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友们,野土在此先向大家道歉了;这几天野土生病了,耽误了大家的阅读,希望读亲们给予理解哦!跟紧阅读,后边的故事越来
会越好看的哦。笑脸。)
老牛急了,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挣脱着缰绳瞪圆了眼睛咆哮着要与无常决一死战。
老牛哞哞的叫声能给天冲破一个窟窿。老牛害怕我被无常弄到阴间的阴曹地府去,再想见我那就不容易了。担心我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
因此老牛们怎能不急眼呢。
我知道老牛的心思,老牛看我整天的挨着嫂子打骂和虐|待都跟着心酸,可老牛真是好无奈,只好同情我经常用那只大舌头舔我;见我可怜老
牛也知道心疼我。
我与老牛的关系简直成了母子关系,老牛要是妈该多好呀;我常常会这样想着,在哥嫂的打骂下,我想我的爹妈了;我虽没看见妈,但在姑
姑经常给我讲起妈那副慈善和蔼可亲的面容,我牢牢的给妈那轮廓的模样记在心里。我一想起爹妈就抱着老牛哭。因此,我和老牛产生浓厚的
情|感。
对于无常要求我去阴曹地府,老牛像是母亲那样呵护着我,保护着我。老牛对于无常这无|情的条件怎会不玩命呢!老牛宁愿一死也要保护好
我。
老牛的这一壮举令我为之感动!
我上前抱住老牛的脖子,将脸贴在老牛的脸上安慰道:“老牛。莫急眼,它们给我咋地不了,没看它俩给我都磕头了么,它俩怕俺。我想阎
王爷给我也咋地不了。老牛你看,它俩这么的惧怕我,还给我圣主,你担心什么。谢谢你保护我。”说着,我轻轻的拍着老牛的脑门儿,又摸
了摸那只犹如锋利般的角刀似的犄角。
老牛听我这么说,情绪安稳了许多,冲我“哞哞哞”地叫着,一副很不放心的表情看着我,看着看着,眼睛里滚流出来豆粒般的泪珠子。再
次担忧着冲我“哞哞哞”地叫着,将流泪的脸亲昵的往我身上贴。
见老牛这副担忧恋恋不舍的表情,我伤心的也哭了。抱紧老牛冲无常大喊:“跪下。你俩冲天发誓,向老牛保证让我平安的回来。”我真能
装bi,竟然敢跟无常呼来唤去,不就是仗着胸前那个神奇的卍字威力吗。
无常赶忙跪向老牛一个个像发誓言似的向老牛保证我的平安。老牛这才不对无常产生了敌意。情绪好多了。但是老牛依然很不放心,怒视着
无常,摇晃着脑袋“哞哞哞”地冲着无常怒吼。那意思表明无常必须做到言而有信,不然决不答应。
白无常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来到老牛近前忙给老牛献殷勤的扇着凉快,点头哈腰笑嘻嘻地说:“牛大神,您尽可放心,圣主一定会平安的回来
。您就放宽心吧。”
老牛“哞哞哞”几声,表示答应了无常。
我心里直纳闷儿,白无常为什么给老牛称之牛大神呢?为什么也在惧怕老牛呢?我整不明白;莫非是惧怕我那个卍字的威力?真是想不通了。
尽管外边闹得这么的热闹,早已睡熟了哥嫂也没出来看个究竟;莫非他俩或许被无常给吓死了?我想。算了吧,反正我在他俩心中也不重要
,爱咋的就咋的吧;可是在我临别人世间我放不下姑姑,虽然无常发誓似的向我和老牛保证我的平安,但鬼的可信度能有几层呢?万里还有个
一呢;一旦我真的回不来呢,虽然我傻,但也知道谁在疼我!
我扭身冲无常说:“等我看看姑姑了就跟你们走。”
“那可不行。”黑无常总也忘不了它那副冷峻的表情,阴沉着脸不高兴起来。
还是白无常心眼儿多,不愧是个文将,别看我傻,但我一眼能看得出白无常害怕我发怒去捶那个卍字,因此忙笑嘻嘻地凑上前来,帮着黑无
常解围。
“圣主请息怒,臭黑矮子没别的意思,就是因为时辰的关系臭黑矮子担心耽误了时辰我俩回去也不好交差呀,求圣主能理解我俩这做小鬼儿
的不容易的难处。时辰不早了,圣主俺们该走了。”
白无常一口一个圣主的叫着,叫得我心里痒|得柔肠,怎好再去为难呢,只好答应了白无常。我一副凌然大气的姿态,将手一挥便说:“好。
走就走。”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还是放不下姑姑和一直相依为命的老牛。于是我来到老牛跟前抱着老牛的脖子亲昵地与老牛贴在一起。我抚摸
着老牛的白花脸安慰着老牛。
“老牛。听话。甭惦记我,我想它们也给我咋地不了,你就给心安安稳稳的放在肚子里吧。很快我就会回来的。”
说着,我举起老牛的脖子将老牛的嘴巴抬起来,我重重地在老牛的嘴巴上亲了两下。拍着老牛说:“老牛。好好看家,我走了,去去就来。”
老牛“哞哞”着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无奈地点了几下头。
我一挥手,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说:“走吧。我倒要看看阎王爷请我去阴曹地府到底要干啥。”
白无常一脸的笑模样向我表示献殷勤的样嘻嘻嘻地笑着说:“得令。”然后用白扇子拍了两下黑无常的屁股踢一脚便说:“臭矮子,前边带
路。”然后白无常呲着白牙来搀扶着我。
黑无常有些不满意了,怒视着白无常一脸冷峻的说:“你就知道寻我开心,你白脸皮不就是比我这黑脸皮的心眼儿多吗。就会拿我开涮。”
黑无常说着,一脸的不高兴。转身向我走近,拿起那串黑漆漆的锁链就往我的脖子上套。
我很生气,刚要去捶卍字,却被身边的白无常握住我的胳膊。当白无常接触到我的皮肤,我感到一股透心的凉气直逼我的身体里,令我不寒
而栗。白无常笑嘻嘻地说:“圣主息怒,圣主息怒。这是臭矮子例行公务。圣主就委屈一回吧。”
我寻思了片刻,心想我有卍字的超能怕它们何来?反正我也傻,好糊弄。白无常说啥我就信啥。我便将头伸向黑无常满不在乎的说:“随你
们便吧。”
我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实在是没把握,不知道黑无常这条冷冰冰的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将眼睛一闭,心想我个傻
子活着也没用,尽挨哥嫂欺负了,死就死了吧。只不过就是放不下姑姑和舍不得我的老牛。
黑无常见我给脖子伸过去,麻溜地将那根冷冰冰的锁链套在了我的脖子上。黑无常一副阴深冷酷的表情令我心里没底。
倒还好,黑无常并没有给我咋地,只是牵着锁链拉着我在前边一蹦一跳地飘着。
在我临行的那一刻,当我转过身来恋恋不舍地看了老牛一眼,只见老牛哭了,豆粒大的泪珠叽里咕噜地往下掉。老牛冲我哀叹“哞哞哞”地
哭喊着。
我冲老牛挥了挥手,颤抖的声音说:“老牛。放心吧。我没事儿。好好的等着我。”我也哭了。
我真的不知道无常它们的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更不知道这一去到底还能回不回来。反正都已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石更着头皮也得
撑着了。心想爱咋咋地吧,即使回不来,再有十年后我还能这么大。其实我想的到美,阴间和阳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没得选择,黑无常那冷冰冰的锁链已套在了脖子上,想逃是逃不掉的了;我现在真有些后悔,在心里埋怨着自己干嘛要上白无常的圈套呀。
足以证明,我傻得要命。
我无奈地跟着无常向通往鬼门关的路上走去。
白无常依然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在搀扶着我。
我随着无常一蹦一跳的也跟着飘着向前移动着不情愿的脚步。
当我们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清楚看到徘徊在十字路口上好多的阴魂不散的鬼魂;那鬼魂里有年老的,年少的,有男也有女;还有无
头的鬼魂,也有哭得泪水连连的女鬼魂,还有怀里抱着婴儿的女鬼魂,总之,鬼魂个有其态。看着就让人害怕得要命。
一股冷凄凄的阴风吹来,席卷着一股不寒而栗的阴气令我畏缩。
白无常看透了我的心思,忙安慰我说:“圣主莫怕。有我俩在它们不敢给你咋样。”
我哆嗦了一下便问:“这些鬼魂都在外边闲游逛你们咋就不管管呀,要是漂流到人间不就是祸害人类了吗。”
白无常笑嘻嘻地说:“圣主啊。您是有所不知呀,现在阳间的人人心越来越坏了,所以鬼魂就越来越多了。阴间也有忙不过来的时候,这些
鬼魂都是偷着跑出来的。它们就是企图去阳间祸害人类。所以阴阳两届必须需要拯救无疑了。”
我真担心这么多的鬼魂流窜到人间啊。
黑无常头也不回地牵着我向鬼门关走近。
过了这个十字路口前边便是一条被雾蒙蒙的阴气笼罩着的朦胧的狭隘的路。这段路上既看不到阳光也看不到月亮,既没有花草树木,也没有
鸟语蝶恋。整个一个漆黑昏暗。给人一种无垠的害怕感觉。
我想我是头一个带着肉身来鬼门关的人,凡是阳间死后凡俗之人都是魂魄才能来到鬼门关的,唯独我例外。
前边的路越走越昏暗,越走越狭隘。
我随着无常飘着又走了一段路,前边渐渐的看到了亮光。依稀也能看到没有叶子的枯树;但是,那些枯树在阴间是活着的。
前边的路要比先前宽敞了许多,路边有很多奇形怪状的枯树。我看着心里颤抖着害怕。于是我奓着胆子问白无常:“大白。这些死树干嘛长
得这么得吓人?乌烟瘴气的也没人修剪剪。”
白无常冲我笑嘻嘻的说:“圣主。不是我不敬,您真是个外行,您就是二。这里可是阴间啊,您以为是阳间吗。树需要有人来管理。这些树
是专门给死后的人准备的。每个魂灵在阳间时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甚至自寻死路都途经这里都要先受到惩罚后才能去鬼门关的。碧如说,就
在阳间自寻死路上吊的人,现在歪脖树上惩罚一下。圣主,您往那棵歪脖树上看,凡在阳间上吊死的都必须在这歪脖树上先吊上个七七四十九
天。对那些不知珍惜生命的人就该狠狠的惩罚,他她们就是自讨苦吃。把生命给了他她们,还不知珍惜,这样惩罚还是轻的,受刑的事项还在
后头呢。”
后边残酷的虐刑我不知道鬼魂到了鬼门关之后该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