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听那位张一道道友说是出身于炼神派,与我余城要有三四日的距离”玉阳子再次回答道。
“炼神派,三四日的距离,好吧,我与你同回,我来亲自与他们说说”余使经最后说道,炼神派他也是没听说过的,三四日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了。
三人共同而行,很快便又回到了侧院的大厅之中。
“哈哈,张道友,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余城之主,余使经余城主,这位是余城主的夫人”玉阳子笑着对殷九池说道。
殷九池见到余城主与其夫人之后,内心惊讶,做贼心虚的心理让他有些紧张
“见过余城主、见过夫人”殷九池强作镇静的说道。
“哈哈,张道友,前几日在飞梭之上不才见过吗?”余使经笑着说道。
殷九池一见如此,不像是身份被识破前来拿人的样子,心中也略微一松,装作恍然的说道
“哦~对!当时有眼不识余城主大驾,还请恕罪”殷九池将身份压的很低,余使经是元丹期风雷境修士,若要拿他轻而易举,遇到这样的高手当然要恭敬一些,况且还是在别人的府里。
“张道友不要客气,既然你能来我府中做客,我自然要见上一见的”余使经说道,不过这句话殷九池肯定是不相信的,只是一时也猜不透这余使经的真正目的,也只好暂时应付着。
余晋见到父母前来,呼喊了一声父亲母亲之后便乖巧的站一旁。
接下来的时间由余使经主持,六人继续攀谈,当然说的都是一些有的没的,话说过之后谁都不会往心里去。
不过谈话当中殷九池发现了一个问题,余使经与其夫人,大部分的谈话内容竟然都会将李元丰牵扯进去,特别是余使经的夫人,更是直接问了李元丰一些问题。
虽然殷九池纳闷,但也乐得如此,如果将话题都关照到他身上,他说不得可能会露馅的,说多错多。
“张道友,不知这位元丰小友师承何人啊?”余使经问道。
殷九池心想,终于转到主题了吧?此次这二人前来肯定是为了元丰而来,莫非是他们看上了元丰的养虫之术?
“他的师父是我的师兄,前些年不幸遇难,仙逝了”殷九池表情暗淡的说道。
“哦”余使经回答,在场的几人脸上笑容收敛,都略微表现出了难过的表情,别人或许是因为想要彼此交好装出来的,但李元丰此时的难过却是真情流露。
李元丰的表情印在余使经夫人的眼中,不由让她心中一叹
“这位小公子与你的师父感情很好吧”余使经的夫人对着李元丰问道。
“师父带我入仙道,如同再造父母”李元丰本来将对鸦泉的感情都藏在心中,此时当着外人的面他却想表现出来。
“好,好一个再造父母,小小年纪就如此重感情,难能可贵啊!”余使经夸赞了李元丰一句。
通过这段时间的对话,他与夫人完全认可了李元丰的品性,已经将他当做了心中的人选,自然是对其大加称赞的。
“张道友,我与夫人对这位小友甚是喜爱,不知可否让他在我府中多住些时日?”余使经对着殷九池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殷九池一愣,也完全明白了余使经与其夫人此次的来意,抢人?殷九池脸色一黑。
“能得到余城主与夫人的垂爱自然是元丰的荣幸,只是元丰现在已是在下师父的入门弟子,并且一直大力培养、关爱非常,此事在下却做不得主的”殷九池虽然暗中恼怒,但也还是委婉的说道。
“哦?不知令师名号如何?元丰竟然会被令师收入门下,看来在修炼的天赋上也是上佳之人”余使经继续说道。
“元丰确实在修炼上很有天赋,师父与我都很看好他,至于在下的师父,他老人家早有吩咐,不让对他人提及他的名号”殷九池现在的心理有点对抗的意思,当然对抗的焦点还是在李元丰的身上,你们看着元丰好?我们当然也看他好,而且我们要比你们了解的更透彻,也更重视,反正人是不能被他们抢去的,此时炫耀徒侄无可厚非。
余使经与夫人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写着没戏了。余使经打算就此放弃,也不再谈及李元丰,而是淡淡说道
“想不到令师还是一位隐世的高人”
余使经的夫人却还不想放弃,见到一个符合心意的不容易,她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抓住
“张道友,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与使经二人对元丰很是喜爱,不过既然元丰不能在我府中久住,那我们以后也欢迎他常来我府上,毕竟我这晋儿与他一般年纪,平时缺少些玩伴的,小童能与小童在一起玩耍才是正当”余使经夫人说道。
“既然夫人如此厚意,自然不敢推却,在下以后会经常带元丰来贵府讨饶的,只是那时莫要嫌弃我们才是”殷九池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上,再推却那就太驳对方面子了,当下也应承了下来,而且他心想,如果借由李元丰能攀上余城之主的关系,以后说不得还有用处。
接来下六人再次闲聊了一会儿,说的内容就更加没有意义了,余使经见目的无法达成,根本不太想理会他们了,殷九池自然看出了其中的情况,说了几句之后便带着李元丰起身告辞离去了。
回程的时间殷九池不断打量着李元丰,那眼神看得李元丰里外发毛。
“啧,元丰啊,想不到你还是个香饽饽,走到哪都有人抢呢”殷九池酸酸的说道。
“师祖与殷师叔对我的恩情没齿难忘,我以后一定会孝敬师父和殷师叔的”李元丰被殷九池的眼神催动着说出了这么一句。
“算你小子有良心”殷九池其实对李元丰也有些迁怒,自已培养的子侄受到他人的关注之后,会产生一种复杂的心理,对别人既有恼怒其抢夺之意,又有欣喜其慧眼识珠认可子侄与自己培养之意。而对子侄除去满意与骄傲之外,还会产生一种醋意,或者是不安全的感觉,担心子侄真的会被他人抢去,特别越自我的人,会越加如此。此时殷九池的这种心理就很多。
幸好李元丰机灵,还算会说话,打个保证之后也算安慰了一下殷九池,打消了一部分他的这种想法。
“殷师叔,你给我的瓷盅真的很好吗?”李元丰好奇的问道,从玉阳子看出瓷盅是上品法器之后,他便憋着心思想一问究竟了。
“那是自然,师叔送你的东西自然都是上品”殷九池骄傲的说道,这句话既有显示之意,又有拉拢之意,同时殷九池还想到,我能送给他这么好的东西,他重感情,以后肯定不会背叛的。
“那这瓷盅真的没有名字吗?上次我好像听你说过,这个叫什么天盅?”李元丰再次问道。
“恩。。这个瓷盅确实有名字,叫做阴蚀天盅,不过我今日说与你听,以后你切莫将它传出去了,还有以后凡是有人问起你功法之事,你都不能详说,知道了吗?”殷九池对李元丰没有隐瞒,又想起余府中余三公子问起李元丰小虫之事,便又多加了一句告诫。
“恩,知道了殷师叔,这个阴蚀天盅是怎么来的?”李元丰先是答应了一声,又继续追问了一句。
听到这个问题殷九池表情忽然一僵,心情很是烦乱
“你莫要管它如何来的,安心使用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