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王爷和李玉婉的婚事顺利举行了,只是,当晚,由于李玉婉的激烈反抗,萧梓平推门而出,留她一人独守空闺。
不久后,由于安平公主的操作,京城里李玉婉的事情传了个遍。萧梓平虽说对李玉婉有几分好感,但是,刚入门的正妻竟然有这样的丑事,他脸上实在没有光彩。而且,皇帝赐婚,哪能休妻?
郁郁不平,他寻到了木桃阁,从正门走了进去。
被有心人看到后,人也只当他脸上无光,来这里寻安慰。
萧梓平在鸨母那个说了白锦,还有萧梓平三字。那鸨母马上笑盈盈的将人迎了上去,只是转过身便变了脸色,这洪王爷来的不是时候,拿主子当软香红玉寻求安慰?NND,别让这小子落在她手里,否则那绝对是……云鸽脑残粉实在没救。
“白锦。”萧梓平撩开红帘,看见白锦盘腿坐在古琴旁,抬头看他,眉眼间那种不变的风情。
“难得王爷有空。还选了个好时间。”白锦站起身来,将琴扔在一边。
“怎么,不给我弹一曲吗。”萧梓平心中郁结,看见了琴,便想听一曲以解心中烦闷。
“不会。”那是以前白锦会的,现在他用着并不熟练,就不来出丑了。萧梓平不信,哼了几声,觉得自己怎么在何处都不顺呢?他低着头,有些沮丧,头发垂散下来,竟然还嘟着嘴,莫名的——像一只金毛。白锦伸手按在他头上,使劲揉了揉,看他怒气冲冲的抬起头,嘴角扬起了笑。
“所以,你不高兴?”白锦看着萧梓平,“为什么?恩?”他凑近了,看着男人,那张莫名熟悉的脸,让他感觉,他们走过了似乎不止一个世纪。不过,这人因为家中的事情,因为一个白莲花而不高兴,白锦不觉得自己有开导的必要。
“你,没有听说……恩,没什么,只是西南最近频频降雨,朝堂上一片都是希望帝王发罪己诏来平息天怒,那边洪涝灾害严重,现在灾民正朝着北方来。皇上,并不认为这是天罚。又没有办法安置灾民,现在,很麻烦。”萧梓平看白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是松一口气,那些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常常是一副怜悯的来安慰他。难道,那婚前做的错事却要让自己背负?
负面情绪已经压抑了不少天了。新婚之夜被拒绝,最主要的是被这么个东西拒绝?萧梓平在白锦这,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担心这人知道后对他的态度转变。
将朝堂上的事说出来已经是大忌,他并不指望,这人能给自己什么答复。
“赈灾款,和平时河堤修补所用的费用,还有运送过去的米粮,是否有人查询?是否有人太高粮价,是否有官商勾结,这些都查了吗?”
萧梓平自然不能说这背后有皇家的人,他们想登上帝位,就必须有钱。这些都是最基本的,但却少有人去查,去做。
白锦停了一下,突然问:“太子现在政绩足吗?雨停了,是不是就该修建堤坝,开垦荒地了?”
萧梓平楞了一下,这算不上什么好主意。太子要登基,天经地义。但是却没有政绩,那送去安抚百姓,监督赈灾,太子自己无法从中拿钱,自然会断了别人的财路,而且,为了有一个漂亮的名声,这事情他只能办的漂漂亮亮。修建堤坝开垦荒地,都能吸引大量流民,倒是再许以免除几年赋税,并且能赏给这些人几亩耕地,给少量的银两便能安置好他们。这都不是什么难事,前者怕的是那灾区可能会有疫病,损了太子就是大问题,后者是因为没有一个能保证百姓顺利得到土地和让他们相信之后好处能实现的人。
如果,能说动太子过去,一定会有太医随行,那样说不定还能缓解之后的瘟疫蔓延,而且,后者也有了人能帮忙执行。
“喂,你,”萧梓平笑了。
“笑的真古怪。”
“我这还有点东西,来聊一聊吧。”萧梓平开始探讨一些其他的,文学和政治(都是一些发生在上一个朝代的或者是本朝以前的)。白锦政治还能说一些,经商的总要和官员打交道,但是文学却不能说的深,很多时候都在听。
整个一天,除了中间吃了一些水果以外,萧梓平都在和白锦说一些有的没的,他第一次觉得,除了那种事情,平常待在这个人身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