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雪不理继续歇斯底里地叫,偷偷看着云非尘无可奈何的表情,心里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听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法,很有效,果真如此啊!
云非尘无法,一把将云飞雪从地上拎起来,哄小孩似得抱住云飞雪轻声哄着:“好了,好了,爹不训你了。”
闻言,云飞雪渐渐止住了叫声,讨好似得笑了笑:“爹真好!”
“行了行了,下次注意点就好了,刚回来,累了吧,回去休息,马上就要到皇帝寿辰了,养足精神,也好应对。”云非尘轻轻推着云飞雪,将云飞雪一步一步推回飞雪阁,完了,还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才走。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云飞雪不由勾起笑容,有这样的爹,想来也是极为幸运的了。
从屋内走出,看着久违的院子,不由一阵惬意,按道理来说,那个阮颜倾已经到了才是,也不知道丁铃给她安排的什么任务。
“很悠闲嘛!这段时间和我那个弟弟出去,有没有擦枪走火啊?”
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墙外跃了进来,稳稳当当的站在云飞雪的面前,摇着扇子,笑意盈盈的看着云飞雪。
云飞雪抬眸看了看来人,一段时间不见,这货看起来怎么更阴险了:“烁渊?你也学会翻墙头了。今天来•;•;•;•;•;•;是请我吃饭的?”
凌烁渊摇摇头,合起扇子,试图要敲打敲打云飞雪,云飞雪眸光一闪,躲了过去,顺手抓住折扇,抢到了手里:“干嘛!”
凌烁渊愣了愣,完全没想到云飞雪会抢扇子,动了动僵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笑了笑:“这次带你去一个地方玩。”
“什么地方?”云飞雪漫不经心地问着,刚回来,也没有精力去什么地方玩了。
“去了就知道,反正你是绝对不会后悔的!”凌烁渊丢下这句话,拉起云飞雪的手一个跃身,飞上了墙头,带着云飞雪以同样进来的方法,同样出去了。
跟着凌烁渊走在大街上,云飞雪心中极为无奈,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玩自己的,带着自己从墙头翻出去之后就一直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他所说的那个什么好玩的地方是一直没有出现,凌烁渊也没有明说,似乎很神秘的样子。
“你够了啊!我还要回去睡觉呢!”云飞雪发着牢骚,瞪着前面的凌烁渊,怨气由生。
凌烁渊笑了笑,突然停了下来,云飞雪一个不备栽在他身上:“这不是到了么。”
云飞雪刚要脱口的不满声被吞了回去,转过头看向一旁,已经从繁华的街道不知何时走到了一个看似地段不好的地方,偶尔有个别行人匆匆走过。
路边有个小巷子,走上前远远看到了那臭肉来蝇的青瓦街,每家每户都窄小破旧。每人家门口只有一口破旧的大缸,里面的水已经发腐,也不知有多少虫螨在里面滋生!其中一间破屋极为明显其破旧程度令人发指,门口用于储水的水缸里面的水已成红色,一股荤腥之气从里面爆发出来院中黄瓦落地,一看就知道年久失修,时常有老鼠蟑螂爬来爬去!一看就令人作呕!
凌烁渊带着云飞雪在一家落魄的院子前停下,也许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住的原因,门匾上的字已经看不清了,斑驳的红色木门以被腐蚀地差不多了,只能险险地挂在墙上,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倒下来。
走进这做院子,云飞雪打量了四周,堆积在墙角许久的落叶,落叶后面是一面貌似快要坍塌的墙壁。墙壁上隐约可以看到长久以来历史所留下的痕迹。
“这里•;•;•;•;•;很好玩?试胆游戏?”云飞雪转眸问着,心中不免失落,试胆游戏?若是放在普通人面前,自然你会觉得刺激好玩,然而在她眼中,枪林弹雨也算不了什么?这试胆游戏更是。
“你进屋看看啊!”凌烁渊领着云飞雪进了屋,云飞雪仔细打量了一翻,竟是发现,这个屋子,从外看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自里看去,依然是一副破烂的模样,但却有不同,地面上用玉石铺成的地面,墙壁上挂着一幅画,颜料已经退去,只留下被岁月打磨过的残品,但,不难看出原本这副画的作者,是位高手。能收藏这样的一幅画,可见屋主人的地位不一般,况且,不远处,一张桌子上的花瓶,也不是凡品,虽然被灰尘蒙上,但一样散发着它的价值。很难想象,在这么一出破败的巷子里,会有一个隐藏的富贵人家。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云飞雪不顾灰尘摸着花瓶,喃喃道。
“怎么样?这地方有意思不?”凌烁渊似笑非笑地问道。
收回手,云飞雪王者凌烁渊摇头:“这地方却是很让人吃惊,不过•;•;•;•;•;也称不上好玩,你不会就是过来让我看这些古董吧。”
“非也,非也,你仔细感受一下墙上的那幅画。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凌烁渊,摇着扇子问道。
闻言,云飞雪上前,竟是发现这幅画有这很强的元素波动,抬起手,一道元素力试探地射了过去,顿时间,屋内一切都变了,原本破败不堪的屋子,如今似乎是翻新了似得,富丽堂皇,又像是到了另一个地方,原本的空间变成了一个大厅,竟然还有个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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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要快开学了啊!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