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山皓是最后一个族长,他在自己儿子灵珀觉醒摆堂那天,为了守护自己的族人而被杀害,族人最终也没有一个能活下来,每个人的手臂都被卸下来,每个人的尸体都没有手臂,死无全尸,全族人死无全尸。
你知道是谁造就这门惨案的吗?”杯莫停说完,眼神中略带迷离。
“谁?”白夜不敢出声,凯问道。
“你们刚刚不是一直说到黑影吗?就是你们口中的黑影干的。”杯莫停将酒瓶摔在地上。
“不可能,我师傅他们不会干这种事情的。不可能,不可能。”白夜喊道,极度否定杯莫停说的话。
“怎么不可能,你说你是黑影的人你还不知道黑影做事手段的残忍,为了达到目的,在饭菜里下毒,用雪花针刺瞎他们的眼睛,用你们黑影的独有的爆莲飞弩偷袭。你敢说除了你们黑影还有其他组织有这东西吗?”
“不可能,不可能!”白夜吼叫。
他不相信,他不信是自己组织黑影会做出这种事情,接受不了艮的家族是被养大自己的组织黑影所杀害。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凯问道。
“我本来只是个醉鬼,是麒山岩成让我回到正途,他是我的莫逆之交。当我知道他被陷害时,我必定要让凶手加倍奉还,而你们黑影正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受的御神府的差遣,为麒山岩成报仇。”杯莫停说完,手中的寸剑再次拿起,所有事情已经明明白白,不用在多说什么。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麒麟臂,我们黑影根本不会有这种东西。不可能。”白夜嘶吼,此时除了这个线索之外,所有的谜团都被杯莫停解开。
“可笑,麒麟臂就在莫一宁的储物间的密道里。是我亲眼所见,你到底还有什么借口帮黑影洗白?都说出来。”杯莫停剑指白夜,凶狠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白夜气火攻心,口吐鲜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跪在地上放肆大笑,仰天大笑,笑的撕心裂肺,惨绝人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我,亏我还信誓旦旦的对艮说绝对不是黑影干的,还在艮身边转腾,今日艮的惨剧是我们黑影造成,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艮。”
白夜拿起短刀刺入自己的腹部,速度太快,凯还没反应过来,短刀已经从背上穿过,鲜血直流。
“白夜你不要这样事情,你没有参与你不知情,他不会怪你的。”凯还在说,白夜手里的短刀已经拔出来,撕开手臂上的衣服,露出黑影标志。
“你这样对自己,只会让艮难过,内疚。”凯继续说,白夜停下手中的短刀,抬头看着凯,一脸绝望:“你要我怎么面对他,跟他说;哎,艮啊,我调查清楚了,你们家族的灭门是我们黑影干的,为了你们的麒麟臂,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将你们的灭门就是为了得到你们麒麟臂。黑影,我的组织黑影,将你们家族的人全部卸肢。是我们干的。”
“难道我要这样说吗?”白夜咆哮,短刀刺入自己的手臂,将标志抹去。
“白夜,冷静点,事情一定有商量的余地。”凯用手握住刀刃,手中鲜血直流。
“我在几年前早就应该死了。”白夜痛哭喊道。甩开凯的手,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下一秒就是划破喉咙。
说时慢那时快,凯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见一道剑波将短刀击飞。听到短刀掉地,白夜目光呆滞看着杯莫停。
“醉了醉了,往事随风散去,早已物是人非。”琉璃寸剑消散,杯莫停早已没有杀意。世界发生什么也不在乎,把自己灌醉那就足够了。
伴随这歌声,渐渐远去。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两眼是独相随,只求他日能双归,娇女我轻抚琴,燕嬉我紫竹林,痴情红颜我心甘情愿千里把君寻,说红颜我痴情笑,曲动那琴声妙,年少轻狂懵懂无知只怪太年少,弃江山忘天下,斩断情丝无牵挂,千古留名传佳话,两年征战已白发,一生征战何人陪,谁是谁非谁人陪,戎马一生为了谁,能爱几回是几回,败帝王,斗苍天,夺得皇位以成仙,豪情万丈天地间,续写另类帝王篇,红尘事我已斩断,久经战场人心乱,当年扬名又立万,这场战争我无憾,相思却愁断肠,眼中已泪两行,我多年为君一统天下戎马把名扬。。。。。”
渐行渐远渐淡。
“命留着吧,等艮醒了再说,你欠他的,让他来决定怎么还吧。”捡起短刀治疗这依旧跪在地上的白夜。
白夜不再说话,整个人陷入浑浑噩噩的状态。
伍渡重回到与甘罗克一起住的家已经几天,但去狩猎的甘罗克还是没有回来,事情也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任务的时间已经过期。出于担心,伍渡重决定去甘罗克狩猎的地方寻找甘罗克的踪迹。
“甘罗克大哥,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带着行李便跟着其他队伍一起出发。
“败家虫,我们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我们还要回去交任务呢。你就在这下吧。”负责这次路程的马夫说道。
“好,我现在就下去。”伍渡重被叫习惯了,对这名字已经潜默化了。拿出一小包行李就下车。
“谢谢大哥送我过来,谢谢。”伍渡重弯腰致谢。
“哎,客什么气,拿了你的钱当然要把事情干好啦,不跟你说了,驾。”马夫还没说完已经走了。自己小声的笑道:“笨蛋,这钱真好赚。”
伍渡重本来跟马夫约好送到封线附近在下,结果只是走了大半个路程就把不认识路的伍渡重丢下。
封线附近,灵兽种类繁杂,爱乱跑的灵兽会在封线内外蹿来蹿去,天性暴躁的灵兽会在自己设立领域,对疑是入侵者的对象进行捕杀。优胜略汰,灵兽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只有活着的才有说话的权利。
鸟类从会飞那一刻开始,鸟妈妈就会将他们赶走;老虎长大了,就必须离开父母的保护伞;鱼类从一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乌龟从出生开始就必须在沙滩上经历一场劫难;都是为了独立,活着。靠着鸟妈妈的喂食总有一天会丧失捕食的能力,活在父母保护伞下的老虎永远不可能学会战斗,有母亲的鱼儿永远没有自己的方向,没有在沙滩经过搏斗活下来的乌龟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用生命换取未来。独立,自强,追寻,拼搏,自然永远在用不同的方式告诉着你生命的真谛。
阳光的照射下,蜘蛛网的丝线像七彩绸丝,使得黏在中央挣扎的紫绒蝶看上去少了一份凄惨。
伍渡虫举起手将黏在蜘蛛网上的紫绒碟救下,捧在手中:“小蝴蝶儿,快走吧,下次不要在被蜘蛛网缠住了。救得了你一次却救不了你第二次。”
只见紫绒蝶在围着伍渡重转了两三圈好似诉说着感谢救命之恩之类的意思,最后在慢慢的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