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来了,那两口子好象秀够了恩爱,回到了常态。总是激情四射容易得心脏病,但文茹见到这两人的时光总是夸张甜蜜,以为那是他们日常生活,所以见这夫妻俩正常了还很不习惯,以为俩人在闹别扭。
送刑雁翎的路上,文茹说:“雁翎,什么时候你有空陪我去买件礼服行吗?温润逸要结婚。”
“好啊,今天晚上吧。”刑雁翎答应着,心里五味杂陈,她都受邀参加温润逸的婚礼了。
刑雁翎来到公司,心里还在揣测昨晚与领导的偶遇究竟什么意思。佟维多进来,和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去泡了两杯咖啡。
“谢谢,不过多多,你知道茹茹要参加温润逸的婚礼吗?”刑雁翎接过咖啡问。
“我怎么会知道。”佟维多回到自己座位。
“瞧你,我以为你会去参加。”刑雁翎笑着打趣。
“我认识的人多了去了,认识就要去啊?钱包受不受的了?”佟维多神色倒还平静。
刑雁翎笑起来:“你呀你,不过茹茹真厉害,神不知鬼不觉的和温大少爷成了朋友。还记得我们看到网上照片时的惊讶不?可现在她不仅受邀参加温先生的婚礼,身份还变了,人家成了真正的豪门大小姐,哪象咱俩,死守在这除了脸上的褶多了什么也没变。”
佟维多翻了一下白眼,刚想说什么,赵泽呈来了。
刑雁翎进去送咖啡,他两人的关系是前尘往事还是藕断丝连?刑雁翎相信她可以判断并做出正确的选择。
刑雁翎端着咖啡如常放下:“赵总,咖啡。”平时这样就可以出去了。但刑雁翎没有走,因为赵泽呈在直直的看着她。换成别人刑雁翎当然会装傻,有求于人还想等人先开口?没门!
“赵总,昨晚我看见您了,只是没来的及打招呼。”刑雁翎说。
“是吗?”赵泽呈动了动,低下头翻着文件,象漫不经心的说:“在哪里?”
刑雁翎心里有底了,知道领导想听,于是象多嘴闲聊似的说:“阿文最近不是在保护茹茹嘛,茹茹非让我也过去住,我本不想去,毕竟阿文在工作。可茹茹说了一堆理由,我知道她是好心,所以我也——”
“阿文在那?什么时候开始的事?”赵泽呈有些吃惊。
刑雁翎揣测着,她知道准确的时间,却装作只是闲谈的回答:“一个多星期了吧。”
“噢,我姑奶奶不在家,那用的了那么多人吗?”赵泽呈又低下头翻文件,却留心的听着。
“您不知道齐尚受伤了吗?现在除了我们只有茹茹一个人在。茹茹和我聊的可开心了,想想我们以前在一起住的时候,昨天一样。”这个‘我们’用的妙,可以说是刑雁翎和文茹,也可以说是和赵泽呈。
刑雁翎看了赵泽呈的反应赌他不了解文茹的生活近况,但很关心。刑雁翎的小聪明对这种交际游刃有余,轻易的就能把自己放在有利的位置,得到好处。她说,却又不多说,每次说完都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赵泽呈只好说:“请个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当保镖,也够蠢的。”
刑雁翎笑笑说:“照理说他车技不应该差,车祸这种事说不清的。”
“车祸?”赵泽呈又惊了一下。以阿文入住的时间算,那齐尚遇到什么车祸一个多星期没出院。
“伤了几个人?”赵泽呈盯着文件夹象问公司公事似的。
刑雁翎心里笑了笑,但还是很职业化的回答:“我不清楚,阿文回家不说公事的。我只知道有这么件事,怕提起来茹茹不开心,所以我们也没聊这个。”
赵泽呈皱了皱眉。
刑雁翎补充道:“万幸的是茹茹不在车上。茹茹是个心中藏事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我也是怕她总闷着,所以就跟着搬过去住两天。”
赵泽呈看着文件夹,却明显心思不在那……
另一面去赵家工作的两人却没有什么异常,两人中午顺利的回到赵老夫人的别墅。阿文做饭,文茹在一旁打下手。
“下午你给雁翎打个电话,我们去接她下班。”文茹说。
“嗯。”阿文回答。
“你不问我们去做什么?”文茹问。
阿文连嘴都没张,从嗓子里嗯了一声。
“噢,对了,我倒是忘了,我不知道你在赵家做什么,我的一举一动你却了如指掌。赵家发你多少工资?”文茹挑着眼问。
阿文没有回答。
“啊?保密啊?也对,问这种隐私的问题是不太好。不过我总在想,如果我把监控安在别人卧室,会不会良心不安?你会吗?”文茹凑过来,眯着眼继续挑衅的问。
“我以为你不认识监控,有长进。”阿文说着把炒好的菜端到桌上。
文茹笑起来,出去拿了瓶酒,又拿了两个酒杯:“喝一杯怎么样?我们认识也很久了,而且我和你夫人还是同吃同住的朋友,喝杯酒套套交情,你怕吗?”
阿文也笑起来:“你酒品真差,一会不会发酒疯吧?”
两人坐了下来,文茹给自己倒了半杯,把酒瓶递给阿文。阿文自己给自己倒满。举杯,文茹喝了一大口,阿文全干了。
文茹给自己添了一点,酒瓶递给阿文,阿文自己又倒满。文茹笑:“你不会借酒装疯吧?”
“那是你的拿手好戏。”阿文说着又干了一杯,再次倒满。文茹这次喝了一小口,但绝不是抿。
“我听说过有喝酒上脸的女人却是海量,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但上次我知道你真的只是酒品差。我干了这杯,你不要再喝了,太吓人。”阿文似笑非笑的干了自己的酒,然后把酒瓶收起来放到桌下。
“好酒放桌下做什么?那不是有酒柜么?”文茹笑着,脸已经红了,她再次举起酒,抿了一下。
阿文说:“说吧,如果你上次是被地上的那瓶红酒放倒的,那几个你也放不到我。有事说吧,但我们没有交情。”
“是不是只要给钱,你什么事都下的去手?”文茹放下酒杯轻轻摸着自己的手腕,她的左胳膊垂的手腕肿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