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食堂的人都过来围观,他们像成了明星似的。夏文萱却在一旁默默的掉泪,她没了初吻。
“都他妈给我滚回去!”宁方泽大吼一声,学生们很听他的话,都“滚”回去了。
在这个学校里,任何人都知道宁方泽的身份,他的身份很高贵,但夏文萱、尚紫嫣、安新原等人却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们也一样不会怕宁方泽,她们一向是惹我者必死。
“哟,心虚了?还真是整出来的呢,疼不疼?花了多少钱?是不是倾家荡产了才攒够了整容钱?没钱啊找姐借,姐有的是钱。”安新原也出来说话了。如果不是宁方泽吻了夏文萱那一下,她还想劝尚紫嫣不和他计较了呢。
“第一,我没有整容,这张脸是纯天然的。第二,我家不缺钱,甚至比你们家的钱更多。第三,不要姐啊姐啊的说,因为我是你姐夫。第四,能进这所贵族学院的,你以为他家会多没钱?”夏文萱是她们几个里面最大的,所以姐夫的意思也可想而知了。
“宁方泽,我不会喜欢上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夏文萱第一天就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夏文萱很伤心,边擦泪边跑了出去,她不想再在有宁方泽的地方呆一分钟,一秒都不行。
“宁方泽,回来再找你算账。”尚紫嫣和安新原追了出去,依照夏文萱的性子出去找辆车把自己撞死都有可能。
“老大,你也去追啊!”张智也为宁方泽操心,他其实挺想让夏文萱做他嫂子的,才会没经过宁方泽的同意就告诉夏文萱不让夏文萱跟刘文卓说话。
“张智,你到底跟夏文萱说了什么!”宁方泽料到了张智乱说话。
“我只是告诉嫂子不让他跟刘文卓说话,让我见到她跟刘文卓说话我就打刘文卓。”张智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宁方泽。
宁方泽很担心夏文萱,等张智说完也跑出去追夏文萱。
这一刻,宁方泽的心好痛,一直以来都是女生追他,他也没爱过任何一个女生,夏文萱是第一个,第一个让他一见钟情,第一个让他会心痛,第一个让他担心的人。
“文萱,你别跑了,宁方泽没来!”安新原和尚紫嫣追在夏文萱到后面大叫,这一招倒还挺管用,夏文萱听到就停下来了。
夏文萱停下奔跑的脚步,等着安新原和尚紫嫣追过来和她们说:“我的初吻没了,初吻都是送给自己最爱的人的,为什么我的初吻却给了那个人渣?”
“也不一定是给最爱的人的啊,我的初吻是幼儿园的时候一个大胖子给夺走的,我到现在都恨他,如果能再遇见他,我一定把他往死里打。”尚紫嫣分享了自己的回忆,那是一段她不愿提起的“黑历史”,为了安慰夏文萱却说了出来,这就是闺蜜之间的友谊吧,在闺蜜不高兴的时候自己多不愿提起的事也要提起,让闺蜜觉得她不是最惨的,而自己才是。
“夏文萱!”宁方泽也追了过来,“你听我说!”
夏文萱刚想继续跑却被尚紫嫣拉住对她说:“听听他怎么解释,他再欺负你我跟他拼命。”
夏文萱点点头,她最信任的就是尚紫嫣、安新原还有,刘文卓。
“夏文萱,张智说的那句话我替他跟你道歉。但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更不是我指使的。”
“看来你知道这件事。那你怎么跟我们证明,张智不是受你指使才说出那句话的?现在不就是你指使张智让他说然后把责任推到张智的身上?男人要敢作敢当,不是像你一样想方设法推卸给别人!”安新原说的很大声,她想要让全校的人都听到,都知道这个渣男的真面目。
“别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从来都不知道,追个女生居然这么难,他以为所有女生都会像跟他表白的女生一样,他以为所有女生都会喜欢他。
聪明的尚紫嫣自知自己打不过宁方泽,打电话叫来了她的哥哥尚逸白,尚逸白身手很好,起码在尚紫嫣看到他打架的时候他都会赢,从来没被人打败过,当然了,尚逸白肯定愿意来,因为尚逸白也喜欢夏文萱。而夏文萱的哥哥夏冥寒也喜欢着安新原,没人敢喜欢尚紫嫣,就算有人喜欢也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表白。
“宁方泽,一个大男人欺负几个小女生算什么意思?”尚逸白来了,他现在很想将这个追求夏文萱的男人打死,这样他就少了一个情敌,但是夏文萱爱的却是刘文卓,他可能会这辈子都没有和夏文萱在一起的希望了,但是他想让夏文萱幸福。
“怎么,看来是我又多了个情敌啊。夏文萱,你魅力真大。”前半句话宁方泽是对着尚逸白说的,后半句又眯着眼对着夏文萱说的。
尚逸白没有废话,握紧拳头向宁方泽打去,宁方泽居然躲过去了?!在尚紫嫣的心目中尚逸白可是不败男神,她一直都很庆幸有尚逸白这样的好哥哥,这样厉害的哥哥。
纠缠了15分钟,终究还是没有分出胜负,是夏文萱叫了一句“别打了,再打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之后才停下的。
“我们萱儿的魅力真大。”尚紫嫣悄悄地跟安新原说。
“你要是温柔点你魅力也这么大。”安新原说出了一句大实话。
“你要是不那么毒舌你也魅力很大。”尚紫嫣又说出了一句大实话。
“......”
“......”
都沉默了,夏文萱、安新原、尚紫嫣、尚逸白、宁方泽都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尚紫嫣拉着夏文萱、安新原、尚逸白,走了,留下宁方泽在原地。
“紫嫣,你叫逸白哥哥来的吗?”夏文萱、尚紫嫣、安新原差不多是尚逸白看着长大的,所以除了尚紫嫣叫尚逸白“白衣裳”,夏文萱、安新原都是叫尚逸白“逸白哥哥”。
“他不叫'逸白哥哥',他叫‘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