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阿含,死就死吧!
“我不怕,为了你,我不会害怕……”
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很自然的用手捧起王钰含娇嫩的脸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我靠,咱怎么了?咱心里怎么想到“喜欢”二字?咱刚才怎么主动亲了她?这尼玛,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知道咱亲她了吗?她爸爸知道咱在亲他女儿吗?
一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寒战虽能让人清醒,但眼前的事实更让我很难接受。
王钰含并没有因为我的偷亲而愤然离去,反而投入了我的怀抱,并且用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腰。
“惶恐”二字的“惶”,是我当前的状态。“恐”,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主要我惶的是王钰含他爸,那老小子要是看到我这样,还不用刀劈了我呀?
我慢慢地移动身体,三百六十度的转身,值得高兴的是,周围并没有见到王博的身影。没了让我惊恐不安的人物,我自然享受起眼前的温香软玉、风姿绰约。
真爽啊!
丰腴女人才配得上美丽;丰腴女人才能把拥抱演绎到极致;丰腴女人才身具内涵也更加迷人。没听那谁谁说吗:容花耀朝日,谁不希令颜。
对丰腴女人生念是男人的本能。在芙蓉出水般的丰腴女人面前,有谁能把持得住?在粉荷垂露,亲近于身的丰腴女人身边不感到幸福才怪呢!
一想到,白居啥的笔下“温泉水清洗凝脂”的诗句,不正是他小子看到丰腴女人杨贵妃,心生杂念后,才难以自制的写出这样有灵感有创意的诗句吗?
“小色贼,你又使坏了?”
王钰含的绵言细语,打破了我的思绪。
“什么?”
“你,你摸哪儿啊?”
摸哪儿?咱没摸……尼玛,难怪手儿感这么好,这部位能不爽吗?
嗯,咱上面被两座大山压着,可咱是谁呀?怎肯轻易吃亏?这不,咱的手在下面压回场子。不过,道理虽明,可话不能这么说。
“地心引力,你懂吧?”
“哪,哪你前面违反地心引力的东西呢?”
啥,前面违反地心引力的东西?咱咋不知道呢?
我靠!……啥时候起用的?不是晨起的时间,你不告诉咱就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你别说,这人要是坦诚相待后,什么都好说。对于见识我晨起模样的王钰含,已经开始免疫、适应了我身上所有阳刚的体质。
“哪是,哪是你身体的引力比地球引力更大!”
“歪理学说,小色贼就是小色贼……还要抱吗?……我们应该离开啦?”
“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就等于要了我的命!我现在的样子,你走了,我被人看见,还不羞愧死啊?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哪,你什么时候……好啊?”
大姐,只要抱着你,啥时也好不了!可这话咱能说吗?
“在等一会儿,快好了!”
“哦……”
前面的大部队已经顺着以前搭建好的软梯走下天坑。而我们这一队属于拖油瓶的存在,自然排在最后。还好,王博可能着急,或者是有需要他指挥的地方,已经先行一步。要不然,哪有机会,让咱浅尝这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呢?
此地的风景很奇特,荒郊野外、山高林茂,一群人远远的围着两个人看。
这群人很奇怪,谁也不出声,谁也不动态,好像被定身一般。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球,还包含了各种神情。
你妹的,看咱们做什么,该干嘛干嘛!
你,说你呢?你一边看咱一边看旁边的小妹妹什么意思?想学咱呀,你倒是学呀?先下手为强,这道理还用咱教吗?
你,羡慕吧?看两眼得了,再看咱收费了哈?
还有你,就说你!你的眼神什么意思?鄙视咱?咱看就是嫉妒?嫉妒没有美女理你,也不瞧瞧你个傻样?
最后这位,咱一定要好好说说你!你不知道,你一脚挂在梯子上,一脚还在悬崖上吗?你这么危险的动作,你爸妈知道了不会打你吗?
我用眼神把周围盯着我俩看的人全骂了一遍,要是他们能听见的话,一定会羞愧的去上吊。
“阿含,他们在看我们呦?你要怎么处理?”
“哦……都,干甚么?想让大部队等呀?三分钟之内,别让我看见你们?否则,军法从事!”
王钰含的声音充满了暴力,实在是吓了我一跳。
“好啦,小色贼!”
这才是我喜欢的,对外刚强如山,对内温柔似水,爽啊!
“嗯,乖,咱继续……”
三分钟,被呵斥后的效率就是高,我果然没有再见到一个活人,当然不包括咱怀中柔情侠骨的小阿含。
“还没好啊?今早,你哪儿,不是很快就好了吗?现在,为什么会这么慢?”
阿含,咱咋说你好呢?早上,哪是被你吓的好不好?就咱这身体条件,要是平时,不懒上半个小时被窝都出不了门。可这话咱能对你说吗?
“哪不是,不是没抱你嘛?再给我三分钟?”
“嗯,你快点!硌的我肚子有点难受?”
“我也难受……胀的!”
王钰含不说这话我还不觉得难受,厚厚的衣服相隔,敏感度自然降低,虽然可以感到很热很舒服。
可她一说硌得慌,我立马觉得身体之内如同火山沸腾一般,处在临界点,哪怕随便丢下一颗小石子,也会激起汹涌澎湃、山崩地裂般的爆发。
“胀?不要紧吧?我看看……”
姐,你是咱亲姐,这个时候能看吗?你这不是让咱犯错误吗?这枯枝败叶、鼠啮虫穿的地方,适合咱犯错误吗?
“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看?我都看过啦!更何况,还隔着裤子?”
王钰含这话说的,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老夫老妻夜晚那啥之后唠得猛嗑。
“哦~!我说你怎么不让看?是因为看不见啊!我还不信了,我看不着……”
王钰含抬起埋在我胸口的头,侧扭着身子,努力的歪头向下看,几番努力,她终于停了下来。
“是看不见呀……但我可以摸呀……”
“不要……”
我的话好像根本没有劝阻住固执的王钰含。她腾出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了我俩之间最薄弱的环节,成功的按住此行的目标。
崩溃,我凝聚了、酝酿了千年的火山;我沉睡了一亿年,憋屈了一亿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肆无忌惮的爆发。遮天蔽日、排山倒海,和谐的防线,瞬间崩溃!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