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喜林对她说:“我要和苏芬到下面的棋牌室玩牌,你自己先睡吧!”
她走后,华生开始清理房间里的卫生,把喜林散落床上床下的内衣内裤搜罗出来洗了。他拿着桶子到阳台上去晒衣服,阳台上有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抬着头望着天空。他晒好衣服,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望着星空。
女孩回过头来望了一眼华生,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本书,村上春树的。华生也喜欢读他的小说,一些压抑的小情绪从面目表情慢慢地舒张开来,以至最后脸上的表情被熨斗烫过,只剩下一些细纹,平板的没有一丝情感的泄出。
“新来的?”女孩突然开口说话。
“啊!今天刚来。”华生迟疑了两秒再回答女孩的问题。
女孩露出一个假笑,说:“你长得真帅,多大了?”
“22。”
“好小,比我还小。”
“你多大呢?”
“22。”
“那我们不是一样大。”
“当然不,女人的年纪按心理年龄算。”
华阳生轻轻地笑,说:“读大学吗?”
“在考研究生。”女孩没有意思再开口说话,她抬头继续望着天空,似乎要把天空看出一个洞来,她就会“涮”的一下,消失在红尘里。
华生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便提着桶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没有睡意,打开电视机无聊地看着,最后仍然没有睡意,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册子,在上面写下了一行诗。
我的手穿越你的发,那无尽的黑暗断送在母亲的**,蜜汁上有你的吻。华生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一个诗人,他三次高考落榜,唯一剩下的就是手中的本子,上面有他心情的涂鸦。
他想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份工作,然后把喜林从这座城市带走,他们回到家乡过平静的生活。
迷迷糊糊中,他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喜林爬上了床,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
“喜林,这么晚了,明天你不用上班吗?”
“我上倒班,明天晚上六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睡吧!”
喜林背过身靠着华生沉沉地睡去,他轻轻扫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微微有些粗糙的皮肤,一抹疼惜涌上了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