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曜态度坚决，“妈，姐姐从小脾气软糯，可我不是。”
顾淑瞪着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别给我乱塞女人了，我不会接受。不管是程大小姐，或者舒大小姐，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也没有任何兴趣……”封曜沉声说，“我以为，妈能明白姐姐的不幸。”
“她是女人，你是男人，这能一样吗？”
“程舒雅也是女人，对你来说，她跟姐姐又有什么不一样？”
顾淑一噎，又听封曜继续说，“对你来说，或许没有不同。对我来说，却差的很多，程舒雅，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喜欢的女人，我想方设法也会留在身边，至于不喜欢的女人，哪怕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宁绮念就是个例子，程舒雅也不会例外。
顾淑深深的吸了口气，“舒雅到底有哪里不好？”
封曜也没说哪里不好，只是漠然的说了四个字，“我看不上。”
程舒雅换了衣服出来，想陪顾淑一起吃早餐，却没想到将这番话全部给听到了耳朵里去。
一字不落。
程舒雅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下人见她楞在原地，还是客气的叫了声，“程小姐。”
这一叫，顾淑立刻醒悟了过来，急忙站起来，走到程舒雅面前。
程舒雅是这些大家闺秀里私生活最干净，也是最好拿捏的一个。这么好的儿媳妇人选要是跑了，她去哪儿找下一个？
顾淑刚想对程舒雅解释。
还没开口，就被封曜抢了先。
“随意留在男人家过夜是不是不太好？昨天饭桌上程大小姐那么傲气，我还以为，这些你都懂。没想到……程大小姐的底线还真是让我意外。”
封曜眸光幽暗，像是深邃的星河，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
程舒雅被卷入他眼中的星海里去，又被毫不留情的推出来，最后却只剩下难堪。
她是程家的千金小姐，虽说程家远不如封氏，可她也不会这么不要脸，非要这么倒贴男人的。
她不过是以为顾淑喜欢自己，自己还有机会罢了……
如果这机会的代价是牺牲她所有的骄傲跟自尊，那她宁可不要。
她程舒雅也不是找不到男人，非要厚着脸皮黏着人的！
程舒雅推开顾淑的手，脸色青紫着说了句，“封伯母，打扰了，以后我不会再来了。您也不用再找我了，我知道您是好心，可您好心办坏了事，需要承受非议的人却是我。”
说完，转身就走。
顾淑怎么也拦不住程舒雅，她气的腿发软，高血压犯了。
封曜跟封兰筠也没想到，一下子也冷静了下来，不再争锋相对。
佣人急忙递上降压药给顾淑吃了，又捏着肩头顺着气给她跟着伺候了好一会儿，她这才缓和下来。
封兰筠怕弟弟再说出什么话来气到顾淑，小声说让他吃了早餐就带着宁相思走吧，。
封曜点了点头，叫过一旁的佣人，小声吩咐了两句。
一旁有佣人端着餐盘往楼上走，餐盘里放着丰盛的早餐。
顾淑把人叫住，“站住，端着东西去哪儿？”
佣人看了远处的封曜一眼，小声说道，“少爷吩咐了，让我给宁小姐送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