的地方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