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方面来说,阿茹娜都是草原的精英,她真是个从骨子里讲义气的人,她的身上映现出草原最可贵的品质。这也是她出名的名片。
她知道,刘龙是为救她出来而负的伤,所以很精心地照顾刘龙,不让他有任何照顾不周的念头。她认为,照顾刘龙是义不容辞的,我们没有后退的理由。
所以,阿茹娜把服伺刘龙的伤口,看做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她照样天天用她纤细的手擦洗刘龙的伤口,给刘龙的伤口上药,俨然像个治病救人的大夫一样。
刘龙感动了,说阿茹娜的手特轻,阿茹娜干这个特在行。那纤细的手像个魔手一样,在刘龙的身上运作。刘龙感到特别的温暖。
这使刘龙的伤情有了很大的好转。
阿茹娜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自己动手,自己打来水,自己把污水往外倒出去,绑在伤口的绷带自己洗。
阿如娜的精心护理,使刘龙深受感动。
由于阿茹娜的精心护理,刘龙的伤好得很快。
就像草原上的人情感专一一样,阿茹娜对刘龙的伤口,照顾得特别用心,就像自己的伤口一样。无论是上药,擦洗,缠绕哪个环节,阿茹娜都做的无微不至。
有一回,不知道怎么了,刘龙的伤口发生红肿现象。这使阿茹娜局促不安。刘龙认为没有事情,过几天就好。但是阿茹娜的想法不一样,她认为这是要感染的征兆,必须请大夫治疗。阿茹娜硬是坚持让二哥去请大夫,请大夫来看看。
二哥把大夫请来了。大夫一看,笑了,“你的伤快好了。这是要好的症状,要好之前,伤口进行往外排泄毒素,这就是排泄的毒素。你们放心好了。”真是一场虚惊。刘龙不好意思了,白白去请大夫,让二哥跑一趟。但是二哥说:“没事的,跑一趟能算什么?又不是拿枪对着我打。你别说什么,没事的。”
对他们来说,白跑一趟没什么,只要把伤看好,比什么都强。
他们天天做重复的事情,还是那么认真。做的不是重复的事情,更是认真。
阿茹娜还顿顿给刘龙做好吃的,想办法增加刘龙的营养,宁可自己不吃,也要给刘龙,刘龙不要,阿茹娜是不让动。阿茹娜说,“营养跟得上,伤口才能好得快。”
在阿茹娜的精心伺候下,精心护理下,刘龙的伤没有一丝感染,好的很快,再加上刘龙适时的一定强度的锻炼,刘龙能进行一些活动了。刘龙说,这一切都归功于阿茹娜。阿茹娜听了,独自甜甜地笑。
有刘龙在家里,阿茹娜家的情况很好,没有其他的人来打扰。阿茹娜说,应该感激刘龙,因为有他,别人不敢来打扰。
刘龙也在担负土匪营地的重任。土匪营地里,时不时的也给刘龙送来些消息,报告刘龙,有一些事情请示刘龙。刘龙还为营地的事情操心,刘龙还忙个不停。在营地里当然是李伟主事。但是,一些重要的事情,还是刘龙自己处理。刘龙说,累一点没什么,只要不出事就好。
现在一切都安好,刘龙在阿茹娜家,得以安心地养伤,不用担心着急,因为一切有阿茹娜在。但是不能声张,不能让别人知道刘龙在这里,甚至家里来人都要小心,一切都小心。
因为什么心思的人都有,不能不防。有想报复刘龙的人,还有打听消息的,大有人在。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安全方面的问题。
阿茹娜是一天到晚,闲不下来的。除了给刘龙疗伤,阿茹娜在家里什么活儿都干,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妈妈的所有家务活儿,阿茹娜都包下来了。妈妈笑着说自己失业了。阿茹娜有时候也给刘龙缝补衣服,这使刘龙心存深深的感激。
“阿茹娜你歇一会儿,喘口气,别累着。”妈妈看见阿茹娜总在忙,笑着劝阿茹娜。
“妈妈,我不累。在土匪那里,我什么也不干,可比这还累。现在在自己家,怎么干都不累。”妈妈听了阿茹娜的话,不说什么了。妈妈听了女儿的话,鼻子酸了。女儿是将心比心,将彼比此,切身感受极深,妈妈还能说什么呢?
所以,阿茹娜不管这些,像个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运转个不停,她这个人固有的品质,加上回到家的兴奋,她干的更来劲了。有时候刘龙也受阿如娜的感染,也帮着干点简单的活儿。不过刘龙是有野心的,他的想法在每时每刻都得到体现。他在利用一切时机接近阿茹娜。他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刘龙在这里治疗枪伤,最注意的就是安全问题。为了安全起见,一有风吹草动,刘龙就躲起来。因为他知道。不出事情,对自己对阿茹娜一家,都有好处。
有一次,阿润刚给刘龙擦洗伤口完毕,有三个治安队的人拿着枪进来了。阿茹娜眼尖,一下知道有三个拿枪的的人在院子里走着。阿茹娜赶忙叫刘龙进仓房躲起来,刘龙顺利地躲起来了。阿茹娜也躲起来了。但是,洗伤口的那一盆血水没来得及扔,那三个人就进屋了。
那三个人看看屋里没有异常现象,有一盆血水放在地上,就问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也吓坏了。但是妈妈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心里也学会镇定了。妈妈听见问她,急中生智,指着一块猪肉说,“洗猪肉了的,这肉也太脏了,换了两盆水还这么脏,你们看看,这肉多脏,看这水,多脏。”
县治安队的人看了看妈妈手里的猪肉,摇着头走了。
一场危机,被妈妈顺利地化解。
刘龙和阿茹娜都感激地看着妈妈。
这一天,阿茹娜独自一人在菜园子里干活儿,刘龙瞅准这个好机会,也走过来,学阿茹娜拿起一把锄头,给菜园子除草。刘龙以求得到又一次接近阿茹娜的机会。
但是,刘龙的伤还没好,还没有愈合。刘龙干几下,伤口就疼得厉害,刘龙是咬牙坚持的。阿茹娜看见了,把刘龙手里的锄头抢了下来,“你别干了,伤口还没好呢,你就光站着,什么也别干。”阿如娜的样子像个姐姐,刘龙感到心里热乎乎的,就按阿如娜的吩咐,站着跟阿茹娜说话。
他们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说话。当然,为了不让外人听见,他们的说话都是小声。墙外就听不见他们的动静。
“我小时候也会干这些,也总干,后来就不干了。”刘龙竟跟阿茹娜谈起他的身世,谈小时候的事情。他是想让阿茹娜全面了解自己,包括他的过去。为什么刘龙要讲这些?
他认为阿茹娜了解刘龙越多越好。
“那你后来怎么不干了呢?”谁知道阿茹娜对于刘龙讲的很感兴趣,这使刘龙很高兴。看见刘龙欲言又止,阿茹娜问道。这对于刘龙来说,喜出望外。
这说明,阿茹娜很在乎刘龙。
但是,刘龙的回答使阿茹娜大感意外,“因为,我没有家了,干不了了。”阿茹娜听了刘龙的话,扭头呆呆地瞅着刘龙。想从刘龙的脸上寻找答案。
刘龙知道,他的身世的意外情况,深深地吸引着阿茹娜。
没有家,这意味着人就失去基本生存的条件,人就无法生存了。家是人生活的港湾,每个人都在家里生活。但是,想不到刘龙那时候就没有家了这使阿茹娜大感意外。想不到刘龙的身世这样苦,这是阿茹娜所没有想到的。
阿茹娜想,他是个人人敬畏的土匪呀,怎么会有这样的身世呢?
阿茹娜看见刘龙好像有难言的隐情,脸上现出窘态。阿茹娜觉得刘龙难以说出。阿茹娜认为,这里面可能有隐情。想不到,刘龙的身世这么凄凉。
阿茹娜见了,急忙表示歉意,“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阿茹娜这人就是把一切都揽在心上。
刘龙看着阿如娜的样子,竟然竟然咧开满是胡子的脸,笑了,“没事的,我正想找人说说我过去的事情,今天,遇见你这个知己,我顺便说说吧。”刘龙还挺会说话。
这说明,不是阿茹娜的问题,而是刘龙的问题。
实际上,什么找人说说,刘龙是想给阿茹娜说说自己的事情,好让阿茹娜更加了解他,更加吸引阿茹娜的注意力。刘龙认为要想了解别人,先让人家了解你。彼此互相了解嘛。
阿茹娜笑着说,“那你说说吧,我听一听。”刘龙听了,一阵大喜。刘龙想要的,她全双手捧出。阿茹娜的话,慷慨地给了刘龙一把尚方宝剑。
刘龙心里的更是感激,阿茹娜真是善解人意。乍一看,这两人有什么关系,实际上只是普通的认识人,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