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紧紧依附在彦月身上,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贴的太紧,看上去彦月就像是一个抱枕,动弹不得。
这会彦月是再也无法淡定从容了,俊朗的脸庞已经红得出血,心脏更是跳的狂乱。当然,如果在这种情境下依旧是镇定自如,面不改色的话,那不真成了另个曾经的白子画了。
“月月你睡呀。”幽若看他一直干睁着眼睛,脸色奇怪,疑惑问道。
“幽若,你先放开我。”彦月声音沙哑的说道。
“哦。好吧。”幽若以为是自己缠的太紧,导致他不舒服了,才睡不着。心里不免有些沮丧,但还是乖乖的松开了他。
彦月自然是一眼就看得出她心里的想法,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怎么做。见她好一会都不说话,闷在他身旁一动不动的。一时情急,忽得一下就又把她染到怀里了。吓得幽若一惊。
“你这是?”幽若撇着头,一双黑眸直愣愣的注视着谚月的眼睛。
“睡吧。”谚月被她看的心里发慌,干脆闭上了眼,忽略她的目光。但双臂依旧没有松开,其实这样也不错。
“好。”幽若郁闷的脸庞,立即充满了喜悦。这才察觉到他是害羞了,也不问了。听话的窝在彦月怀里睡觉。
时间缓缓。
谚月清晰的听着怀里的人均匀的呼吸,感受着他们因互相贴近而感受到的热度,他们的心好似相连在了一起。他从来不知道将爱的人抱在怀里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可以让他忘记一切,眼里心里只有她。真希望,一直停留在这一刻。
相比谚月,此时的花千骨就好像经过了冰海一般。
全身被寒气笼罩,四肢唯一感受到的就是因为冰冷而引起的疼,钻心的疼但意识却很明了。完全不像上次被绑时的麻木模糊。
“好了,你起来吧。记得以后没七天来一次。”白子画慢条斯理地嘱咐道,可他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好。谢谢你。”花千骨是真心的感激他,他是她的恩人,他对她的恩情,她一定不会忘记。
“你走吧。”白子画好似忽视了她的话,丢下这句就起身离开了。
花千骨也不在乎他的冷漠,神采奕奕的准备回去,到了大殿才想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去。正为此苦恼之时,又一只巨型纸鹤飞到了门前,那纸鹤就与为她引路的纸鹤是一模一样的。不过,体型倒是大了许多倍,足够载上一个人了。
估计这巨型且发光的纸鹤又是来帮助她回去的。花千骨轻轻跨了上去,不知怎的,从冰室出来后发现手脚竟更加灵活了,各路筋脉的舒展了。看来是起作用了。一会回去试试,说不定就学会飞了。
“哇,好美。”不知不觉中纸鹤已经平稳的浮上来半空,脚下的风景一览无余,上来时因为要帮狐媚控制风向所以没有心思去认真看,现在才真正知道长留有多美,有多大。绿茵弥漫,淡淡薄雾,奇山异水。
“漫雨,你在看什么?”花千骨还对刚刚的景色流连忘返,却见漫雨正偷偷摸摸躲在房间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朝暮,你认识她吗?”她的声音很伤感,一听就知道她哭过。她将怀里的一幅美人画彻底的展开来,当花千骨的视线投向那窈窕女子时,顿时吃了一惊。
那画中女子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