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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缠人的丫头

睁开眼,看看外面的天空,嗯,阳光灿烂。说明他这次睡懒觉了。正奇怪为什么玥子没缠着自己玩飞飞呢,就看见床边的椅子上,玥子抱着泰迪熊一脸兴奋的样子,看来对于女孩子而言,还是可爱的布偶更有趣啊!

“哥哥,哥哥,这是你送给我的吗?”

“是啊!玥子喜不喜欢哥哥的礼物?”

“喜欢,哥哥的礼物好有趣,好可爱啊!玥子真的真的好喜欢呢!哥哥为了这个礼物一定忙到很晚吧!今天都没有早早起床。玥子为有这样的哥哥感到很开心呢!”说着就要往自己脸上凑。

“等等,玥子,你干嘛?”欧阳月海显然脑补到某些和谐场面。

“怎么了?爸爸说过,如果要我表示感谢时,就亲亲他的脸。”单纯的玥子茫然的问。

“奥,这样啊!”刚解决一个鬼父,这又有一个,潮流吗?“今天早上是你吗?”

“嗯嗯,是玥子奥!哥哥的脸好软好滑啊!”

这算什么?先斩后奏吗?要是自己不问,这就准备吃干抹净走人了?虽然怎么看都是他占便宜,但是朦朦胧胧被亲了脸……算了。忽然他想到对方话中的语气。

“玥子,你亲了几下?”强行忍住砍死自己的冲动,感觉问幼女这个问题的都是变态嘛!

“两下?”毫不犹豫得脱口而出,玥子又偷偷看了看欧阳月海不信的眼神,“三下?”

你都不确定你问我?我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

“五下。”玥子都快哭了,“真的只有五下了,后来主要是摸摸揉揉脸了。哥哥不相信玥子吗?”

看着那萌萌的脸,欧阳月海承认自己是很有满足感。但是:

妈妈啊!你儿子在睡梦中被占便宜了,没脸见人了!55555……

欲哭无泪的看看玥子,发现好感度刚下降三点,又瞬间回升七点,现在是二十四点好感度。不禁感叹自己还真是有一个怪蜀黍的天赋。看看窗外的阳光,还有将开的花,再有一个月,就要开学了。自己的试炼,就从一个月后开始吧!回头看看可爱的玥子,感觉和她完全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玥子,假如哥哥要解决一些事情,不能常陪你玩耍了,你会不会怪哥哥呢?”

“什么,会很危险吗?会回来吗?”

“可能会很危险,但是哥哥一定会回来的。”

这样吗?那哥哥你一定要小心,我会一直等哥哥你的。”好温馨的回答。

“那哥哥我一定会回来的。”

“约定奥!”玥子一脸认真的表情。

“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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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母亲将各种饭菜端上来,父亲出去打猎了。这是经常的事,几乎每家都是这样,偶尔在晚上有一个团聚的晚餐也是一种奢望,只是这天显得有些沉默。

“妈妈,我要去上学。”欧阳月海突然说。他的母亲听到这话,显然很意外。

“为什么这么着急?只有七岁的孩子才能上学的,你还小,不急。”

“可是,我感觉这种生活太平淡了,将会慢慢耗尽我的进取心。我认为,当我认识到自己责任时,就应该进行锻炼了。”这话明显有两层含义。

“责任……吗?你确实长大了。这件事,让我先和你爸爸讨论一下吧!”母亲放下木筷,看向欧阳月海,她感觉自己的孩子的成长确实很惊人,这还没过五岁生日就能认识到很多事情,同岁之中还没有过前例,既然他也懂事了,当父母的自然不能让他受打击。而且只是要求去上学,应该没有问题。

当晚,玥子独自玩着抱偶,没要求飞飞,女孩子嘛!果然还是喜欢那种东西的。欧阳月海在父母讨论很久后被叫了过去。父亲的脸色有些严肃,母亲则有些忧心。

“爸爸,什么事?”

“听你妈妈说你要上学?知道在学校你能学到什么吗?”

“知道。”感觉父亲问的有些奇怪,“技巧,知识,前人的生存经验……”

“不是这些,”他的父亲忽然打断他的话,“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再想想。”

没错,这是他依照前世的上课经验进行回答,没有自己的任何观点。顿了顿,没再说话。

“坐吧!别站着,我们是在交谈,不是审问,你只答自己的想法就行。”看到欧阳月海愣住了,父亲的口气变得随和了一些,“能将责任说出来的人,不会是因为这么模糊的认识去上学的。”

欧阳月海站在原地,眼睛看着地面,脑子里却想到了另一个世界的礼弥兰子和楼上的玥子,脑中忽然产生一个冲动,猛地抬头看向父亲的眼睛,不假思索的说出心中的想法,这是以灵魂为誓的宣告,“我要保护一切我应该保护的。不论是人,还是感情。”

语罢,一股灵魂上的压迫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他的父亲明显被震住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母亲则脸色微白,明显被威压吓住了;村子中原本平静的牲口都不安的聚在一起,有的都已经在地上发抖;闲聊的人们忽然感觉到无形的压抑,忘记了交谈;村外巡逻队的人不觉止住了脚步。

欧阳月海感觉灵魂暖暖的,只是一瞬,却很难忘。忽然听到玥子的哭声,仿佛引子一般,全村的孩子都哭了起来。想到是自己的灵魂压迫的原因,不禁有些担心玥子,毕竟只有六岁的女孩子,离自己那么近。连父母都成了那个样子,他现在就想去看看玥子。

父亲也被哭泣声打断了思路。注意到儿子那犹豫的样子,微微一笑,

“担心的话就去看看吧!恩————明天早起,我们去旅游。”

终于被放行的月海正准备上楼看看玥子,听见他父亲的话,脑子一转就知道父亲的意思,恭敬的回答是,就急忙上了楼。直到不见他的身影,母亲出声了。

“难道你想带他出村吗?那么危险,他还只是个孩子。”

“不用担心。我有想法的,刚才的那阵威压你也感受到了吧!”说着自己松开紧握的手心,竟然全是汗。母亲也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后背已经湿透了,“那种感觉我一生只感受过两次。第一次就是在一次打猎,不小心迷了路,和队伍失去联系,却走进了那个禁区,刚进去就被某个家伙发现,一阵压力袭来,我当即差点崩溃。还好那东西没在意,才让我逃脱。而第二次,虽然稚嫩很多,但是,全村人应该都感觉到了。”

“你是说,月海他?”

微笑一声,没有否认。“给我一套新衣服换一下,我去找一下村长。”

草草换了衣服,欧阳贵景急忙前往村长家。

欧阳月海推开房门,就看见玥子在床上紧紧抱着自己送的泰迪熊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一阵自责,忙跑过去,“玥子不哭,哥哥在这。”

正在大哭的玥子听见月海的声音明显平静了一些,睁开紧闭的双眼,看见月海正向自己跑来,连滚带爬的迎向他,用尽全力抱住欧阳月海的腰,又用力的哭,“呜呜呜…玥子好害怕,呜呜呜…哥哥不要走,玥子好怕,呜呜…”只是不停地说着自己害怕,却不知道怕什么,这明显是刚才的原因。

转头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安慰起玥子:“没事不怕,有哥哥在,什么都不怕。玥子看,哥哥在这会保护你的。玥子不哭,哥哥不会让玥子再独自一个人了。”但是玥子只是不停地哭,明明哥哥就在身边,却依旧无法压抑心中的恐惧,就是在哭,不停地想哭泣。没办法,欧阳月海承认自己不会哄孩子,只知道玥子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想象了一下自己这时会需要什么。别说,还真想到一个,转头对自己再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缓缓俯身抱住玥子,这招明显有效,玥子的哭声明显降低了一个水平。

欧阳月海一边轻拍玥子的后背,一边用各种好话哄着玥子。没多久,玥子沉沉睡去,却依旧紧紧抱着他,显然是拿他当布偶了,实在没办法,欧阳月海兑换了一个棉垫子,安排在玥子床上,缓缓侧身躺下去。发现玥子还有点颤栗,苦笑一声,缓缓拍着她的后背。不知过了多久也睡了过去。

清晨,天边只有刚刚漏出白色,村子中一片安宁。欧阳月海正在梦乡陶醉,忽然感觉脸上痒痒的,仿佛有虫子在爬,不耐烦的随手拨开。不一会儿,又有一只虫子飞来,在脸上这跳跳,那爬爬,,再次拨开开,为防止再受折磨,欧阳月海尝试将头缩进被子里。

“不要。”

朦朦胧胧听见熟悉的声音,但是没反应过来,只听“咚”的一声,然后就是“哎呦”的惊呼。欧阳月海这才想起来昨晚好象是抱着玥子睡得,看来这是撞到她的头了。急忙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双眼含泪,小嘴微撅,额头上还有一片红的女孩子气鼓鼓的看着自己,显然撞到额头了。欧阳月海心中急喊要糟,赶紧想办法。

“那个,玥子,你醒了?”

含泪,不回话。

“玥子,要飞飞吗?”

不回话,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不管了,正面应对,“哥哥错了,要不,哥哥吹吹?”

这招有效:强忍着眼泪,闭上眼睛等着吹吹的玥子,怎么看都很可爱。轻轻的吹吹额头,在将空余的右手贴在她的额头处,轻轻揉了揉。

“唏--”吸气的声音。

“疼吗?”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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