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城主,你这是何意?你此话说的就如同我门弟子该当受伤一样,太过分了些吧”当即便有一位门派长者起身高叫。
这位是火刀门的长老,叫做霍青,他带来的弟子叫做古烈,正是那位火爆脾气的弟子,不过此时看这位霍青长老虽然脾气较之古烈有所收敛,但也不是平易近人之辈。
余使经被这话说的一愣,立即反应了过来,口中急念不是,这可是一个危险信号,若是处理不好,触怒了这些门派长者,半途给他撂挑子都有可能。
“霍长老,你误会了”余使经急急说道。
“有何误会还请余城主明说了吧,虽是掌门早有交代,但霍某与小徒也不愿徒自受辱”霍青长老将脸别过,略带怒气的说道。
殷九池见这位长老如此,不由怒哼了一声。
“众位都知我余城此次逐令得令一百余五枚吧?”余使经转言说道。
众门派长老点头,但心中不明,这一百零五枚均是众弟子齐力所得,此时说这些是何意?
“这当然要感谢众位长老的高徒合力才行,但是众位不明的是,这一百余枚开阳令中有一半都与这位张道友的侄子李元丰有关”余使经接着说道,话一说完全场哗然。
但众位长老都不打岔,等待余使经继续说下去。
“众位都知道在逐令的途中,我余城有位弟子受到不公,被开阳城的马管事出手打伤之事吧?”余使经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未等其他门派长老说话,又接着说道。
“这位弟子便是李元丰,元丰在逐令当中表现优异,单是一人便独得四十二枚开阳令,没有与任何弟子结成队伍,而且因为逐令当中有管事对他出手,坏了规矩,那吕城主又答应赔偿我余城与巨木城各十五枚开阳令,如此算来,与元丰有关的开阳令便有五十七枚!当然只有这五十七枚也不能成事,若非众位长老的高徒也奋力拼搏,余城也绝对不会得到一百余枚开阳令的”余使经说出李元丰得令细节,而后再次强调了各门派弟子的作用。
“之所以提到这些,是因为元丰在逐令之时,与开阳城的弟子起了严重的冲突,可谓将开阳城的弟子尽数得罪,在逐令未结束之前,那些开阳城的弟子便有意寻了李元丰几次,这些我都看在眼中,如此针对之下,我是真正担心元丰再参与法斗,这后果。。”余使经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众位门派长老都明白后果如何。
其实这若是余城自己的弟子,针对那便针对了,作为一城之主岂能怕事?最多不过弟子受伤,治便是了,但是外援来的弟子若是受伤严重,恐怕绝非治疗那么简单,对于这种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有明确危险,那不让他参斗便是了。
话一说完,众位门派长老纷纷明悟,将心中刚起的疙瘩也都化解开来。
“原来如此,还是余城主考虑得当,是我唐突了,还请余城主恕罪”霍青长老再次起身道,站在他们的角度,余使经能够如此为他们这些外援弟子着想,也是好事。
“无妨,各位长老为我余城慷慨来此,余某已是感激不尽了”余使经再次说道。
“余城主,元丰必然是要参加法斗的,还请你算他一位,若是他因此受伤,我门绝不会难为余城主,只道是小侄学艺不精罢了,况且以元丰的本事,若是一对一的比斗,胜负还很难说!”殷九池此时再次傲然的说道。
余使经将李元丰的事迹说了出来,无形当中也为他增了几分气势,众位门派长老此时对他刮目相看,心想能教导出如此弟子门派定是不弱,都准备等事后再多与他交流一番,拉拉关系,虽然这炼神派从未听说,但法界之中隐藏的门派无数,兴许是才刚搬过此地来的门派呢?
“张道友,再考虑考虑吧,法斗虽然有规则约束,但历次因法斗而受重伤的弟子也是不少”余使经再次说道。
众位门派长老也都纷纷劝慰,既然明知自家弟子已被针对,那再盲目冲上,显得不智了。
“余城主,实不相瞒,元丰因贵府三公子的关系,对余城之事也很是上心的,上次接受余城主邀请参加斗法之后,元丰回到门中日夜苦修,较之平时要刻苦了许多倍,问他为何如此,他口中只念着是要报答余府的恩情,我与他的师祖每每见他如此刻苦,都不禁黯然落泪,此刻若是余城主不让他参加最后的法斗,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所以还望余城主能够成全此事”殷九池脸带悲伤的说道,声音之中都透出了一些悲腔。
其他众位门派长老听完之后,不由暗中对李元丰大为欣赏,对殷九池背后的门派也充满了好感。
“既然如此,那我看这第五位的名额确实该当给予那位叫做李元丰的小友”一位长老率先站出来说道。
“该当如此”
“确该如此”
其他门派的长老此时也纷纷附和,这一众长老一会儿之间心思都变了几变。
“这。。唉!既然张道友如此说了,那便如此吧!”余使经最终拗不过众人,只好答应了下来。
余使经再次与众位门派长老商讨几句之后,事情便算商量完毕,众位门派长老也都各自散去,余使经此时却再次叫住了殷九池。
“张道友,我真是不知元丰小侄竟如此重视感情,以后我余城大门随时为元丰小侄敞开,有任何难处,我余城都会相助的”余使经拉着殷九池说道,看他的样子,像是真被感动了。
“余城主,余府对元丰有恩,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只是余城主答应元丰之事能兑现了便好,其他都无所求了”殷九池明白余使经又动了要人的心思,不过他此次并未急着拒绝,而是将之前余使经答应给李元丰的奖励又重申了一遍。
“元丰他真要那伏融兽元丹?此丹并不是适合他现在的修为使用啊”余使经说道,话语中隐藏的意思是,难道是你们要用?才不惜让弟子如此冒险?
“唉!”殷九池先是叹了口气,脑中飞速盘算说法。
“元丰太重感情,他的师祖身受重伤,这伏融兽元丹正是所需的疗伤之物之一,此前我门多次寻之不着,如今余城主能给此机会,元丰即便是冒险也不会放弃的”殷九池半真半假的说道,如今前面都铺垫完了,特别是李元丰在逐令斗法上表现抢眼,此时将这些话说出来,已然无妨了。
话虽委婉,但余使经听了个明白,说到最后,还是你们想要这伏融兽元丹才对!
虽然心中不满,但余使经对李元丰却十分欣赏,既然先前也早已答应了李元丰,那此刻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了此事吧。
“既然如此,那元丰小侄在法斗之中无论取得任何成绩,我都会赠予他一枚伏融兽元丹,还请张道友回去告诉元丰,法斗之时,千万不可冒险了”余使经肯定的说道。
做什么事都有一个利益的衡量,余使经此时已认为李元丰值得起这枚伏融兽元丹,要下决心拉拢他了。
投入成本就如同一场赌注,利益越大,需要赌入的成本越多,余使经身为一城之主,早已看透此点,既然李元丰是值得拉拢的对象,那此时就算赔上一枚伏融兽元丹又有何妨?
殷九池听完心花怒放,虽然明白余使经的心思,但这对他并无影响,只要得了伏融兽元丹,元丰想要去哪还不是他说了算?
“余城主大人大语,如此在下便先行谢过了,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元丰,也算能了了他一点心事”殷九池连忙称谢道。
两人目的各自达CD心满意足的各自散去了。