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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周氏

又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大雪从清晨时候就开始下,到现在,已经是飘了将近半日。片片雪花在空中飞扬,若是站在庭前,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个雪人。

我生性好静,又十分怕冷,所以天气一凉,我就不愿再多在外面活动了。常年都是如此,只要冬日一到,我便整日都窝在陈启所赐的正阳宫里,连门槛都懒得踏出一步。

我坐在正阳宫殿内的案几前,手中翻阅着一卷卷书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将外面被大雪覆盖的银白色天地几乎要忘得一干二净。

“王后,天冷,喝些茶暖暖身子吧。”宛陵将一壶茶端到我跟前,边说边向案几上的那个小白瓷杯里倒着茶。她这么一说,我便抬起头,看向殿内。此刻,正阳宫里正燃着满室的烛火,身前的那几个火盆里的炭火也烧得发红,室里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我伸出手,缓缓地拿起那精致的小瓷杯,握在手中为自己捂手。不知为什么,这屋里明明暖和得很,就连脸颊都能明显地感到一丝燥热气,可是双手却是这般凉,凉得出奇。刚才读书时不觉得,放下书时,这种冷意便让我再也无法忽略,冷得让我不得不拿起这倒了茶的被子捂手。

蓦地,殿外一阵嘈杂的声响传来。我抬头看向殿外,只见有个宫娥正低着头冒着大雪朝正阳宫小步跑来,她的双脚踩在那绒绒白雪覆盖的庭院里,留下的一个个脚印格外显眼。

宛陵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女子,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示意自己去探个究竟,便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不过一会儿,宛陵便有些焦急地朝着殿内走来。

“怎么了?”我将手上还未来得及看完的一卷书籍合上,抬起头,眸光淡淡地看向她。

她跪坐在我跟前,朱唇微启:“来者是周美人的侍婢,说是周美人有事要对王后娘娘说,但是身子不适不便前来,想让娘娘去她那里一趟。”

我沉思了半晌。

“周美人?可是宸雀宫那位?”我猜测着,语气里满满的不确定。毕竟我平日里很少去别的嫔妃那里拜访,所以所知之人也甚少。

宛陵点了点头:“正是。”

关于周美人,我知道的并不多。还记得第一次与她相见还是在我第一次为陈启送饭的时候,后来狩猎之行她虽也一同前去,可我与她并未真正接触过,所以对她也不算了解。何况自从当了王后,我的目光和心思就都放在了前朝,几乎很少注意到后宫女子的事情。

我努力回忆着。记忆中的周美人,外表看起来,确实是个难得的温婉贤淑的女子,平日里默默无闻,并非是个多事之人。可今日,她竟特意遣侍婢前来请我去一趟,大概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想要对我说。

“既然她那么说了,那本宫便去一趟吧。”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从案几前站起身。

“诺。”宛陵答道,说罢,便进内殿为我取了件纯白色的狐裘披麾,又为我穿好,将我裹得严严实实,唯恐我受了一点冷。

我从未来过周氏的宸雀宫,所以,我也就不知道,这宸雀宫,竟是这般冷清。

清冷的冬日,雪片纷飞,可这宸雀宫里,却只燃着几个小铜火盆取暖。我进了殿里,只觉得这里没比外面要暖和多少。殿里的摆设也颇为简单,与我的正阳宫相差甚远。我掀开珠帘,看见内殿里一个小侍婢正跪坐在地上为周氏换着火盆里的炭火。而周氏,则是躺在榻上,时不时俯下身去朝着一个小铜盆里干呕着。这殿里的一幕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看她这样,我不禁心里揣测着。难道,周氏是病了么?

我一边搓着手一边往床榻边走去。周氏用手绢擦了擦唇角,似是听到了珠帘晃动的声音,周氏有些费劲地扭过头,朝着我们这边看来。

她脸色苍白,发丝凌乱地散在耳侧,双唇更是毫无血色。

我看到她如此样貌,心里一惊,忙走上前去,想要看看她是怎么了。周氏一看是我来了,大概是想着我毕竟是王后,所以忙扭动着身子,想要起身朝我问安。

“都这样了,妹妹就不必行礼了。”我握紧她有些干枯的双手,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她笑着,干裂的双唇泛着毫无生气的白色:“今日劳烦姐姐来这一趟,妹妹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说什么过意不去呢!只是,本宫还不知妹妹今日叫本宫来,是有何事?”我探身朝前,语气里满是疑惑。

她伸出手,缓缓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唇角扬起一抹苦笑:“其实,妹妹,怀了梁王殿下的子嗣。只是,不敢告诉王后娘娘。”她垂下头,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细如蚊蝇。

我心里一沉,握住她的手晃了一分。怪不得刚才我进来时她正干呕着,原来,是因为怀了子嗣的缘故。

稍稍一愣,我缓过神来,是用有些责备的语气问着她:“妹妹有喜,这是好事,为何不愿告诉本宫呢?”

“妹妹害怕,害怕姐姐不愿听到妹妹怀孕的消息。”她说着,脸上的苦涩我无法忽视。她脸上的无奈与胆怯,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心里了然一笑。现在这梁宫里谁不知陈启对我的宠溺超乎寻常,又因为我始终没有陈启的子嗣,所以某些人就开始自然而然地以为我不愿看到其他女子有孕。再说得难听些,她们大概还怕我会因为嫉妒而害了她们腹中的胎儿吧!

听她这么说,我轻拍她的手背:“别说傻话。妹妹有孕,做姐姐的怎么会不高兴?只是我看你这宫里实在是冷清得很,现在正是寒冬腊月,可你这殿里却没有多少暖意。你身子受不住,这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受罪啊!”说罢,我回身,吩咐宛陵:“去给周美人把宫里最好的御医请来,再吩咐管事的人给宸雀宫多加些炭火,另外,给宸雀宫再添六个侍婢。还有,将周美人怀有子嗣的事告知殿下。”我将自己所能想到的全都说出来安排宛陵去做,还将自己传令的腰牌递给她,如此,她传令时也能方便得多。看我细心地为周氏安排了这么多,她显然也有些吃惊,却也还是答了一声“诺”,便拿着那腰牌,一刻也不敢耽搁地朝着殿外跑去。

回过头,我眸光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个憔悴万分的女子,透过她有些无助的眸子,我仿佛看到了当初的王后。心里蓦地泛起一丝涟漪,我伸出手,将她散落在面前的发丝别在耳后。

“既然怀了子嗣,那就照顾好自己吧。从今以后,你可不再是一个人了。”我低低地笑着。

周美人又是压低了头,紧咬着自己的双唇,躲闪着我的目光。明明怀了陈启的孩子也算是大功一件,可现在的她,表现得却像是做错了事一般。

难道我就真的那么可怕么?

惨然一笑,原来我在她们的心里竟是这般可怖。

彼此都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半晌,她轻轻地抬起头,双唇微启:“姐姐今日这番恩情,妹妹没齿也不敢忘。”

“说什么恩情呢?本宫身为王后,这都我该做的,”我起身,将被子扯过给她盖好,笑意盈盈,“若真说恩情,妹妹好好保护身子,为殿下诞下子嗣,就算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听我这么说,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以前妹妹听人说姐姐的事,还曾以为姐姐是个善妒之人,不成想姐姐竟会如此对我。”她干笑了两声,“王后娘娘为人处事如此坦荡,看来,都是妹妹心胸太过狭隘了。”

善妒么?我淡淡一笑,看来后宫里关于我的传闻还真不少。

“妹妹放心,姐姐不会对你和孩子下手,”我苦笑着,却是慢慢走到珠帘处,“本宫先回正阳宫了,殿下若是得空,会来看你的。”

“臣妾,恭送王后。”她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一点点地,将我的心掏空。

披着狐裘,我慢慢地走回正阳宫。一路上,大片大片的雪花依旧翩然而下,没有一丝要减小的意思。

我停步,于正阳宫庭前驻足。

一年了。我记得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也是一个雪花飘飞的日子,我辗转听说了先王后怀孕的消息。那时,无助和失落感袭上我的心头,让我一颗摇摆的心不知该怎样安放。而如今呢?低下头,我苦笑着,果然,这一年来,我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此刻,去外面办事的宛陵也回来了。她满脸诧异地看着我:“娘娘,娘娘怎么就在这里站着?为何不进殿里去?外面多冷,娘娘就在外面这么站着,要是冻坏了该怎么办?”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双手搭上我的双肩,想要将我推进殿里去。

我回过头,朝她了然一笑:“没关系,就让我在这里站一会儿吧!”听我这么说,宛陵不舍地看着我:“娘娘,您可千万别作践自己的身子啊!”

“没事,只是想自己静静地待一会儿。本宫一会儿就会进殿里,你不用担心。”我朝她笑着,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都那样有气无力。

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落下,我站在庭院中间,抬头,静静地看着远处的景物。已经枯了的树枝上满是厚厚的一层雪片,宣德殿就在不远处,一层层厚厚的青灰色瓦片被白雪覆盖,想必过不了多久,天地便会相接,变成一片白色。半晌,我的周身便全都变成了白色的一片。伸出手,我接住那些飘零的雪花。只是触到的一瞬间,那些冰清玉洁的雪花便立即融化。

冷,蚀骨的冷,透过厚厚的狐裘侵袭着我的身子。身子慢慢地冷了下来,却抵不过心头的寒意。

慢慢地,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颊,感觉有些微烫。慢慢地,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虚晃起来。终于,身体倒下的前一瞬,我看到宛陵正拼尽全力朝我奔来。

醒来的时候,已是夜里了。身前依旧是陈启高大的身形,想必他是想政务与我兼顾,所以才特意到正阳宫批奏章。我缓缓地起身,伸出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袖笼。他回头看到我醒了,一丝笑意浮上他的眼眸。

“醒了?感觉好些了没?”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欣慰地笑着:“好了,已经没什么事了。这下我总算是能放心了。”

我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只觉得嘴唇好干,嗓子也疼得发不出一丝声响。我指了指远处案几上的茶杯,对着陈启苦笑。陈启明白了我的意思,将那茶杯倒满水,又为我拿来。在他的帮助下,一番挣扎之后,我终于从榻上坐了起来。他将那茶杯送到我的唇边,有些笨拙地将水喂给我喝。

喝了水,我才觉得好受了些。轻咳了两声,我淡淡开口,说的却是别人的事:“殿下,今日周美人告诉臣妾,她怀了殿下的子嗣。”

陈启听了,并未说什么,只是静默地点了点头。

看他没什么反应,我试探着问他:“殿下可是去过周美人那里了?”

他摇头:“本来是想傍晚去的,可是半路听说了你昏倒的消息,所以就直接到你这里来了。”

我低下头笑了笑,手指狠狠地扯着衣角:“殿下若是无事,也该去宸雀宫里看看周美人。周美人她第一次怀孕,想必此刻该是很害怕的。殿下该去安抚安抚她,何况,臣妾也答应过她,说殿下不久就会去看她的。”我低着头,将这一番话说完。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他。

为什么呢?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也泛起了点点酸涩之感。于情于礼,陈启确实该去看她,正如我所说的那样。可是,为什么,我口中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愿看到陈启离去呢?

或许这才是我心中的真正所想吧!口中所说的,不过是面上的话而已,并非我心中所愿。果然,王后确实不好当,只怕今后,口是心非都该是家常便饭了。

抬起头,我看向陈启。他眸子里的柔情正一点点逝去,取而代之的,是失望,是落寞。

我不明白他为何有如此的变化,只是半晌后,我才听见他淡淡开口:“既然王后如此心急,又不介意本王今晚留宿宸雀宫,那本王便遂了王后的意,去看看周美人吧!”说罢,他起身,正欲拂袖而去。

他离开床榻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他真的就要这么离开卧病在床的我,转而去别的女人那里了吗?为什么刚才大度的话说得那样坦然的我,在看到他的离去时,心里竟会有一瞬间的落空?

那时候,突然窜入我脑中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我不想陈启走。我不想本该在我身旁的人,今夜去了别人那里。没有子嗣已是遗憾,我不能再失去陈启,我不能,我做不到。

转过身,我想抓住他的衣袍,想扯住他的袖笼,我……想留住他。

本就浑身无力的我一时心急,没有扯住陈启的衣袍,却是不小心栽倒在床榻下。一声闷响,我只感到双膝疼痛无比,可这种疼痛紧紧维持了一瞬。下一瞬,我便想着,我不可以让陈启就这么走了。倘若他真的走了,我不知道,今晚的我,会是怎样的辗转反侧,会是怎样的难以入眠。

陈启听见了身后的响动,一转身,便看到了身后跌倒得狼狈不堪的我。一个蹙眉,他回过身,将我抱起。借着这个机会,我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颈,贪婪地感受着眼前这个人温热的气息。

还好,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还好,他还没有离开。

就这么沉默着。我静默地抱着他,他也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处,任由我这么抱着他。

半晌,他才用手抚过我的发丝,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染染,你知道么,很多时候,从你的话里,我听不到你一丝的在乎。”他这句话,语气悲凉极了,以至于我都开始怀疑,是否我真的是如此薄待了他。

我将头抬起,有些委屈地看着他:“臣妾只是,只是想像先王后一样,母仪天下,而已。”

他也苦笑着看我:“作为王后,确实应该母仪天下。可是于染染来说,到底是本王重要,还是母仪天下重要?”

他这一说,我也开始思考起来。自从做了王后以后,我便开始事事都为大局着想。平日里与陈启相处,我也少了几分娇羞,多了几分坚韧。特别是这几个月里,我开始慢慢将目光投向前朝,对后宫和陈启的关注也越来越少。陈启这一番话,大概是想提醒我该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一些吧!只是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在我听来,竟显得那么苦涩无奈。

“对不起。”一声抱歉说出口,眼泪已是在眸中打着转儿。我叹了口气,我不敢想象,倘若有一天,如果我真的失去了陈启,那种无助,我是否能够承受。

许是看到我如此示弱的一面,陈启也不再多说其他,而是同样伸出手臂,将我狠狠地拥在怀中,那样大的力度,我几乎要被他拥得窒息。

将头低下,我不愿让他看到我如此在意他的一面,尽管这是个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就这样抱着他吧,让我面对自己的内心,让我没有保留地在他面前展露我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殿内,一室烛火跳动,温热得如同春日。远处,淡淡的清香在正阳宫缭绕升腾,沁人心脾。

那夜,陈启终究是没有去宸雀宫,而是被我成功地留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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