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听了我的话,没说什么,但是却叹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很无奈的表情,也许他认为我和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格格不入的吧,没关系,我认为我能改变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马上会有独一无二的女子会馆,而且我还要垄断!
“前天你说要帮我看你找的人的,只不过你病了,推迟了一天了,今天我们也别闲着了,赶紧面试吧,你要是累可以在旁边别说话,我说你听着就行,我知道你找的也不是闲杂人等,但是我们的女子会馆的宗旨就是顾客是老大,在一些细腻的地方要仔细考察的。
“说着还挺有道理的,我换一身衣服,我们去前厅吧。”说完楚泽一刻没停,走到屏风后面选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走到我的跟前,这衣服款式虽然简单,但是看那料子也是好货,跟着楚泽的话,我肯定是能有肉吃的,他还真是又帅又威严,脸色还是有点苍白的,没关系,慢慢地就会好的,他的体质那么好,还有那么腹肌来着,我色色地想着。
我们并排走着,走到了前厅都得走了十几分钟,为毛这个王府要这么大,外面的地上有的地方还覆盖着白雪,在楚泽的府里也有十几天了,是不是我也该回相府了,小姐跟小红还在等着我呢。
到正厅了楚泽上座,我不想外人觉得我们俩好像怎么样了,就只有坐到了下面的偏坐上,楚泽也没说什么,也许也是不想过早让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吧。这个时候楚泽清了清嗓子,叫人把他招的人叫了上来。
叫上来的第一批一色都是我要求的帅哥,我走近了一看,真的是什么类型的都有,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看,就这样我在几排帅哥里看了又看,楚泽像是面子挂不住了,让人把我拽了回来。
“今天叫大家来呢,是要看看大家的反应能力,现在你们按照你们记住你们站的顺序从左到右,第一个人留下,其他的人可以下去了,等到你们看见你们的前一个出来就会有人带着你们进去了。
这个类似于结构化面试吧,这样也可以看看他们的心理素质,我选的人一定不能很差,虽然我们的标准是不一样的。
“你之前做过服务类的行业吗?”
“什么…叫服务…类?”一看这说话就结结巴巴的,心理素质就不好,看见楚泽在上面就没法说话了,就这样怎么跟我的客人们谈笑风生,吸引人家的注意,长的虽然帅,但是一看底子就空,不想浪费我的时间,直接叫他出去,叫了下一个人。
后面我面试了好多个,虽然都是些简单的问题,但是我觉得符合我的心意真的是太少,大多数就只能当门童,端茶送水什么的,而我的店,缺少一个有着实战经验的主事,我是别人的丫鬟也不能天天呆在店里盯着,只能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可是有能力的谁愿意在我的店里做呢,我的要求那么苛刻,我的店又没什么名声。
“叶子,你累了吗?累了就歇一会吧,我让他们暂停。”楚泽在我当面试官期间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喝着茶,观察着我的神色,他慢慢地走到我的身边,在我后面给我按着肩膀,真舒服,到后面我的心态整个就不好了,他看见我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吧,所以帮我来缓解疲劳,真是个体贴的男人。
其实之前我去找了宋大叔,他答应考虑,上次跟他在王府见面本来就是想问他当我管事这件事考虑地怎么样了,我们俩虽然见面不多,但是我觉得他定是不简单,发生了楚泽和他的事,我就一直没敢再问,这个事得问清楚。
“阿泽,上次看见了宋卿涟在你的房间里,你跟他很熟吗?”
他的手很明显地僵了一下,这两人实在太容易让我想歪了,没有什么奸情,在这里表现的到底是什么?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直男,你俩到底有没有什么奸情?”我穿过头一把抓住楚泽的手,笑得贼贼地看着他,楚泽看见我这样脸腾的就变成了熟番茄,干嘛那么不好意思啊,真有事?
“我不知道你说的直男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是很清楚地表达我喜欢你了吗?你这样还要再怀疑我,我就伤心了。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真想把你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楚泽从脸红一下就变的硬气了,小伙变脸技术挺强啊,还想再逗逗他。
“阿泽,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双性恋?就是喜欢男的还喜欢女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还是觉得好笑,脑补那天捡肥皂之前的画面,哇塞,好劲爆。
“林叶子,你再这样说我就生气了啊,我说过喜欢你一个就是你一个,我永远也不会喜欢男人!”说完抱着我的脖子就要亲上来了,我这一看情况不对啊,赶紧跳开,离他三米开外。
“来啊,来啊,你抓不到我,你看你那笨样你就抓不到我。”我幼稚地跑开了,楚泽气不过,非得要亲我,在后面试图要抓我。我跑啊跑,最后就跑不动了,真该好好锻炼身体了,十几岁的身子居然让我祸害成这个样子了,可是看看楚泽,也没比我好到哪去。最后,还是拼尽最后一把力气,抓住了我。
“看你还跟我闹,过来!之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调皮啊,你不知道我身体还没好吗?哪有力气跟你这么跑,过来,跟我一起坐在椅子上。”说着把我拖着坐在椅子上,我还怕发生点什么,如临大敌的样子,可是后面没像我期待着的发生了什么动作。
“我累了,还是坐下休息一会吧,喝茶,下面还要面试呢。”说完他没有什么小动作,气定神闲地坐着,我这一看完全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他还没跟我说宋大叔呢,不行,还得问问。
“阿泽,我想让宋大叔来当我们的掌柜的,你说怎么样?”这次楚泽倒是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说:“为什么让他来呢?他就是在花楼的一个小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