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时不刻都想回头,可是我走的是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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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婳潇洒的背影消失在悠的眼中,悠叹了叹气,这小丫头还是一样的倔,为什么不想回头呢?
木婳身后跟着花祀和赤松子,抬头望天,其实我也想卸下一身压力,轻轻松松的潇洒活一辈子,但我的身份……这是命中注定的。
“走吧,鬼女殿下。”太子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木婳看了看华丽的露天但罩着白纱的马车,轻笑一声,这分明是变相软禁,虽然当今天子封木婳为首席王女,尊称鬼女殿下。
但是那终究是在被逼无奈之下才放下身段赐封号。
“我想你那个师父估计也是这样被请来的吧。”赤松子在马车里站着,皇室为了方便监视,所以一般有重要政治人员都会乘坐这种马车。
“哦?那样,这场宫宴就有趣了。”花祀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打趣道。
木婳斜视一眼说:“也是,真希望这场宫宴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可是非常……期待啊”
外面还站着太子的人,木婳还不能暴露出来杀气。虽然皇室和四大家族的斗争都是在暗里进行,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虽然如此,皇室不要颜面撕破这一切,那么四大家族也该出手了。
“又有一场特别好看的戏啊!”
赤松子微笑说:“可是这戏的主角是你啊,殿下。他们有些人不明白你的心思,可我可是明明白白得很呢!”
“那就好好看看我这个主角演完整部戏吧。”木婳嘴角勾起45°的笑容说“我要让那些人后悔。”
赤松子看向车外,示意的指了指外面那个听奴,在木婳耳边说:“那个听奴耳力很好啊。”
木婳点了点头,随后在她的脚下隐约显现出一个白色的阵。
花祀随后在阵眼处发出了一个魔法球,然后阵法渐渐消失,花祀点了点头说:“可以了,要说什么赶紧,只有不足五分钟的时间”
木婳说:“待会,我们毕竟男女有别肯定会分席而坐,花祀我有事会捏碎水晶球,那样你手中的手链发出共鸣。”
“唉!松子哥不用吗?”
“宴会时能随身携带一个贴身侍卫,无论男女,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他或许大概可能是忘记了,太久没参加宫宴了,都忘了规矩了。
“鬼女殿下,大祭司,请下车。”车前负责监视的那个人说。
木婳望了望花祀,又看了看赤松子。几个人相互点了点头。
“拜见鬼女殿下,大祭司,太子殿下。”在门前的诸侯将相纷纷拜见几位。
木婳看了看对太子说:“我祖师爷不放心我孤身一人出去,所以给我了一个侍卫,可以么?”
太子笑了笑说:“当然可以,不向我介绍介绍么?”
“哦,该死,我太紧张了给忘了抱歉”木婳摸着头抱歉的笑了笑说“他叫君珏,是我的小师叔。”
赤松子毫无痕迹的撇了木婳一眼,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在报复,小?拜托,他已经不小了。
“君珏见过太子殿下,祝太子殿下永乐长安。”
太子点了点头,回应了他。之后看向木婳说:“你那么漂亮的右眼睛,为什么遮住呢?”
“遮住?”木婳皱了皱眉,没有这回事啊,下意识摸了摸右眼睛,上面果然有东西。这是谁做的?
“恩……对了,我想起来了,是祖师爷给我戴的。”木婳不管什么东西,反正脏水净水都往悠身上泼,反正悠能解决。
赤松子勾起唇笑了,这小丫头,完全将悠当做安全的靠背了。
但是……悠啊,他的目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