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温润逸的文茹象被温润逸附体了似的,哪股筋就变得不正经起来,整个人变的吊儿郎当,虽然她脸上没有笑容。
文茹把骨灰递给赵翊容。从阿文手里拿回手机放进包里,指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淡淡的对齐尚说:“那是我的行李,咱们走吧。”
齐尚不甘心,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却说不出。
文茹走了两步回头见齐尚没挪地方,鄙夷的眼光说:“听我的还是听你的?你还要不要领工钱了?我失踪了两个月你居然没有报警,我是骂你赎职呢还是夸你心大呢?”
齐尚听出问题,忙说:“我联系过,你也发信息给我了,我没想到,大小姐,中国可是法律的社会。”
阿文刚要上前,严清水阻止了。
文茹冷冷的哼了一声:“你看看人家养的那个什么样?你看看你,发信息?为你这两个月没领的工钱你也不应该这么心宽。”
齐尚没接上话。
秦景蓝说:“表妹何必指桑骂槐的。”
赵翊容又甩了个眼神阻止了她。这秦景蓝不知道自己哪里说的不对,那天赵翊容告诉她为什么要承认文茹表妹,因为文茹有精神病。这秦景蓝好容易遭着罪叫了表妹,赵翊容又改口了。
“文小姐先回我姑母家吧,葬礼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赵翊容捧着骨灰说。
“你要把骨灰带到哪?”文茹问。
“当然是带回赵家,不用你操心了。”赵翊容面色冰冷。
文茹吊儿郎当的对赵翊容说:“你赢了,我们按合约走吧。”文茹说完就走了,齐尚跟上。
大家回过神看见赵翊容紧紧的抓着骨灰盒一脸愤恨不停的颤抖。
“翊容,你怎么了,翊容?”秦景蓝担心的问。
赵翊容恨恨的把骨灰盒交给赵泽呈,满脸阴沉的上了车。一大家子浩浩荡荡的带着骨灰回了赵家。
回到家赵翊容进了书房,赵泽呈和妻子母亲没有进去。
书房里赵翊容狠狠的说:“她早知道,清水,无论找什么漏洞,让那份文件作废。”
严清水为难的说:“赵董,我们做的很严密,能想到的都想到了,怕是没有漏洞。”
赵翊容大声的骂:“被人耍成这样,还得意没有漏洞?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怎么知道的?你们不是说那个刘律师油盐不进吗?她怎么就知道?”
严清水小声的解释:“可能,可能是赵小翠以前告诉她的?赵董,我们现在也不确定老夫人的遗嘱到底是什么。我想,如果真是老夫人留给赵家的,那您给文小姐一幢别墅外人会夸赵家大度,实质上这和我们当初预想是一样的,也没吃亏,还成全了美名。”
赵翊容拍着桌子骂:“美名?一群废物,你们都是吃素的?让一个贱货耍的团团转!费尽心机的把东西送给人家,美名!这就是我们赢了?你们看到她那张脸你们还有脸活着?”阿文和严清水谁也没敢出声。
楼下赵泽呈从沙发上起身出去了。
这边赵家大发雷霆。那边文茹和齐尚坐着小破皮卡回到别墅。比起精神病院,这里温馨很多。文茹给翠老太上了香,齐尚随后一边虔诚的上香,一边留心着文茹的反应。
整理好行李,文茹从包里拿出手镯。
齐尚大刺刺的站在房间说:“你说老夫人的遗嘱是什么?在收你为养女之后,我们并没见过她立遗嘱。那么她在赵家这段时间会立遗嘱吗?”
文茹看了齐尚一眼,没有回答。
齐尚接着分析:“如果那段时间立遗嘱肯定逃不过赵家的眼,今天机场严清水他们没有必要演这样一出戏。我担心的是,这份遗嘱立在收你之前!”
齐尚语气沉重,严肃的看着文茹,等待她和自己探讨。文茹明显是在听,但就是不置可否。
“你今天不该把骨灰给他们。”齐尚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坐在床上的文茹。
文茹把手镯戴到手上,眯着眼端详着。忽然说:“那车祸了结了?赔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