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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亲情似水

风萧萧兮,流水寒。

严双不知游了多久,仍然没能找到可以落脚的陆地。

这一片庞大的深水区域,要比他家乡的大湖更为辽阔,也更为冰凉。

他拍打着身体,温暖着几近冻僵的部位。同样的动作他已反复做过多次,效果却好像越来越差。他又朝四周看了看。

只见雾色渐淡,相必长夜耗尽,已至天明。层层雾气缭绕,把外面的世界都隔绝于此,只有右侧的远方有一团黑影若隐若现。这让他顿时产生了希望,又纵身入水,奔着希望游去。

“是船!”

他惊喜地叫着,全然忘了自己还不能说话,就像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做着张牙舞爪的动作的猴子。

“有了船,就不用这么累了。”

他高兴地在心里说道,手掌紧紧抓着这一艘船。船上一个人也没有。于是经过一阵船摇水涌,他艰难地爬了上去,发现船内空无一物,便全身放松地躺了上去。

他一手抚着船壁,一手枕着头,双眼开始仔细地打量这艘大船。

大船长约五丈,宽约两丈,没有桅杆,没有布帆。前头伸出一截三丈多的长棍,船壁四面有很明显的交叉的图纹,就像分支的河流。

他左看右看,心里嘀咕道:“这船长得好像树叶啊!”

他心里这么觉得,不由顺着湖面看去。

茫茫雾气之下,水波荡漾起数十艘同样的船只。

“这儿空余着许多船只,不知是谁把它们忘在了这里。”

他惊讶地盯着船群,叹了口气,忽地感到倦意袭来。深深地打了个哈欠,靠在船头睡着了。

当严双醒过来的时候,大船停靠在一棵白杨柳树下。

枝叶繁茂,生机盎然。

此时他已经能够看得清楚周围的许多事物,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海,但是原先的船群已然消失了。

“海里怎么会有这么一棵树?”

他很好奇,不知道这棵白杨树怎么长出来的。但是他知道,他现在急需一支船桨。因此他便缓缓站起,一边控制着船身平衡,一边抓着树干爬上去。由于两只手上还有印记,有点火辣辣的疼,他只能用手腕勾在树干上,两腿轻轻蹬着树桩,肚子不可避免地贴靠着树皮。

好在这棵树比家里那边的树好爬一些,他两三下就窜了上去。跨坐在树干上,他选了几根中等粗细的枝干,取前段折了下来,又缓缓地从树上下来。

他把折回来的枝簇堆在船上,把叶子及一些分支去掉,拿着剩下的几个光秃秃的枝干拨弄着船身两侧的水流。

船慢慢悠悠地朝前荡去,时不时左右摇摆。

严双不敢有所停歇,双臂不停伸展,仿佛张开了一对翅膀。就这样忙活了好一阵子,严双已经精疲力竭,好在此时他也见到了海岸。

岸边绿草如茵,芳花遍地。柳条依依摇摆,宛若多情的佳人等待她的郎君。

严双从船上下来,光脚踏在水润的地面,心中对它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呆呆地张望了一会儿,他恍然想道:“这不是我的家乡吗?”

他激动地跑了起来,几乎不敢相信。

“难道我转悠了这么长时间,已经走回家来了?”

他忽然有一种大叫大喊的欲望,来表达他的高兴。不过他尚未喊叫,却突然想起大胡子对他说的话,不禁怅然道:“我回来了,可是大胡子的事该怎么办?我的舌头又该怎么办?哎呀,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严双奔跑在雨中,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叫声:“哞——”他惊喜地抬头看去,柳树下一只肥胖的黑色小牛正俯头拽着地上的青草,嘴巴转了一圈又一圈。

他急冲冲跑去,一把抱住小牛的后颈,双手不停的抚摸它的皮毛。

“你想不想我呀?”

他不停地和小牛对话,可惜这头牛看起来什么也不懂,更不乐意睬他。

“你怎么了?”

他问道,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两个掌心白皙无痕,“咦,怎么不见了?那圆盘呢?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了一会儿依旧想不明白,突然看着小牛,盯着它同样迷茫的双眼,不愿再多想。于是一会儿把玩它的角,一会儿抚摸它的背,好不开心。然而小牛却显得不太情愿的样子,时不时哀叫。

严双注意到小牛鼻子穿着一条粗绳,绳子另一端绑在树上,心中疑惑道:“谁把它从家里带出来的,还拴在了这里?”

随即去树旁把绳子解了下来,轻轻拽了拽,小牛便被他牵着。

“走,我们回家吧。”

他高高兴兴地哼着小曲,重新做起牧童的工作来。湖边距离他家尚有几里路,但是高兴的人总是走得特别快,半个时辰都没到,他就已经到达门口。

雨已经停了。门前依旧摇摆着两棵高大柳树,婀娜多姿。

“那大叔之前就倒挂在这棵树上吧。那群红衣人来的时候他也到了呢——对了,那白衣服的讨厌鬼是他的对头,两个碰在一起,可怎么办?”

严双心里胡乱想着前两天的事,不自觉地盯着左边的一棵柳树,目光随着树枝缓缓而动。当他顺着更前一点看去的时候,突然瞪大眼睛,表现出一副惊呆了的样子。

纷飞的柳絮下浮现一个长发披肩的瘦弱女子的身影,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了她的窈窕和美丽,每一个动作都展现了一种高贵文雅的气质。她似乎是天地间最美的仙子,尤其是那眉角里流露出的若有若无的倦意,总是无端令人怜惜。

“妈妈……”

严双嘶哑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心里呐喊。

他完全愣在了他所站的那一小块区域,连动也忘了动。

“怎么可能……”

他双眼凝视着她的妈妈,脑海里还清楚地记着八年前那个晴朗的白天,她半躺在床上泪流满面地跟他说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话。他当时根本没有察觉她的脸色有多苍白。

“双儿,你爱妈妈吗?”

“妈妈真的很爱你……真的有点舍不得你……”

“妈妈知道,你特别想爸爸……妈妈也很想他……你和你爸爸好像……每次看到你的样子,我总会想起他……他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好爸爸……真的很好……”

“以后可能妈妈陪不了你了……你就算一个人也要好好地吃饭、睡觉……”

……

那时妈妈说了好多话,多得让他有点烦躁。再加上他年纪太小,根本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说这些话,以致于当她提起“爸爸”的时候,他随即不高兴地反驳道:“你说的不对,他就是一个王八蛋!”

妈妈气得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于是他委屈地边哭边跑了出去,根本没管身后妈妈虚弱而后悔的呼唤。

等他在外面溜达一阵后,等他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迟了。

妈妈冰凉的身体就倒在床边,满脸泪花。不管他怎么摇她,她都没有醒。

原来妈妈病得很重,她之所以会说出那么多奇怪的话是因为她要永远地离开他了。

就这样,死亡和生死的隔离冲击了他的心,随后的三年也在一阵又一阵的悲伤懊悔还有思念中度过。

严双不禁抚摸着一侧脸庞,两眼已是模糊一片。

女子仿佛意识到有人看她,便转过身来,正与严双四目相对。她顿时展露笑颜:“双儿,你回来啦。来,赶快帮妈妈找个东西。”

她就对着严双招了招手,严双呆愣数刻,接着却激动地跑了过去,突然紧紧抱着她。

大概是被这忽然的举动吓着了,严母一边埋怨道:“哎呀,你怎么了,干嘛抱着我呀?还抱得这么紧,浑身很疼的。”

一边拍着严双的后背。严双却当作没听到,依然死死抱着她不肯放手,好像放手之后一切都会消失一样。

严母听到他一阵啜泣,忙心疼地问道:“双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怎么哭了?”

严双哽咽道:“妈妈……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嗯,好,妈妈一直在这里呢,不走,不走!”

严母虽然不懂严双说话的意思,但是作为母亲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哄着他,安慰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过了一小会儿,哭够了,严双的情绪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于是轻轻问道。

他也知道这种完全不合理的情形急需一个适当的理由,尽管所谓的理由未必能成功地说服他。

严母却笑道:“你这个调皮的家伙又在胡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待在这里?这可是我们的家耶。难道你不愿意让妈妈住在这里吗?”

严双心中暗暗道:“既然能和妈妈重新团聚,我何必管那些劳什子事儿?”于是笑着说:“不是不是,那怎么可能?就算我出去睡草地,也得先让你舒舒服服的。”

严母道:“咦,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贫嘴啦?”

他们俩就如这般紧紧拥抱地说了许多话,直到旁边忽地响起一段清嗓子的咳嗽声:“嗯哼!”

接着那男性的声音便道:“哎呀,你们这样不怕我吃醋吗?”

严母用嗔怪埋怨的语气说道:“瞧你还在胡说!还不赶快看看你的儿子——他从刚刚开始就抱着我,说的话那叫一个软人心肠,油腔滑调,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那男子听到这话却笑道:“哦?让我看看。哦,还不是你的怀抱太温暖了呗,连我都想抱一抱了。来,赶快抱一下。”

说着他还张开双臂,想要将严母揽入怀中。

严母忙敲了他一下,嗔道:“不正经!”

严双此时也意识到有旁人在场,便慢慢松开了双臂,朝说话人看去,这才注意到旁边是个中年男人。

男人的外貌很平常,看起来也很模糊,就像那种走在路上都不会被轻易认出的人。无论严双怎么睁大眼睛也没记住他的五官特征。

他想:“这倒是一个陌生人,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什么时候这里有其他人了?”

他自出生开始,就没看到过岛上有其他人。除了每天妈妈陪在他身边,最常见到的就只有小牛了。所以他满腹疑惑地问道:“这位叔叔是谁啊?”

中年男子顿时一愣,严母则笑开了花,对男子道:“哈哈,亏你刚刚那么得瑟,结果儿子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咦,羞不羞呀?”

男子则尴尬地问严双道:“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是你的老爸呀,你不记得了?”

“老爸?”

严双陡然听到这个词,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和愤怒,“呵呵,你不要跟我开玩笑,我可没爸爸。”

此时严母却埋怨道:“双儿不乖哟,这种玩笑不能随便开的,还不赶快向爸爸道歉。”

严双一愣,看妈妈的表情极为认真,不像是随随便便的样子,不由盯着中年男子,疑问道:“我……爸爸不是抛下我们……一个人走了吗?”

严母凝眉道:“你爸爸一直在这里,什么时候抛下我们了?”

中年男子则关怀道:“双儿你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便探过手来要搭在严双的额头上,严双想也不想地躲开,冷冷道:“我没发烧。”

中年男子笑了笑道:“好,没事就好。一会儿吃过饭之后,你好好休息一下,也许是这两天你忙累了,等休息好就没关系了。”

严母原先还挺生气,不过听了男子的话,不免担心道:“双儿你没事吧?”

严双感受着妈妈放在他胸口上的手心的温热,差点哽咽。

“我跟妈妈生活那么多年,根本没见过爸爸。妈妈以前一直说爸爸有事去了,怎么现在又说他一直在这里呢?可是看他们这么熟络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对夫妻耶。难道——我在做梦?可是我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他陷入更深的迷惑之中,眼前碰到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当然也忽视了已经能够讲话的这个巨大的惊喜。

“双儿——”

严母轻轻呼唤,严双终于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他摇了摇头,心想:“管它是真是假,反正难得有与妈妈重聚的机会,我可不能浪费。只是这个男人——”

他看着中年男子,仍然无法看清他的脸,于是对严母说道:“对了,你刚才要我找什么东西来着?”

严母想了想,道:“哦,是你那天丢的石头,我记得你把它丢在这哪个地方了——咦,怎么找不到呢?”

严双好奇道:“什么石头呀?”

一旁的严父插嘴道:“就是那天你妈妈拿给你的那块红色玉石呀。”

严双看着严母,疑惑道:“你什么时候给的我?那天是哪一天?”

严母轻轻敲着他的头,道:“你糊涂啦,那天早上我还给了你一巴掌,因为你太不像话了,居然骂你爸爸!”

严双脸色骤变,再次想起妈妈死的那天早上的情形,后背已被汗水沾湿,两眼泛泪,道:“那天……那天……对不起!”

他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两手拉着严母纤细的手,跪了下来。虽然他不明白那天去世的妈妈为什么会特别提到那天的事,也不明白她为何提到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石头,但是产生于那天的无尽的后悔让他无言以对。

严母二人吓了一跳,慌忙将他扶起,严母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就跪下来了?快起来!”

严父也忍不住道:“孩子,有话好好说,别哭。”

谁知严双一旦哭起来,竟难以止住,他们只好将他扶回屋里坐下来。

严母担心地抚摸严双的头,问严父道:“双儿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严父耸耸肩道:“我可不清楚。”

两个人就坐在严双身边静静等待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止住哭泣,擦了擦眼泪,笑着对严母道:“妈,我没事,只是对那天的不懂事感到后悔。我真的不该对你发脾气。我是不是很伤你的心啊?”

严母笑道:“不是不是,我才怕你伤心呢。毕竟不该随便打你。”

严双摇了摇头道:“不对,妈妈打得对,儿子不懂事就该狠狠打一顿。”

严母却瘪着嘴,佯装生气道:“我有那么蛮横吗?”严父抱着她笑道:“哪有,你可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人。”

严双鄙视地看着他,心想:“这就是爸爸应该有的样子吗?看他们这么恩爱,以前会是这番模样吗?”

严母见他沉默不语,便问道:“双儿你又怎么了?”

严双摇着头道:“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你们说的那个红色玉石是什么?我好像从来没见过。”

严母道:“不会吧?那是你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呀。”

严双看着严父,严父点了点头道:“那天是你的生日,我送你这个石头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生日?”

严双恍然道,“对了,那天我刚好满八岁。可是,我现在已经十六了……”

严母笑道:“你又开玩笑,你前几天才过的八岁生日,怎么就变成十六岁了?”

严双呆愣半天,眼中尽是茫然之色。

严父却忽然道:“咦,双儿,那玉石不就在你的左手上嘛。”

严双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左手,只见一阵红色光芒从紧握的五指间的缝隙里渗透出来,照亮着整间屋子。他慌忙地摊开手心,却见一颗红艳透明的石头占据他的半个掌心。他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一阵阵的冰凉。

“这个……不就是大胡子交给我的东西吗?”

他吃惊地说道,刚抬起头,却猛然一惊。

眼前忽然换了一番景象,开阔的草地,稀稀落落地站着五个身穿大红衣袍的人,哪里还有他的父母和家?就连那头小牛也不见了。

这五个人他也认识,就是前些天为难他的那帮怪人。

“怎么又是你们,我爸爸妈妈呢?”

严双虽然又惊又怕,但是仍旧厉声问道。

大胡子却道:“什么爸妈?你的爸妈?关我们什么事!倒是我们有话问你,有没有听说过这里一个叫严双的人?”

严双一听,心里纳闷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又问同样的问题?”

随即对大胡子说道:“你玩什么把戏?还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对了,不是说你的这些手下们要杀你吗,为什么还跟他们在一起?”

大胡子道:“哦?你在跟我说话?我们认识吗?”

旁边小胡子道:“老大别跟他啰嗦,我看这小子有点奇怪,搞不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什么严双。还是先把他抓起来再说吧。”

大胡子却阻止了他,慢声道:“不急,先听他怎么说。”

严双看着大胡子等人,缓缓后退,道:“你还给了我两样东西,不信你看!”

他伸出双手,向他们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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