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日就教教你,让你明白,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景澜一把撕开了陆紫清的衣裳,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压在了陆紫清的身上。这是景澜第一次对陆紫清用强,没有任何前戏的顶了进去,疯狂的动了起来。口中更是撕咬着陆紫清的嘴唇,像是要将上面的痕迹全部磨平,让这个女人只属于自己。
陆紫清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手指在景澜的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口子。陆紫清双目无神,脑中满是羞耻,腾出一只手,拔了头上的一根金簪,毫无意识的朝着景澜的后心处刺去。
这一下狠厉万分,饶是景澜发现她的举动后,向旁边躲开了寸许,那簪子还是深深的插在了景澜肩胛下。景澜眼中闪过杀意,挺起身来,大手掐住陆紫清的脖子,慢慢缩紧,恨声道:“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陆紫清脸色憋得通红,却没有半点儿临近死亡的恐惧,只惨淡一笑,目光清冷道:“臣……臣妾的……命,不……不值钱,臣妾……只想要……你的命。”
景澜的手又紧了几分,很想就这样将陆紫清掐死,但偏偏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甩开她下了地,系好了身上的衣带,走出了寝殿的大门。
“传朕旨意,皇后回宫路上受惊,卧床不起,即日起在凤仪宫静心休养,没朕允许,谁都不准踏进来半步。”
陆紫清躺在榻上静静的听完了景澜的话,眼角滑落一滴泪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殿内的烛火却没有点上,陆紫清撑起身子,身上一阵发软,嘴角也带着刺痛,开口叫人,却半天都没有回应。陆紫清只好自己起身,却见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件从宫外穿回来的血衣,身下也是一片黏腻腻的。
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陆紫清不想让外人看见自己这幅丑态,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寝衣,独自绕去了浴房仔细的清洗了一番。回到寝殿时,就见里面正守着两个小宫女,手里提着食盒,见了陆紫清后只跪地拜了拜,就自行站起身来开始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好。
“你们是谁?本宫从未见过你们,司梅和司竹呢?她们去哪儿了?”
两人没有回话,似是没有听到一般,陆紫清察觉出不对来,上前掰着其中一人的下颚,让她张开嘴来,果然是被割了舌的!
“皇上还真是瞧得起本宫。”陆紫清冷冷一笑,明白这是景澜吩咐的,怕是自己身边的那些亲信也都被赶走了吧。
“母后……”
陆紫清听到这软糯糯的声音,回头一瞧,果然是景骞站在寝殿门前,寝殿内只亮了两根烛火,陆紫清有些瞧不清楚景骞的轮廓,朝着他招了招手道:“别在那里站着,到母后身边来。”
景骞迈着步子到了陆紫清跟前。小手拉着她的衣裙,开口问道:“母后你没事吧?你的脖子,还有嘴。”
陆紫清伸手摸了摸脖子,景澜那时用的力道很大,大到陆紫清真的觉得自己就要死在他的手下了,现下不用看也知道,勃颈上必定青紫一片。
“骞儿不用担心,母后没事,骞儿怎么还在这里?你父皇没有让人带你出去?”
景骞仰着头看着陆紫清道:“他们要抱我出去,我把他们给咬了,最后他们就都走了,把我留了下来。”
陆紫清没有想到,凤仪宫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最后留下来陪自己的,竟是这个刚养了几天的小不点,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对景骞也生出了几分真心的喜爱。
“母后,今天是怎么了?整个宫里,除了我和母后,就只剩下这两个宫女姐姐了。”
陆紫清蹲身下来,将景骞拉到眼前,轻声道:“骞儿,母后问你,若母后从此以后一直被囚禁在此处,你还愿意跟着母后一起受苦吗?你如果害怕了,母后这就想办法送你出去,跟着一个得宠的母妃,你也不会受苦。”
景骞摇了摇小脑袋,眼里开始掉起金豆子来,以为陆紫清这是要撵他走,惊慌道:“儿臣不走,母妃走了,宫里只有母后对儿臣好,只有母后愿意和儿臣一起用膳,儿臣不想去其他娘娘那里。”
景骞年纪还小,之前在宫里受尽了欺辱,也只有在凤仪宫的这些日子过得最安生,再加上生母没了,在他眼里,陆紫清就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好,不走,别哭。”陆紫清拿着手帕给他擦了眼泪,拉着他过去用膳“怕是饿了吧?来,随母后一同用膳吧。”
若说凤仪宫这边是清冷凄凉,那龙宸宫的气氛便可说是凝重阴沉。
吉安护着景澜,避开了宫中所有耳目回了龙宸宫,传了一个稳妥的太医为景澜处理了后背的伤口。整个过程景澜都是面色沉沉,杀气腾腾的。
“皇上,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您先趴着休息一下吧。照您的吩咐,除了奴才和您御用的太医,再没别人知道您受伤的事情。”
景澜周身的气压太低,吉安也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暗中琢磨着一向沉稳大度的皇后,今儿个是发什么疯?连弑君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若换了别人,此时怕是早就被皇上给处死了吧。没想到,皇上虽然生气,竟只是将皇后给禁足了,还想方设法的替皇后把这罪过瞒下了,吉安心里不由得重新估摸了一下皇后的分量。
“传随着皇后一起出宫的两个影子过来。”
吉安忙出去把人叫了进来,自己则守在殿外。
“皇后在安国寺时,可有什么异常。”
“禀皇上,没有。”
景澜听后,眼中的煞气淡了几分,又问道:“皇后遭遇刺杀的时候,是什么情况?恭亲王是什么时候到的?”
“拦截皇后娘娘的那群刺客,绝不是一般的山贼,里面有很多高手,每每出的都是杀招,恭亲王是半途过来的,来之前已经有一个刺客攻上了皇后娘娘的马车,属下后来检查过那刺客的伤口,上面的刀伤凌乱,不像是恭亲王的手法,应该是皇后娘娘动的手。”
“你是说,人是皇后杀的?”
“属下不敢妄言。”
景澜有些震惊,大靖国崇尚武力,就连养在闺中的贵女们也会些简单的骑射之术,但那些花拳绣腿的功夫,遇到真正的危险时,也只会慌不择路,怕是半分都用不上。陆紫清一个娇弱的女子,哪里来的胆量?
“恭亲王在皇后车驾里停留了多久?”
“只停留了片刻,属下不敢靠近,不知道马车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