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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佳人登门

宋知道自豪地笑道:“这些书上记载的都是些至关重要的机密之事,是我耗费数十年心血考校探得。比起外面的那些资料更为神秘。老友,你觉得如何?”

严济林淡然反问道:“没有亲眼见识你记载的内容,怎能下定论?”

宋知道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那我就让你开开眼界。你问我那多——”

他没说两句话,便突然意识到不妥,朝严济林打了个眼色。严双正在一旁细听,疑惑道:“宋爷爷,你怎么不说了?”

宋知道顿时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是旁人,就直接说出来吧。反正他迟早也要知道的。”

宋知道看着站在一块的两人,笑着摇了摇头,才道:“好吧。说到你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查询多阙山的秘密,可惜的是,我对此事也不是很明了。不过,近些年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多少有了些眉目线索。”

听到这里,严济林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紧张的神色,低声道:“你——说吧。”

宋知道随即回头,在身后的书架上拿起两本书,原先叠放在一旁空置的位置,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

两本书一厚一薄,均是褐色封面,其中一本破破烂烂。严双睁大眼睛瞧了瞧,指着破烂的那本道:“这是什么皮质的?”

“经过考证,是鹿皮。”

宋知道笑着将两本书摆在面前向二人展示,厚书的封面破损严重,比前段时间严双在浮宫所见的还要陈旧许多。书名依稀可见,叫《云洲大山脉》;薄书崭新,封面上一个字也没有。

严济林道:“你是从哪里找的这些老书的?”

宋知道嘿嘿笑了笑,道:“我七年前走遍大江南北,在一处地摊处发现这本《云洲大山脉》,本以为是一些胡编乱造的东西,谁想到随便那么一翻,就翻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他的语调抑扬顿挫,引得严双有些紧张,忙问道:“什么秘密?”

宋知道翻开那本《云洲大山脉》,指着其中一幅图道:“老友,你可认得这个地方?”

严济林依言朝书上瞧去,猛然惊道:“这是——”

宋知道笑道:“依老夫的眼光看来,这幅画所描绘的就是多阙山无疑!”

严双指着图边上的几个字反驳道:“这明明叫天山才对!”

严济林想了想,道:“想是许多年前被改了名字。但是多阙山的秘密自我祖祖辈辈传承下来,早在祖先立足开始,都不曾叫过天山。这个名字是会真的吗?”

宋知道摇着头道:“难以判断。不过书中所描述天山的情况与多阙山相差无几。我问过那个小贩,他说这本书是他在死去老父亲的遗物中找到的,具体情况一概不知。我观察过书页的纸质,比我们用的纸好上太多,判断不出年辰。”

严济林凝眉思索,道:“这就是你说的线索?”

“对,哦,还有另一本。”

宋知道把另一只手拿着的无名书摊开,上面是一些古古怪怪的笔迹,像是字,又像是符号,叫人难以辨清。

“这是什么?”

严济林皱眉,言语间隐隐有一些像是激动的情绪。

宋知道悠然说道:“多阙山三百里开外有一处岛屿,因为大量蛇虫鼠蚁聚居于此,成了没人的荒岛。更为奇怪的是,这座荒岛时有时无,不是任何时候都能看得见。”

严双诧异道:“这怎么可能?”

“那片区域位处碧海偏角,长年结雾,深不可见。”

宋知道回忆道,“可幸的是,一年之中并非时时刻刻如此,也有例外的时候。当地的居民说,每年九月初的几天,雾气会消散,临海眺望便可见荒岛。我对此颇为好奇,就在那边逗留了几个月,发现他们说的的确属实。”

“所以你就登上荒岛去了?”

宋知道点了点头,道:“乘船耗费半天时间才到达,那里荒草丛生,毒物甚多。当然这些可难不倒我老宋,我一路披荆斩棘,将那些树上缠的,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只要是挡我路的都杀个干净。那一战可谓刀光剑影,惊天动地——”

“这段省略,拣重要的说。”

严济林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精彩叙述,轻笑道。

宋知道摇头叹气道:“哎,你这个人当真是没情趣的紧,我还有许多感人的经历等着说出来呢——咦,你们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老夫说的可是真的呀!”

严济林却突然笑道:“那本书上的鬼画符是不是从那荒岛上看到的?”

宋知道怒瞪着他说道:“什么鬼画符!老夫耗了好几天,把这些内容从石头上拓下来,要不是为了帮你,我才没有这个闲工夫呢!”

严济林朝树上看了看,发现纸上有明显斑驳的痕迹,双手拱了拱,陪笑道:“抱歉,是我无礼了,你多担待些。不过,你说的石头是怎么回事?”

宋知道哼了声,道:“就一个劲地套我的话。我不说,嘿嘿。”

这一大把年纪的人闹起脾气来也真是不好办,叫严济林一味低声下气地说话,他又拉不下脸面。不得已之下,他猛地向严双递眼色,严双顿时会意,微微问道:“那个,宋爷爷,那石头上为什么有字?是谁刻上去的?”

“这小子还有些机灵。”

宋知道将二人的眼神交流尽收眼底,叹气道:“那座荒岛里有一处石洞,洞里曾立有一块一丈多高的石碑,这些字符就刻在碑上。至于谁刻上去的,由于未署名,无从知晓。”

严济林道:“那座碑你有没有带回来?”

“当然没啦。那东西好几百斤,我这把老骨头怎么驼得动?不过嘛,你也不必担心被别人看到,因为我在离开荒岛的时候就把碑炸掉了。”

宋知道得意洋洋地笑道。

“什么!”

严双和严济林两个人都有点吃惊。这老头莫名奇妙跑到别人地方把别人的东西毁掉,还没有丝毫惭愧,光是这份气度……

严济林皱眉道:“你干嘛把它毁了?”

宋知道嘿嘿道:“要不这样做,这本小书还有什么价值?”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无名册。

“原来如此。”

严济林抚额苦笑不已。他终于明白宋知道为什么能够卖出那么多神秘珍贵的讯息了。

“好了,我也不跟你扯皮了。这两本书都送给你,自己慢慢研究。多阙山的秘密确实难解,就连我老宋也没什么办法。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些了。”

严济林深感意外,将一厚一薄两本书收在怀里,道:“虽然你脾气古怪,但还算大方,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宋知道没好气地说道:“切,我如果什么头绪都没有,你怎么说?”

“那便是真的没有了。”

严济林淡淡笑道。

宋知道心里感动,挥了挥袖子,道:“好了,该说的话说完了,我们得出去了。外面怕已经开始吃午饭了,今天我就尽尽地主之谊吧。”

严济林点了点头,宋知道笑着领路,回去的时候比来时快了许多,转眼间从书库里走了出来。

“还是外面暖和。”

严双呵呵笑道,眼前是幽暗的石洞。算盘已经被收了起来。那个水雾弥漫的藏书地简直冷如冰窖,一件薄衣根本不足以御寒。

宋知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走吧走吧,我请你们吃些好东西。”

“好啊。”

严双手拿焰牙剑笑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东西得还给宋爷爷你。”

“哦?什么东西?”

宋知道看着严双手心里的一块竹牌,清楚地刻着一个“亥”字。原来这是宋知道和严济林切磋的时候掉落的第一块竹牌,落到严双脚边,他一时好奇,就捡了起来,这会儿才想起来交还。

宋知道苦笑道:“十二块竹牌碎了十一块,这剩下来的也没用了。不如扔了吧。”

“十二伏魔技终究斗不过青光罩啊。”

严双站在宋知道的身后,看着他走在前面的落寞背影,不知怎的竟有一丝悲伤。他急忙追了上去。

昏黑潮湿的山洞里隐隐有一阵嘀咕的声响回荡。

“早知道,应该直接在竹牌上抹几斤炸药,炸死那个不知道尊重长辈的家伙!失策呀失策!”

严双的脚步忽然停顿下来,手里握着竹牌,傻了眼。

“走吧,老家伙还要请我们吃大餐呢。”

严济林拍着严双的背,笑道。

宋知道没有食言。三个人凑在一间房屋,围着一张桌子,享受着美酒佳肴。许多菜式都是严双没见过的,可把他乐坏了,一双筷子在餐桌上指东指西,一大堆问题张口就来,把两个大人逼得不知所措。

午饭结束,一切都有手下人收拾。宋知道闲来无事,便带着两人在这间布庄四周转了几圈,直到接近天黑才坐下来。

旁边一棵树枝摇晃起来,树叶哗啦作响。一只精瘦的雀儿扑打着翅膀,落在了树桠上。

“黑鸟,是乌鸦吧。”

严双兴奋道。

宋知道朝严济林看了过来,道:“有人找你?”

严济林点了点头,对着树上的乌鸦招了招手,那乌鸦竟像听话的孩子般乖乖地飞到严济林的肩膀上。

严双惊讶地张大嘴巴,便凑了过来。

“你的严叔叔就喜欢养一些奇奇怪怪的动物。好好的信鸽不用,非要选乌鸦来传消息。还有那只大鸟,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严双道:“你说的是不是那只大老鹰?”

宋知道奇道:“你知道?”

“当然,我还在它背上坐过呢。”

“可以理解,凭你和他的关系,什么事情都能做——咦,老友,是谁给你写的信呀?”

宋知道和严双还没说完话,就见从乌鸦脚边取下信件的严济林双眉紧锁,于是老手搭在他肩膀上。

严济林摇了摇头,道:“我可能暂时没办法与你同行了。”

他这句话自然是对严双说的。严双笑了笑,道:“没关系,只要你跟我说路怎么走,我一个人也能回家的。”

宋知道问道:“出了什么事?”

严济林冷哼道:“我要做的事情终于要开始了。”

他的笑容冰冷无情,隐隐有一种骇人的威势。

宋知道摇头叹息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后要做什么,但是你要记住不能再让关心你的人无辜受累了。这份牵挂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了。”

“是啊。”

严济林目光突然柔和起来,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严双,道:“我明天就得离开这里,暂时得分别一段时间。你不如就和宋爷爷相伴,所有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如何?”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严双闷闷想道。

“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回去。”

“路途遥远,又很不安全。你一个人怎么行?反正你家里没人,不急于这一两天。不如等我办完事情,再与你一同登岛。”

严双郁闷道:“你为什么对我的事情这般上心?还要坚持陪我回家?”

严济林一愣,叹息道:“因为……因为我和你的母亲是老相识。”

“什么!”

严双震撼道,双手不自觉地揪住了严济林的衣袖,颤声道,“你和我妈妈认识?那你说,我妈妈叫什么?”

严济林拍着严双的手,道:“她姓梅,名叫毓秀,对吗?”

连名字都知道,毫无疑问,阎叔叔所言应该不假。严济林激动道:“你们是朋友吗?”

严济林眼角闪过悲伤,道:“是,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那——”

严双突然紧紧攥住双手,手里灰色的衣摆被捏得皱巴巴的,似乎可以压抑着愤怒,道,“你认识那个害了我妈妈的混蛋吗?”

这个叙述似乎不太具体,问得奇奇怪怪,但是严济林和宋知道两个人在“那个混蛋”是谁的问题上都心知肚明。

严济林苦笑道:“你说的是你的父亲吧——我与你母亲别离已久,她嫁了什么人,我不太清楚。”

“是吗?”

严双失望地低下头,注意到手里的皱衣,猛然醒觉过来,松开手,道:“对不起,我太难受了……”

严济林轻轻拍了拍严双的肩膀,安慰道:“无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很抱歉不能对你有所帮助。”

严双摇了摇头,宋知道突然笑道:“好了好了,我们就不提那些个伤心折磨人的事儿了,待会儿还有晚饭,好好吃一顿才是正理。”

“怎么这么快就到吃饭的时候了?明明刚刚才吃的午餐。”

严双仰望渐渐暗去的天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夜没有明亮的月色,整片天空都是灰暗的,站在窗前,可以感受到阵阵凉风,没有春天的温暖。

“要下雨了。”

严济林淡淡道。

宋知道坐在椅子上,看着靠窗的人,笑道:“是啊,今夜雨风急骤,不知有多少人又要兴起愁绪了。”

严济林长叹道:“你说,我是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连和儿子相认都不敢,还当面撒谎?”

“嘿嘿,这个嘛,我可不敢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一局外人,懂得什么?”

严济林转过身来,与宋知道对面而坐,自发拿起桌上备好的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什么话也不说就灌进喉咙里。

“好酒。”

宋知道笑道:“可惜好酒不该这般粗饮强灌,应细细品尝才是。”

严济林不回应,反而苦笑道:“我这次离开,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双儿就暂时由你来照顾了。万分感谢!”

他猛然站起,对着宋知道就深鞠一躬,头部几乎贴在了地上,看着就像醉了一样。

宋知道急忙扶住他,叹气道:“你这混人,往日怎么也不愿求人,这会儿倒给我行大礼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放弃那些所谓的计划,尽好一份父亲的责任!”

他这一番话,突然显示出他的年龄与风范,与先前的性格大不相同。严济林道:“我要做的事都与我严家密切相关,同样责无旁贷。我也无可奈何。”

“罢了,我也不管那么多。只要帮你暂时看住那孩子,就行了吧!”

宋知道背着手,摇头晃脑地边走边叹道,“人生在世,到底该怎样取舍才好呢?不知,不知啊。”

清晨没有鸡鸣,没有阳光。雨滴不停地敲击在房瓦上,树叶上和地面上,沿着屋檐,叶脉和地势奋力流淌。

严双睡得很沉,根本没意识到天已然大亮。直到一阵短促有力的呼喊,才将他从悠悠梦乡中拉起。

“小家伙,醒醒了!”

严双吓得一个激灵,迅速爬起来,听着哗啦的雨声,打开了门。

阎叔叔和宋爷爷歇在隔壁房间,但是此时空无一人,也不知那阵呼喝是从何处传来。他拍了拍脑袋,突然想起阎叔叔今日要走。

他匆匆走到布庄前门,由于天降大雨,前来买布的人没有几个,除了那个昨日给他带路的女子,还有几个守店的男子。

宋知道不在这里。

严双无奈地走到女子面前,她正清算账目,看到昨天的男孩子,笑道:“你有什么事吗?”

严双道:“那个,宋爷爷呢?”

“老爷他一大早出门办事去了。你若有事,还得等他回来才行。”

“那昨日和我一起的大叔呢?”

女子摇了摇头,道:“今早不曾见过。”

严双嘀咕道:“难道昨天阎叔叔就离开了?”一想到相处十几天的和蔼大叔突然离开,他竟有些不舍。

“公子吃过早饭没?”

女子轻柔笑问道。

“你问我?”

看到对方笑着点头,严双不好意思道:“还没吃呢。”

“老爷出门前曾有交待,令我们备好酒菜,等公子醒了就送过去。公子可回房等候。”

“这怎么好意思。”

严双挠着头,笑道,“还是不用了,其实我不饿的。”

“咕——”

似乎特地揭穿他的谎言,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肚子极不争气地响了起来。他不禁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女子捂嘴轻笑道:“这回,你可以安心接受了吧。”

“呵呵。”

严双此时除了尴尬地笑几声,还能说些什么呢?

早饭很不错。

严双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满意地给出自己的评价,对宋知道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几分。

宋知道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事,快半个时辰了,他还没回来。雨势渐收,严双在内院踱了几步,还是绕道朝前门去了。

“帮布庄做些事,图个心安理得。”

他嘀咕着,填饱了肚子,有了精神,很快便到了。令他意外的是,这会儿比之前热闹些了。一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要干什么。

只听那个温柔姐姐叹息道:“哎,那个漂亮小姐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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