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我就放心了!呐,给你头盔,我加装了一个芯片,咱俩可以用加密的频道说话。你只要输入120这个频率,咱们的话就不会让人听到。”
怎么样?咱的魅力无敌了吧!咱的含妹妹,把用来谈情说爱的作弊器都准备好了。
“120?是急救电话吗?还是‘要爱你’?呵呵,后者的意思,我更喜欢!”
“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120是我的生日,怎么会是‘要爱你’呢?就知道占我朋友,讨~厌!”
“哦,你是一月二十号生日啊!不对呀,你阴历生日是正月初一,最早的正月初一不是二十一号吗?”
“你呀你,不知道除夕‘交子’的子时是在晚上十一点之后吗?我正好是十一点多一点出生,阳历自然是二十号。笨啊你!”
“哦,难怪呢!呵呵,咱家阿含是最聪明的,咱家里有一个就够了,再多还让别人家怎么活呀?”
“谁跟你咱家咱家的?净想美事儿,不理你啦!”
王钰含撅着小粉嘴儿,可爱的不要不要了,要不是周围人多,要不是场合的不对,呵呵,你懂得!
看着含妹妹舞弄着仪器,我的心中充满了甜蜜。缘分这东西我以前从来不信,而今天,我已经彻底的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爱情缘分其实不关于聚散、离合,也不关于你是否推崇或诋毁,她就在哪里,即便你感受不到,她就在哪里,在爱与被爱的动、静之中。
时间很快的过去,虽然我们俩都忙着没有说话(王钰含忙着工作,咱忙着看)。比量了一下手腕的位置,演示着告诉她,时间到了,我不得不离开。而王钰含也比划着打电话的手势。
带着不舍的眼神,没有说拜拜,我转身离去,风轻云淡的离去。可是,我却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好像我再也见不到她似的。
呸呸呸,童言无忌,想法也是不行滴。咱还想着和含妹妹神仙伴侣、逍遥人间呢!
回到小队,发现队伍中已经多了一些武装到牙齿的战士。我仔细的数了一下,山寨的七人再加上十三个正规军刚好二十人的小队。而旁边不远的位置也和我们一样,都是以二十人为一个小队,整整有八个之多。
王博的声音准点报时,话不多,效率却很高,“出发!”
一百六十多人的大队伍,浩浩荡荡的驶离平台,顺着如同滑梯一般的陡峭,缓慢的走了下去。八个小队,两两并排,我们是左侧第三个出发的。没走多远,我便发现这些战士的走位很有意思。
十三个战士,呈箭头状护在我们这些山寨版左右,前锋三人,中卫四人,身侧各有两位,最后吊尾的两位当中,好像有一个是联络官。
我一身轻松的走在最后两排,前方是笑料和小根,他们的前面则是三个傻大个,其中最威猛的那位大汉手拿大砍刀,跃跃欲试的样子,我都害怕他一时激动劈了最前面的战士。
之所以轻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让咱的身旁是那位冷的不能再冷的蒙面女侠。和她说话,咱还想多活一会儿。人那刀玩的,想搭话也得不怕死呀?咱怕死,咱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七百多米的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由于滑坡的石头比较松散,队伍来到所谓的前哨站用了将近二十分钟。
前哨站,听起来很酷很拉风,可实际上跟平台没有什么区别,或许把它称之为前沿指挥部倒是很恰当。
几个小队长跑到王博身旁,他们几个人一起嘀咕了好一会。趁着这个时间段,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即将想要探索的空间。
前哨站的空间很大,由于黑暗的原因,探照灯也打不到远处的洞壁。而能看到的地方,我发现了很多巨大的洞口。
几位战士帮助我们几个山寨版把夜视仪调成主动式,也就是所谓的红外成像,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接下来的任务,需要在完全黑暗的地方进行。
几个小队长很快便跑了回来,什么都没说直接领各自的队伍走进山洞,看样子分赃已经很明确了。
我们小队要进入的洞口并不是很大,可是越往里走越是宽阔,几乎堪比八条车道的高速公路。我偷偷的用手摸了一把洞壁,发现洞壁光滑的如同瓷砖,而且还带很明显的波浪状,让我觉得这些洞壁肯定是经过高温的煅烧,才形成如今的类似于玻璃的晶体酸性岩。
这里好像不是火山地带,为嘛会出现如此反常的现象呢?难道这个洞口连接的是未知的死火山?可火山不是向上喷发的吗?真是奇怪呀!
行进了不知多远,信号呈现微弱的状态,那个小廖队长让队伍停下脚步。稍事休息,两个战士陪同通讯人员留下,其余的人再次前行。
枯燥,乏味,漫无目的的行走,这滋味绝不好受。特别是费死巴力的走到最后,你发现是个死胡同,哪心情绝逼了。
尼玛,感情,白玩了!得,还要回去,留点体力少骂几句吧,特乃乃的!
来时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回时垂头丧气、晃来晃去。看着头盔液晶屏上显示的时间,两个小时算是混过去了。
我们这个小队不是最快返回的小队,还有比我们更幸运的。几个小队长缠着王博不知道说些什么,而我们的廖队长也凑了过去。
几番“争执”,好像是“下克上”小日日这光荣的传统被各小队长活学活用,等他们得意洋洋的回到各自的队伍当中,不出我的意料,队伍再次出发了。
你妹的,这么拼命干嘛?想死,别连累兄弟我啊?
咱可不愿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去冒险去拼命,有这时间和咱含妹妹聊聊人生、谈谈如何教育孩子这样的大事,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