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千年,千年时光流水,却流不走他满怀热血。
--夏树。
“我只是想找到他。”回忆一丝不剩的流转大脑,他占据了整座大脑。
“你去哪?”刚满一百岁的夏树光着小脚看着夏安。
“夏树,我已经成年了,也是该走的时候了。”夏安微笑着看着夏树,夏安刚满一百二十岁,刚成年。
夏树拉着夏安的衣角,说:“你能不能别走。”小夏树眼睛里闪着泪光,夏安扶了扶头,看着夏树意味深长的说:
“夏树,就算我现在不走,以后还会走的。”
“非走不可么?”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眼前的那个人。
“恩,非走不可。”夏安坚定不移的说着,夏树眼里闪过失望。
夏安看着夏树失望的眼睛,态度软了下来。揉了揉夏树的头说:“我会回来的。”
“我也会等你”夏树坚定的点了点头,举起小手握成拳,说:“我夏树以性命起誓,永远等夏安,若有负誓言定当万死不悔。”
夏安笑了笑,消失在太阳升起的天际。
等了千年了,流尽了千年泪。谁的誓言最终破碎成沙,谁的期望最终化为乌有。
“夏安啊,我找你了千年,等你了千年,为什么千年你还没回来?”
“夏安,你快回来吧,我会听你的话,我再也不哭不闹了”
“夏安,我成年了,你还会回来么?”
“夏安……”
夏安的笑,夏安的样貌仿佛想一种毒药,已经渗入了夏树的骨子里,永远解不了的毒,吞噬着他的心,占据了他心底所有的位子。
夏树挣扎着从回忆中醒来,可是越想忘记却越记得深刻。
夏树捂着脸,泪顺着脸庞流进手掌又洒落地面。
为什么,还要让我记起。
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
为什么,要消失不见
为什么,我这么软弱无能。
最后一句不但有夏树的怨念,还掺和着花祀的自责与执念。
那周围散发的光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心中的所有。
为什么要离开我?
为什么要忘记我?
为什么,当年我放开了你的手。
为什么,你的名字是娢月?你是唐门的人?
我都不计较了,我什么也不在乎了,我只要你回来。
……
木婳眼神复杂的看着花祀,这就是你的执念么?果然世上跨不过的是仇。
真没想到,他们能够缔结契约的原因竟然是这,有同一种执念,有同一种怨念,还有同一种自责。
不过,你到底在等谁呢,夏树 ,或者说,那个夏安是谁?
夏树终究还是没逃过被回忆所困的结果,而花祀早已回复了理智。
花祀还是一步一步走向娢月,木婳想喊住他,谢墨轻摇了摇头。木婳快出口的话生生被吞下,但却被下一幕吓白了脸。
花祀走近娢月说:“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若不想死,那就恢复原本的模样。”
木婳向前走一步,急促地说:“花祀,她为什么不是娢月姐?如果她不是,那她怎么会有娢月姐的魔灵?”
“刚刚夏树沉睡的时候,告诉我一个秘密,你猜是什么?”花祀笑着看着眼前假的娢月说。
“他说,世间有一种特别相似种族,他们的气息几乎一模一样,如果是双胞胎的话,那么气息就会一模一样,毫无差别。”
“刚才是我激动了,把这么关键的是都忘了,娢月早在一年前被关在血狱里了,以她的能力是绝不会横冲直撞的冲出来的 ,这一切都说明着你不是娢月!你到底是谁!”
花祀已经扣住她的脖子,而假娢月身边的魔灵和神兽已经沉默。
“哈哈哈哈,娢月到真有个好夫君呢 认识你是我的荣幸,请记住我的名字,顾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