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夜杦惟逐渐消失的身影,云飞雪以没了眼泪,相较于那般哭哭啼啼地告别反而会让夜杦惟放心不下吧,就像现在这样,又不是生离死别,相信夜杦惟不管漂泊在哪里永远也不会忘了自己和Devil,也许······离开的时间只是弹指一挥间而已吧。
夜杦惟离开不到七天,云飞雪便赖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成眠,自二人认识以来,从未有相隔如此之远的距离,况且还有可能一别就是几年见不到,不管也就为如何欺负自己,终究比不过二人多年以来的情谊。
“怎么?二帮主离开才短短五天时间而已,你就成了这副模样,你可是有夫之妇,怎么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凌青云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只见白影一闪,屋子里多出了一个温润的人影。云飞雪淡淡地扫了眼凌青云,轻叱一声:“切,你我二人还没有成婚,一切都没有成定局,别日日无赖地跑过来冠冕堂皇的增进感情!”
“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这天下的百姓是承认你我了,你可堵得了这天下悠悠之口?目前的情况来看云飞雪的头上已经冠上了我凌青云的字样。”凌青云上前,将云飞雪扶起拦在自己怀中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云飞雪瞪圆眼睛不知说什么是好,如若不是凌青云大肆宣扬那一纸婚约现在的情况也不至于一发不可收拾,可以说宰相府的慧心公主已经彻底成为凌家人了。
“没话说了?你还是别再想着二帮主了,他信上不是说了他不会想你,你这样日日夜夜地想着他盼着他,他也许现在正花天酒地地快活去了,多不划算?”凌青云笑着给云飞雪分析着,似乎还真在理的样子。
云飞雪点点头从凌青云的怀中跳起,拉着凌青云往外跑:“你说的也没错,我在这里要死要活的想他,指不定他正在逛什么不该逛的地方呢!走!我们去赛马!也好好玩玩!那么长时间不出去我都要废了!”
城郊,赛马场······
“这是易尧晨?”凌青云云飞雪来到赛马场一眼便见着远方黑马上易尧晨飒爽英姿的身影,好不精神。云飞雪心里顿时兴奋起来,虽说和易尧辰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对于这个人,印象一直停留在初来乍到的时候在皇宫御花园遇到的他,就算很长时间没见,也觉不会对他淡忘半分。
云飞雪的声音不大但易尧辰有武功,这不经意地一喊,易尧晨立马回过头来,在宽阔的赛马场上云飞雪较小的身影是那么的显眼。眼里一喜,易尧晨忙驾着马奔上前,不待云飞雪开口就拉着她上了自己的马:“是雪儿?我们有几年没见面了?你学成归来后我也没找到时间见见你,今儿怎么有空来赛马场?”
“是很长时间没见了,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你还是十年前的事了。”云飞雪极为认同地点点头,这易尧晨给自己的印象倒是不赖,皇家出品的人就属他最得自己性子,易明心这般天真不过还是有装傻的嫌疑,整个皇室偏偏生出了易尧晨这样的奇葩也是不容易了。
“三皇子,男女授受不亲。”凌青云站在一旁也不出手,只看着马上的二人,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我和慧心公主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可管不了这些破规矩!”易尧晨装作才注意到凌青云的样子,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凌青云神色不得不说分外的欠揍。
“公主殿下是在下的未婚妻,孰轻孰重三皇子都该知道。”凌青云将云飞雪从马上拉下,待云飞雪站稳也不看易尧晨惊异的表情向着不远处的白马走去。
“这是·····玉逍遥?凌青云你哪来那么好的马?”易尧晨微微有些诧异地问着,这玉逍遥在名马谱上排行第二,听说玉逍遥是亿万年前神仙的坐骑,可日行上万里······
凌青云不说话,只点点头。
云飞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二人特别优雅地斗嘴,反正和谁赛马都是赛马,自己只不过是想甩掉对夜杦惟对日以来的思念而已。
不经意的易尧晨手中缰绳紧握,意味深长地看着凌青云:“不到真正大婚的日子一切都存在变数,就算最后大婚了也不排除和离的可能你说·····是不是?凌世子?”
“那三皇子可要见证本世子与公主殿下如何相守了。”凌青云也不生气,嘴角弯起醉人的微笑,说着自傲的话,却莫名的让人认为他有这个资本。
易尧晨轻哼一声,打着马向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向云飞雪:“我马术在京城可是数一数二的,怎么样?雪儿要不赛上一场?”
云飞雪看了凌青云一眼,继而笑了笑,跨上凌青云早已准备好的马:“好啊!我就是来赛马的。”
“既然如此,我也陪三皇子和公主殿下一起赛马好了。”凌青云抬眸温润的看着马上的二人,继而一个口哨想起,远处一匹白色的影子逐渐放大。
易尧晨瞪大眼睛看着远处的白马奔来,呆呆的问道:“凌大世子真是大手笔啊!又是一匹玉逍遥。”
“还好······”凌青云上马道。
三匹马如箭般直冲山里,云飞雪暗暗叫苦,那两人与自己并排,且两人的打斗异常激烈,易尧辰安琪百出,凌青云不知从哪来的丝线,这丝线坚韧无比。凌青云略占上风,但易尧辰阴招不断,一时间两人难分胜负。只有中间的云飞雪极力压低身子,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只是赛马而已,现在怎么搞的和比武一样?
见两人都没有关注与赛马,云飞雪抓紧时机很快把两人甩在后面。
赢这两个看起来很厉害的人当然要找准时机了!不过怎么那么简单,还以为要下一番工夫呢!坐在亭子里的云飞雪暗自腹诽。
突然,云飞雪眼神一凌,好像有很多人啊!
淡定的坐在亭子里,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很好的耐力可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