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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节外生枝(2)

徐智良说,这是向家里传递情报的方法,你要学会。方小若问,我?送给谁?徐智良说,我刚才去的地方,你还记得吗?方小若说,记得。徐智良在桌子上划一道长线,说,这是下水道,一直通到长江的。接着画一个方框,又在方框中间画一条竖线,道,这是我们家的井口,福伯平常从这里取水浇花。这是一道拦网,拦住上面流下来的垃圾。你把蜡球放在拦网的下水口。

方小若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第二天中午,金海波约徐智良以及唐健一起吃饭,向他们通报齐翰坤被酒井猛带走的事。金海波很清楚,这件事肯定瞒不住,自己主动说比他们问起要好。听说此事后,唐健把金海波骂了个狗血淋头,一再强调是金海波害了大少,如果大少有个三长两短,他一定不会轻饶了金海波。

金海波一再辩解,说他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又说,如果大少不死硬,早说了也就没事了。

徐智良问,特高课为什么要带走大少?

金海波说,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完全搞清楚。听酒井猛说,好像是特高课截获一批新四军的药品,而张小武私运的那批奎宁,就是从特高课的仓库里偷出去的,特高课因此怀疑大少是共产党。

趁着这个机会,徐智良问,我一直不明白,张小武私运奎宁这件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金海波为了取得他们的谅解,也不隐瞒,说,有人通过搭线电话向我们举报的。我也没办法,这种举报电话,极有可能同时报告给特高课,如果我们不行动,特高课就可能过问。我就想,把这件事控制在自己手里是最好的。金海波又说,我的预感一点都没错,我们刚刚把大少请过去,酒井猛就跑来了。他的鼻子又不是狗鼻子,不可能这么灵,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

唐健说,就算有人举报张小武,那和大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抓大少?

金海波说,你不会真不懂吧?张小武算什么?犯得着大动干戈?这个举报的人,当然是为了背后的大少。我把大少控制起来,其实是想保护他。

唐健反唇相讥,你保护他?你是要害死他。

徐智良说,算了,这些事,别争了。现在,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是不是都想救大少?两个人都说想,如果不想,干嘛费这个事?徐智良说,既然想,那我们就商量一下,到底应该怎么救。

三个人商量了一个中午,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只得约定,各自去打听消息,随时通报。

散去后,徐智良去了米行,然后回家吃晚饭。进门后,方小若并没有向他索要拥抱,而是向他使眼色,他便跟着她一起上楼,到了书房。刚刚将门关上,方小若便拿出一个蜡丸,举在手里,得意地转动着。徐智良伸手去接,方小若向后退了一步。

方小若说,你忘了什么?

徐智良说,我没有忘啊,正准备执行家规,是你自己往后退。

方小若说,你明明是要来拿这个。不老实。说过之后,主动伸开双臂,徐智良将她搂在怀里。他问,今天在家都做了些什么?方小若说,按你的吩咐,上午去了一趟六渡桥,买了几件衣服。下午在家织毛衣。马上冬天来了,我看了一下,你的那两件毛衣都旧了,我要给你织一件新的。

徐智良接过蜡丸,打开,看了一下,说,太好了。

方小若问,什么喜事?

徐智良说,汉口马上要成立市委,老王同志要我去商量这件事。

方小若说,这真是好事啊。以后,我们是不是直接在市委的领导下工作?

徐智良说,是的。以前,我们有什么事,都要请示边区委,实在是太麻烦了。现在,市委成立后,领导整个武汉的地下斗争。

吃过晚饭,徐智良洗完澡,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电吹风,准备吹头发。方小若放下手中的书,走到他身后。说,我给你吹。徐智良说,我自己行,都习惯了。方小若说,你不是要我进入角色吗?你说,我是不是个好老婆?

徐智良说,都因为小时候我让你疯闹疯惯了。方小若不认同他这句话,说,你让我疯闹?你整天严肃得像个老夫子一样,还让我疯闹?徐智良说,我,翰彪还有翰坤,哪个不是宠着你?方小若嗷嗷叫,说,还说,他们整天不跟我玩欺负我。还有你,你也跟他们一样欺负我。

徐智良说,所以,你现在就来欺负我了?方小若不承认,说,我欺负你了?你说,我欺负你了?徐智良不语。方小若又补了一句,你说啊,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说啊?

徐智良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面对刁蛮的方小若,只能举手投降,说,好好好,没有。方小若仍然不依,说,那你说,我是不是个好老婆?徐智良想到某一点,心里多少有些委屈,说,是不是,那不是我说的。方小若不明白他心里想着什么,问,那是谁说的?徐智良说,那是你老公说的。

方小若一下子愣住。他就是她的老公啊,组织已经批准他们成为夫妻。只要他们两人还在组织一天,这个夫妻关系,就不可能改变。当然,她也明白,他之所以有此一说,当然是指他们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每当午夜梦回,她也常常想,自己做得是不是有点过了?自己是不是应该把他留在卧室,再慢慢过渡?可这事,她一个大姑娘,怎么说得出口?

她只好掩饰,说,好,是你自己没有进入状态。该罚。

徐智良也为刚才那句话忐忑,觉得方小若这句话,其实是解了他的围,便说,好好好,我认罚。你说吧,怎么罚?

方小若说,我没想好,先存着,等我想好了再罚。

徐智良再一次感叹,说,你啊,真是毒药。

毒药这个词,已经是第二次从徐智良口里吐出。方小若不依,说,又是毒药,说了两次了啊。你告诉我,我为什么是毒药?什么样的毒药?

徐智良被逼得没办法,只好说,吃了就会中毒的毒药。方小若问,你中毒了吗?徐智良说,我没吃啊。方小若脱口而出,你想吃?

说这话的时候,方小若有些着慌,一个不留神,手重了,头发拉得头皮痛,徐智良叫了一声,说,唉哟,轻一点。方小若拿着梳子,故意加重力度,梳几下。徐智良说,我投降,我投降,好么?让我自己来。方小若说,不行,晚了。徐智良说,看来,你吃定我了。方小若说,就是,把以前你欺负我的,全部欺负回来。

徐智良说,好好好,让你欺负,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行了吧?

接下来,方小若自然要问齐翰坤的事,问他们商量出了什么结果。徐智良说,结果是没有,不过搞清楚了几件事。第一件事,我的猜测没错,果然是有人向特务处举报。也就是说,这个官子,是别人提的,金海波只是被动应劫。第二,金海波说,日本人已经知道那些药是从特高课的仓库里弄出来的,因此,特高课怀疑翰坤是共产党。这里面有个逻辑接不上。就算那些药曾经是新四军的,也已经经过了特高课,再和新四军扯上关系,并没有必然性。另外,退一万步说,张小武是新四军,和翰坤之间,也没有必然性。所以,还真有点棘手。

方小若说,要不要我到湖区去一趟?徐智良一时没明白,问,去湖区?为什么?方小若说,今天一天,我都在想,万一翰坤一时出不来,这件事搞不好就卡在这里了。那么,我恐怕就得去湖区,直接找翰彪谈判,想办法把队伍拉出去。

徐智良说,还是等一等吧。方小若不解,问,为什么要等?

徐智良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分别了好长时间,你好不容易到了汉口,又出去,别人会起疑心。其次,你直接去湖区,就能把队伍拉出来?翰彪能听你的?我估计,这件事,只有翰坤下决心才有用。第三,这时候,如果把队伍拉出来,翰坤的处境,会不会更复杂?

方小若觉得徐智良所说,条条在理,道,看来,我想问题,还是欠全面。

徐智良耐心地说,做湖区的工作,没那么简单。翰彪和翰坤不同。翰彪信仰的是武力,相信的是枪杆子,对于主义、信仰这些东西,没有兴趣。除非通过翰坤做他的工作,否则,很难。

方小若又问,奎宁的事,怎么办?

徐智良说,明天去见老王同志,我准备系统地和他谈一谈。这几天,我反复在想,我们可能在思路上出了问题。一开始,我们是想做芦杆军的工作,于是帮忙搞奎宁。可现在,又要救翰坤,又要搞奎宁,还要想办法把芦杆军拉出来。一件事变成了三件事。不仅如此,我在汉口的主要工作,似乎方向上有点问题。这些,我都要和老王同志交换。

方小若说,你说的有道理,可营救翰坤和搞到奎宁,是两件迫在眉睫的事,并且没法完全搞到一起啊。要不,我去找一找龟田?

头发已经吹好,徐智良站起来,准备向外走。

听到她的话,徐智良停下来,说,让我好好想一想。你早点休息吧,我过去了。

方小若很想说,你就睡这边吧。可这话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而是说,现在就过去,会不会早了点?要不然,你晚点再过去。

徐智良带些意味地说,算了,还是过去吧。我不想中毒太深。

方小若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3

徐智良和王金易的接头地点,在汉口长堤街的一间理发店里。葛飞只把徐智良送到利济路,下车后,徐智良拐进旁边的一间小店,又从那间小店的侧门出来,叫了一辆黄包车,钻进长堤街,七弯八拐后,进了一条小巷。小巷中间,有一间只有一扇门的铺门,门口插着一面旧的旗子,上面写着剃头两个字。

徐智良进入。店很小,仅仅一把理发椅,里面有两个人,一名理发师,正在给王金易理发。理发师转过身,看了徐智良一眼。王金易也看了徐智良一眼。

王金易对理发师说,你先出去,注意看着。理发师说,要不,先把你的胡子刮完?王金易说,不用。你过一个小时回来,我们接着理。

理发师向外走,随手将门关上。

王金易说,智良同志,你请坐。徐智良坐下来。王金易说,智良同志,要不,你先谈一谈你那边的情况,然后我们一起研究几件事?

徐智良,好,我听金易同志的。

徐智良来汉口的主要工作目前有两个,一是利用参事身份,努力取得何丕石的信任,进入高层,以便获得核心情报。第二,也就是一项临时性工作,做芦杆军的工作,想法把这支部队拉出来。

通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和思考,他个人认为,接近何丕石或许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而且,要取得何丕石的信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表面上看,他的这两项工作非常单纯,可最近却演变出很多件事了。比如说取得何丕石信任这件事。何丕石同叶鹏的关系很僵,两个人一直在明争暗斗。而南京有意改绥署制为行营制,叶鹏似乎并不想留在湖北,据说想活动回南京。如果叶鹏真的走,他的空缺,由谁来顶?

徐智良说,他对这方面作了一些研究,认为杨魁山接叶鹏的可能性最大。而何丕石似乎也想更进一步削弱军权,以便自己手中拥有更大的权力,张仁重似乎也不甘心只当汉口市长,还有更大的野心。

如此一来,接近何丕石这件事,就变成了在这四个人中,选定跟哪个人的事,也成了平衡这四个人的关系的事。这件事,就变得极其复杂了。如果仅仅就事论事去做,很可能哪一件都做不好。

徐智良深思熟虑之后,认为应该放弃何丕石,转而主攻杨魁山。

徐智良的理由是,第一,何丕石已经是省主席,往上升的可能性极小。处于这种境况,很难投其所好。第二,就算达到了目的,成为何丕石的心腹干将了,可何丕石手里没有军权,在军事情报方面,不太可能有效果。第三,理论上说,要接近一个人,最好在这个人处于上升期而上升之势,又不明显之时。此时,正值用人之际,若能投其所好,尤其是助他一臂之力,就一定能有较好的效果。比如说杨魁山,他目前只是湖北省的第四号人物,如果推他一把,待他成为二号人物甚至一号人物的时候,顺势便能成为他身边的重要角色。第四,就算杨魁山未能成为一二号人物,以他的资历,在军界拥有很好的位置,几乎不需要怀疑。通过杨魁山接近军事情报,远比接近何丕石要好得多。

王金易听明白了徐智良的话,问,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把工作对象由何丕石改为杨魁山?

徐智良说,对。这正是我的意思。

王金易显得有些顾虑,说,把你从上海调到武汉,是中央的决定,连区委都决定不了。也就是说,让你接近何丕石,是中央的决定。

徐智良说,我知道。我需要金易同志和我一起,分别给区委和中央报告。而且,我考虑这一工作方向的改变,还不仅仅只是上面所说的原因。

王金易问,还有原因?

徐智良说,这就涉及到我的第二项工作。这几天,我有点疲于奔命,抓不住重点的感觉。根本原因就在于,做芦杆军的工作,原本只是一件工作,而现在,变成了三件完全不相干的工作。毛主席说,要抓要矛盾,我当前面临的主要矛盾是什么?是怎样做好芦杆军的工作。而做芦杆军的工作,根本点在于营救齐翰坤。至于奎宁,我认为是一个次要矛盾。所以,我请求市委或者区委批准,搞奎宁这项工作,可以放弃。毕竟快到十月了,很快天气就会冷下来。疟疾是一种季节传染病,气温一旦低下来,就会自动痊愈。

王金易说,这个,我要向区委汇报。毕竟,市委还没有成立,目前我们无权做这个决定。

徐智良说,至于营救齐翰坤,我们以前一直考虑通过地下党的力量营救。我仔细考虑过后,觉得这实在是太危险,搞不好,很可能暴露我们。如果我们换一种思维路径,比如说,利用杨魁山来营救,怎么样?

王金易问,杨魁山?通过杨魁山怎么营救?

徐智良早已经深思熟虑,他说,如果组织同意,我准备主动去拜访杨魁山,向他提出建议,派我和翰坤去湖区,做翰彪的工作。

王金易显得很警惕,说,做齐翰彪的工作?让芦杆军投靠杨魁山?

徐智良说,对,如果我能以此为敲门砖,取得杨魁山的信任,而杨魁山又能在湖北军政两界得势的话,这点投入是值得的。何况,第一,只要芦杆军还控制在齐翰彪手里,我们对这支军队的影响力,就还在。第二,谈判的过程是复杂的,多变的,后来会发生什么事,并不是我们现在所能掌握的。第三,其实最关键一点,由杨魁山出面救翰坤,要比我们容易得多。当然,还有极其重要一点。刚才一开始,我就谈到我目前的工作显得零乱,不系统,如果上级同意我的这一方案,我的两项工作,其实就变成了一项工作了。

王金易说,你把这些想法写成一份材料,我送给区委。

徐智良立即掏出一封信,递给王金易,王金易接过信,说,看来,你早有准备啊。装好信后,又问,小若同志怎么样?

徐智良坦率地说,这件事,我有点苦恼。王金易不解,问道,哦,为什么苦恼?徐智良说,我们太熟了,虽然按辈分,她是我的长辈,而事实上,我们一直像兄妹一样。她十岁以前,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虽然我到日本留学以及后来留在上海工作,和她接触少了,但我们之间,还是像兄妹一样,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很难进入工作状态。

王金易说,如果是这样,说明上级选这个人,选错了。

徐智良摆了摆头,说,不过,另一方面,我又想,我们会不会太拘泥于某种教条了?也许她保持某种天性,更具有隐蔽性。正是这一点,我一时无法评估,所以有点苦恼。

王金易说,既然如此,在这件事情上面,完全尊重你的选择。

徐智良说,是,我也想,看一段时间,再作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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