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韩枳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黄褐色的葫芦在结界上方疯狂的旋转这,从葫芦空中不断有灵气吐出缓慢的修复着被黑色破魔斧破碎的结界,随着结界一点点被修复,结界内的威压越来越小,韩枳吃力的擦去嘴角的鲜血,抬头看着那正要穿透结界过来的白衣中年人,惊喜的道“父亲,家人…”韩枳心里有一肚子话想要问韩昌,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眼中的泪水液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苦了你了,小枳,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你姐姐”韩昌话说到最后眼角也不断地颤抖,看了一眼昏倒在一旁的韩柳,无奈的对韩枳说着。
“呦呦离别了啊韩昌你不是韩厉害么你不是‘壬惑’阶无敌么?哦哦我忘了那是三十年前的你了,那时候你很嚣张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声音中不免有些猖狂,韩枳韩昌父子朝着声音望去,只见结界上方的破魔巨斧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一头花白的头发与漆黑的破魔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没等韩昌反驳,老者反手握住脚下的破魔斧,双手举过头顶,此时他的身影不再是苍老不堪,满是皱纹的双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息,眨眼间那双手就变成了只有一个壮年才会拥有的一双手。老者大喝一声“破”随后他将破魔斧用力甩了出去,双手又迅速的结出一个怪异的手印打在破魔斧的斧刃处。
韩枳早就被这一幕惊呆了,费力的握着眼前的冥剑呆呆的望着头顶的老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反观韩昌迅速的拔出插在地上的血红色的旗帜,将旗面展开将韩枳和韩柳笼罩在下面,反手一把样子普通的古剑出现在手中,迎着横飞来的破魔巨斧冲了上去,“碰”韩枳手中的古剑与破魔斧隔着一层结界碰到了一起,一到无形的灵气波动扩散开来,那破魔巨斧顿了一下,一旁的黑气也缓缓散开,就在这时斧刃上的奇怪手印便闪出光芒来,巨斧就好像得到了什么补给一样,气势大胜又飞速劈来。
韩昌大喝一声,背在身后的左手猛地向一旁修复结界的葫芦打出一掌,那葫芦顿时青光大胜,飞快的修复着濒临破碎的结界,老者看着结界中不断修复的葫芦轻咦了一声,道“堂堂韩家家主,竟躲在结界中,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啊”老者在外面不断地挖苦着韩昌,然而此刻的韩昌并没有闲情雅致去和他斗嘴,此刻的他早已筋疲力尽,手握着古剑,额头上全是汗水,突然韩昌一口精血喷出,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向大地坠去,到落在被旗帜覆盖的韩枳旁边,韩枳费力的爬出,看向跌落在一旁的父亲,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出,抬头道“不知到老先生想要什么,我给就是,小子恳请放为夫一条生路。”韩枳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如此和这老者说话也是迫于无奈,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就这样死去,从小到大,韩昌在她眼中就是天一样的存在,在困难的问题只要韩昌一出马就能够解决,无论自己创下多大的祸父亲也只是骂他两句就罢了,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看见父亲别打的如此之残,而且还是隔着一层不知道有多么强的防御结界。同样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向别人委曲求全,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他的父亲,还有他的妹妹。他呆呆的看着老者,看着老者嘴角上挂出了玩味的笑容,他的心中十分的难受,他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连说话都吃力地父亲,心中更是难以接受,他只感觉胸口堵闷“噗”一口精血又喷了出来,“哦?小子你这是在求我咯,”韩枳住着冥剑半跪在那里没有言语,那老者又接着说道“要我放过韩昌也容易,把你们韩家的《易算》交出来就好了”韩枳并不知道韩家还有什么功法或是古籍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他为了父亲也只能装作知道,开说道“好啊,只要你先放过我父亲,《易算》我随后双手奉上”
“你现在实在和我讲条件么?”老者沉吟了一会又开口说道“小小年纪有了些心机就想拿来卖弄,哈哈今天你们韩家一个都跑不掉,”
“是么?”一个沉着稳重的声音从韩枳背后传来,韩枳回头一看心中不然一喜,支着冥剑吃力地道“父亲你没事吧?”谁知道韩昌根本不理他随手丢给他一块传音石,一挥手将修复结界的葫芦撤回飘向韩枳,韩枳伸手接住,双眼看着面前一言不语的父亲,他发现现在的父亲竟然那么陌生,而且变得十分冷默,韩枳努力的站起身来开口道“父亲”谁知道韩昌根本不理他,一挥手将韩枳打退数步倒在了韩柳旁边道“这么懦弱,以后别说是我之子”韩枳听完心中一阵酸痛,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韩昌说完随手竟然扯去了结界,大笑道“你不是要战么,今日你我只有一个能够离开这里”一旁的老者脸上竟是迷惑。他不是道韩昌这是中的什么邪,但丹丹是这么短时间内痊愈的身上的所有伤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老者开口用十分苍老的声音说道“好好好,韩昌就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老者说话也不想刚才那么淡定,因为他看见韩昌身上的气息不断地攀升着壬惑、素灵、命灵…..韩枳身上横跨数个境界,老者的身上开始颤抖,手中仅仅的握着破魔巨斧向韩昌冲去….
韩枳吃力的抵抗着二人身上散发的威压,抱着昏迷的韩柳眼泪不断滑过脸庞,就在此时他袖口被他摩擦三天的石头自主的飞了出来,石头不断发出刺眼的青光,随着石头的出现,周围已经被韩昌收起的结界又重新出现,并且不断飘出古怪的符印,这些符印围绕着韩枳和韩柳二人不断地旋转,就只是几息的时间韩枳身边就已经满是符印看不清二人的身影,过了一会儿当符印散去的时候,早已不见二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